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排,一个穿着赤红色长袍的男子,止不住的嚷嚷了起来。他就是田不耕的父亲田伯云,也是如今的耕耘门的门主。刚才看到儿子怎么打都打不中我,他在台下给气坏了。见到儿子改变了策略,田伯云忍不住叫好。铁耙子追袭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着要追上我了。我大脑在急速运转!必须要想到对敌之策,不然我可能会死在田不耕的手中。此时,擂台不远处的一座阁楼上,寒门傲雪正在紧张的关注着我和田不耕的决斗。她看到我快要输了,秀眉紧锁,眼神中隐隐露出一股担忧之色。铁耙子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而我心中已然有了主意!“雪花硕硕!”
我拿着雪域岩石剑,把全身大半的灵力都注入到了剑刃之内,用力发出一击。顿时,整个擂台之上,不止从何处,弥漫出铺天盖地的雪花。数不尽的雪花一下把众人的视线都给阻挡住了。擂台之上除了漫天大雪什么都看不清,就连站在擂台上的田不耕也被雪花所困扰,看不清我的行踪!“臭小子!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田不耕气的狗急跳墙,一边用力揉着眼睛,一边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雪花没有维持多久,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而我在天空再次消失了踪影。田不耕两只眼睛瞪得跟灯笼似的,不停满天寻找我的踪迹。“一切都结束了!”
突然间,背后传来了一道犹如死神般的声音。我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他的背后,接着,我从他的身旁纵身掠过,一直在背后对我穷追不舍的铁耙子来不及改变方向,重击在了田不耕的腰上!“砰!”
一声响,田不耕只感觉后背像是被大铁锤重重的砸了一下,他整个人失去平衡,不由自主飞出了擂台之外,狼狈的摔在了地上,腰已经断了!而我面带微笑的站在擂台上,朝他不屑一顾的拍了拍手。“呵呵,早就说过了,你是不是傻?怎么被自己的铁耙子给打中了呢!你傻到这种地步,不如别叫田不耕了,干脆叫田大傻好了!”
我的一番话,让台下的吃瓜观众哄堂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太好玩了,田不耕被自己的耙子打输了!”
“耕耘门的人也太蠢了!”
吃瓜群众的哄笑声此起彼伏。“伍华好样的!”
“伍华果然有勇有谋啊!竟然想到利用铁耙子反击田不耕!”
台下黄字号巡逻队的成员更是对我钦佩有加。“伍华,算我没看错你,没想到你还有这等的手段。”
阁楼内,见我成功战胜了田不耕,寒门傲雪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神色。“这不公平!这小子使诈!这一场战斗不能算数!”
田伯云怒不可遏,他跳上擂台,气急败坏的喊了起来。“田门主,你儿已经被我击败,战斗为何不能算数?”
我理直气壮的反问道。“你小子使诈!你的实力远不及我儿,你胜之不武!”
田伯云振振有词。“使诈算不上吧,战斗中兵不厌诈,使用一些心计,本就是合情合理的。”
我道。“我不管!这场战斗必须重新开始,等我儿养好了伤,让他们再打一次!”
田伯云一直在为他儿子叫委屈。“战斗都已经结束了,怎么能再比试呢,再说了,等你儿子养好了伤,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我们这么多人,不能一直等着他啊?”
突然间,台下走出来了一名身穿淡蓝色长袍的男子。这个男子长得剑眉星目,五官之中透露着一股英气,眼神桀骜不驯,背上扛着一杆长枪,英姿不凡。他就是向阳城的少城主向问天。向阳城是大西北的边防重镇。向家和紫阳城的紫家都是军旅世家。向问天刚才在台下看到了我和田不耕的比武,知道我在比武过程中确实使用了很多计谋,可,他仍然认为在这一场战斗中,我才是胜利者!所以,田不耕要求重新比赛的时候,他忍不住站了出来,为我说话。“向家后生,这是我们耕耘门的私事,你还是尽量不要插手的好。”
田伯云表面仍旧保持礼貌,可是,明显已经对他非常不满了,弦外之音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呵呵,此言差矣,此次傲雪小姐的比武招亲大会,各门各派踊跃参加,凡是参加比武招亲的门派,对比赛的结果都有权做评判,我身为比武招亲的参赛选手,对比赛结果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有何不妥。”
向问天冷笑道。“向阳城少城主说的没错,这次的比拼结果不能作废!”
“没错!明明是姓田的蠢到家了,计谋不如别人,输给伍华不为过!”
“我看是耕耘门的人输不起,想耍赖了!”
“我看也是!腰都被打断了,还不认输呢!”
台下的观众们也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田伯云的脸色顿时难堪到了极点。“田门主,常言道,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刚才田师侄已经输了,我看你就接受了这个结果吧。”
这时,武长老站了起来,冷冷宣判了比赛结果。这次的比武招亲主办方正是武魂门。武长老身为武魂门的大长老,他的话就是权威。见现场这么多人为我说话,田伯云只能接受他儿子输给我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