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冷笑一声道:“区区一个筑基修士,在我们两人面前还想自我了断,也太看不起我们兄弟了吧?”
矮胖子笑道:“美人,我们兄弟两可是跟踪了你数年,你这死了,我们都没爽呢,别浪费啊。”
媚儿连自爆都无法做到,不由花容失色,一想到即将的屈辱,她看向旁边的巨石,打算撞上去。哪怕死不了,起码也能毁去容貌,没准能免于受辱。当她冲向石头的时候,那一高一矮兄弟两人迅速向她冲来。媚儿总感觉一阵风吹过,自己被人拦腰抱住,忍不住挣扎不已。却听对方冷声道:“媚儿,别乱动!”
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媚儿呆愣住了,傻傻地抬头看向对方。来人正是萧逸枫,他一路跟着媚儿,早早就发现了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眼见只有这两人,没有其他人,他也不再掩饰了,戴上林弘杰的面具,披上一件外衫就飞了出来。他本来还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戴上这个面具了,没想到还有用这个面具的一天。那贾家二鬼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吓了一跳,而后飞出两件勾状法器斩向萧逸枫。萧逸枫冷哼一声,一道剑光迅速飞过,将两人的法器全部斩断。贾家二鬼吓了一跳,其中的高个子惊讶道:“阁下到底是谁?”
萧逸枫抱着媚儿落在地上,潇洒而随意,淡淡道:“杀你们的人!”
媚儿在他怀中,泪水不断流下,喃喃道:“夫君,真的是你吗?”
贾家二鬼一听媚儿的称呼,顿时醒悟过来,喜上眉梢。矮胖子惊喜道:“居然是林弘杰!你小子终于肯露头了!”
高个子也是一脸笑意道:“还以为要把你的女人抓回去严刑拷问,没想到你小子自己送上门来!”
萧逸枫一边斩断媚儿身上的绳索,一边冷冷地问道:“我就是送上门来,你们又能奈我何?”
两人狞笑一声道:“小子,你真是狂妄。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少爷呢?”
他们有恃无恐,当年的林弘杰不过金丹,如今再厉害,撑死了也就是元婴。林弘杰再强,还能是他们两个元婴巅峰的对手不成?两人对视一眼,联手化作两道血光,一左一右向着萧逸枫飞来。媚儿大惊失色道:“夫君,他们是元婴境,你快走!”
“想走,逃得掉吗?”
两人异口同声狞笑道。萧逸枫冷漠地一步踏出,一股恐怖的威压降临而下。“君临!”
贾家二鬼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力量从天而降,无法抵抗地落在地上,全力抵抗他的威压,一动不能动。高个子吃力地抵抗着他的威压,一脸难以置信道:“你不是元婴?”
“合体境?”
矮胖子感觉这股力量比他们见过的合体境都要强大,大胆地猜测了起来。媚儿目瞪口呆,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贾家二鬼现在半跪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萧逸枫冷漠道:“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们我是元婴了?”
这一招君临对付比自己修为低的人还真是好用,乃是他从替天行道中悟出的。他加大自身的威压,冷声道:“跪下!”
两人只感觉像是面临天威一般,身上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双膝啪地一声炸裂跪在地上。贾家二鬼除了感觉到屈辱以外,就只有深深的恐惧,这下踢到了铁板了。两人中的高个子连忙道:“林公子饶命,我们不是有意冒犯的!”
萧逸枫冷笑道:“不是有意冒犯?刚刚还说要对我夫人动手?你们的张狂劲呢?”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林公子,我们愿意将所有的宝物送出赎罪!”
矮胖子连忙开口道。“媚儿身上的毒是你们下的?解药呢?”
萧逸枫冷漠问道。“这个……这个噬心散没有解药。”
高个子脸色微变道。媚儿闻言脸色有些苍白,眸光迅速暗淡了下来。“没有解药?”
萧逸枫冷声道。贾家二鬼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道:“真的没有!”
萧逸枫带着媚儿走到两人面前,一掌拍在高个子头上,直接发动搜魂。对于这两个家伙,他可没心思用什么命运之手,反正杀了也就杀了。就刚刚两人对媚儿的污言秽语,就足够他们死十次了,更何况还对媚儿下了剧毒。搜魂完毕,高个子眼中满是呆滞,张着嘴,不断流着口水。萧逸枫又故伎重施,一掌按住那不断求饶的矮胖子头上,很快搜魂完毕。做完这一切,萧逸枫也算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次的事情起因说来也简单。几年前媚儿将林无忧安顿在问天宗之后,便独自前去圣火国寻找林弘杰。这个傻女人到了圣火国以后,到处旁敲侧击打听林弘杰和欧阳霏的消息。结果在打探消息的过程中,由于行走江湖的经验不足,居然被贾家二鬼盯上了。毕竟整个圣火国内不少人都在寻找林弘杰和欧阳家欧阳霏的行踪。两人一个是赤霄教欧阳明轩的女儿,一个是林家仅存的独子,用屁-股想都知道两人身上藏有滔天的财富。欧阳家和林家绝对有藏宝藏在赤霄教之外的某地,用来东山再起的。所以无数的寻宝人都盯上了两人,特别是一些逃走的欧阳家之人,对欧阳霏和林弘杰两人那是满世界地找。媚儿自己觉得自己很小心了,但在有心人眼中那是再明目张胆不过。她跟一般的寻宝人不一样的举动很快就吸引了贾家二鬼的注意。贾家二鬼是出了名的散修,喜欢杀人夺宝,两人为了寻宝对林家和欧阳家下了一番功夫研究。很快认出了媚儿就是林家幸存的林弘杰的小妾,按理说早已经死去的媚儿。这么一个已死之人,居然重新出现,肯定与林弘杰有关!贾家二鬼觉得自己发现了大宝藏,但让他们疑惑的是,媚儿也在寻找林弘杰。但两人没有死心,而是出面跟媚儿短暂交手,却没能钓出林弘杰。两人在交手中故意给媚儿下了噬心散剧毒,又故作大意地放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