第一神算,他修为了得,你们和他斗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
小兰道。“徐瞎子!没想到这老东西又出来害人了。”
这名字我听起来有些耳熟。“小师傅,你认识他?”
孙福来好奇的问道。“他和我爷爷生前是死对头,可惜,斗法输给了我爷爷,从此再也不敢踏入城北半步!”
我爷爷生前被人称为鲁北第一神算。徐瞎子是城南第一神算,城南第一神算给鲁北第一神算提鞋都不配。生前,我爷爷把徐瞎子压制死死的!没想到我爷爷去世后,这老东西又出来祸害人了。“小师傅,你能斗得过他吗?”
孙福来担心的问道。“不好说。”
我回答道。“连你都斗不过他,难道要让他逍遥法外吗!”
孙福来无奈道。“我斗不过他,他也不见得赢得了我,你何必这么丧气呢!”
我调侃道。“小师傅,你打算怎么对付他?有什么计策吗?”
孙福来又问道。“你能帮我找到徐瞎子的住所吗?我想会一会他!”
我道。“徐瞎子只要住在宾州,我就能把他揪出来!”
孙福来信心满满的道。“那就好!”
我对孙福来的人脉关系还是很信任的,上亿的资产不是大风刮来的。“孙总,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
小兰祈求的问道。“你想拜托我什么事啊?”
孙福来对小兰没有好感。虽然小兰是出于孝心才被徐靓颖收买的,可孙家儿媳妇惨死,儿子蹲监狱,小兰难辞其咎。“我想和母亲见最后一面,我已经死了,必须在头七之前去地府投胎,可我放不下母亲!”
小兰哽咽的道。“你想让我帮你见母亲最后一面?”
孙福来问道。“是啊,我现在只是一具死尸,去坐车会吓坏别人的!”
小兰解释道。“也好,我送你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孙福来答应了下来。我和孙福来开着车,带着小兰连夜去了新马区的老家。我们开着车,来到了新马区的一栋旧民宅门口。小兰的母亲早已身患重病,她躺在床上,顽疾发作,痛苦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妈,女儿不孝,不能侍奉您终老。”
小兰站在门口,没有敢进去。她如今已经死了,脸上长满尸斑,冒然进去,害怕会吓坏了母亲。看见这一幕,我和孙福来都心里一酸。小兰确实是个好姑娘。虽然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可终究心眼是好的。“小兰,你放心的走吧,你走了,你母亲的病,我会出钱治好的。”
孙福来心软了下来。“孙总,大恩大德,小兰没齿难忘,只有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来还债了!”
小兰在感激之下,跪在了地上,对着孙福来磕头。“你起来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在你孝心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孙福来道。“孙总,您心肠好,将来一定有好报的。”
小兰感动不已。“外面是谁啊?小兰回来了吗?”
屋内,小兰的母亲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妈,别了!女儿来生再孝顺您!”
小兰流着眼泪,做了最后的道别,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她知道,她和母亲人鬼殊途,和母亲见面,只会给她带来灾难。小兰走后,我和孙福来也走了。我们又一起上了车,朝市区赶去。回到了市区,把小兰送回了警cha局的太平间。然后,我们离开太平间后,又朝孙家的别墅赶去。“小师傅,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半路上,孙福来突然道。“你说。”
我笑着道。“小兰既然死了,为什么,她的魂魄还能留在尸体里呢?”
孙福来不解的问道。“小兰虽然死了,可她执念太深,不愿意相信自己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她的魂魄才留在了体内!”
我道。“原来如此。”
孙福来点了点头。我们在聊天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回了家。现在时间已晚,我不打算回去了。我在孙福来家中的一间客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孙福来就兴致冲冲的敲响了我的门。“小师傅睡醒了吗?”
孙福来站在门外喊道。“睡醒了!”
我有些痛苦的起了身。“我已经查到徐瞎子的住址了!”
孙福来在门外道。“我马上起床。”
答应一声,我匆匆穿上了衣服。来到了门口,孙福来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我。我看了一眼,原来徐瞎子一直住在城东的城中村里。“吃完早餐咱们再出发。”
我道。“好。”
孙福来答应道。半个小时后,我们就朝着城东出发了。徐瞎子在城东城中村租了一栋平房。害怕打草惊蛇,我们在离平房外一公里的地方就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步行去徐瞎子家。我们来到了一个胡同口。“小师傅,那栋房子就是徐瞎子的家!”
站在胡同口,孙福来指了一下胡同内的一个房子道。“嗯,该我上场了。”
徐瞎子根本不认识我,我打算用匿名的方式,去探一探徐瞎子的底。我让孙福来在胡同口等我,我一个人朝着徐瞎子的房子走去。刚刚来到门口,我就看见一个打扮靓丽的女孩站在徐瞎子房中。她穿了一身深蓝色牛仔裤,紧绷绷的牛仔裤把她曼妙的身材衬托的格外诱人。她身上香水味喷的很浓,留着一头大波浪,仅仅一个背影就已经让人血脉喷张。“丫头,不是让你来的时候不要带东西了吗。”
屋内传来了徐瞎子的声音。“爷爷,来看你,怎么能空着手来呢。”
一个快要把人骨头融化了的女人声音响起。“爷爷眼瞎,看不见,你带了东西,爷爷也无福享用。”
徐瞎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