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烟呆了呆,这家伙是拿自己当诱饵了?钓鱼?“你很熟练啊,没少做这事?”
柳寒烟问道。萧逸枫却笑眯眯道:“谁叫我娘子这么好看呢?以前我可没少因此杀人,现在我脾气好了。顶多教训一番。”
柳寒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这样蒙混过关,也懒得跟他计较,冷哼道:“那是因为现在你也打不过他们吧?”
“还真被你说对了,你那些狂蜂浪蝶,什么林天儒,周余明的,我现在还真打不过。不过不是还有娘子你吗?”
萧逸枫尴尬笑了笑道。柳寒烟倒有点好奇,上一世萧逸枫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开口问道:“那如果你有这个实力呢?”
上一世在一块那么多年,萧逸枫对柳寒烟的行为习惯极为了解,知道她好奇。他主动开口解惑道:“像以前一样,见一次,打两次!”
“幼稚!”
柳寒烟发表了评价。萧逸枫却不在意,柳寒烟的问题让他回忆起了在星辰圣殿的那段时光,这让他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如他所说,上一世的他可没这么好脾气,为何自己如今杀心和脾气都变了这么多。难道是因为融合了这一世自己的灵魂?还是说没了莫天青残魂的干扰?还是这一世成长过程中,被苏妙晴矫枉过正了,把自己硬生生掰成了另一个性格?很快,酒菜送了上来,柳寒烟发现菜色虽然不多,但每一样都正中她下怀,原来自己真的跟他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吗?萧逸枫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笑道:“我家娘子,我再熟悉不过了。”
柳寒烟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萧逸枫只觉得脚下阵阵寒气袭来。“还熟悉吗?”
柳寒烟抬头微笑道。萧逸枫连忙摇头,等寒气散去,他小声嘀咕道:“娘子,你怎么老想歪我意思呢?你不对劲。”
被戳破心里想法的柳寒烟恼羞成怒,美目冲他怒目而视。萧逸枫连忙求饶道:“娘子,我错了。吃饭吃饭!”
柳寒烟又气又无奈,这家伙死死在自己忍耐边缘蹦跶,又把尺度把握得极好,这让她有气没处撒。她继续悄悄地给他身上加寒气,心道:我冻死你。萧逸枫被寒气所笼罩,一脸苦相,我如果哪天得了风寒,一定是你干的好事。好在萧逸枫这种特殊服务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侍女送上一壶极品的仙酿。“这个我们没点啊?哪位朋友送的?”
萧逸枫诧异道。侍女回身看去,笑道:“是那边的凌文轩凌公子说送给这位仙子的。”
萧逸枫一听,看来还是这折桂楼的熟客啊,有戏,就是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他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一身华服的凌公子,正端起酒杯,遥遥敬向这边。那凌文轩彬彬有礼笑道:“仙子清新脱俗,令在下见之忘俗,唯恐那些俗物玷污了仙子,也只有这种月桂仙酿才配得上仙子。”
萧逸枫看向柳寒烟,眼中充满得意,就差没写着:你看,我没说错吧。柳寒烟白了他一眼,拭目以待,想看看这家伙还能折腾出什么来。“这位道兄,你这样当着我的面,勾搭我娘子,恐怕不妥吧?”
萧逸枫冷笑道。凌文轩没想到柳寒烟竟然已经婚配,瞪大了眼睛,一脸痛心。但看着倾城绝色的柳寒烟,他还是舍不得强耐下来,朗声道:“那又如何,像仙子这般佳人,配上你,真是暴殄天物。”
萧逸枫笑了起来道:“哦?那不知道这位公子什么来头?我倒想知道。”
闻言,凌文轩一脸傲然道:“我乃玄月宫灵心一脉真传弟子,凌文轩。”
萧逸枫等了半天,没后文,诧异道:“没了?你爹呢?你爷爷呢?”
“这与家父等人有何干?”
那凌文轩好奇道。萧逸枫一翻白眼,浪费表情了,你这都不按套路出牌,没个好爹好爷爷,还敢出来欺男霸女,横行霸道?他挥了挥手,让侍女把那佳酿拿走,一脸无奈地坐了回去,一副懒得搭理凌文轩的样子。柳寒烟看着萧逸枫吃瘪纳闷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凌文轩被他这模样气的脸色涨红,他作为玄月宫的真传弟子,平常去哪里不是被人捧着。特别是在这临月城,里面的凡人修士对玄月宫的弟子都是恭恭敬敬,哪里想到居然会被人看不起。萧逸枫这动作伤害不大,但对他来说,侮辱性极强。“小子,你这是看不起我玄月宫不成?”
凌文轩一个大帽子扣下。萧逸枫一听,哎,这小子上道啊,还知道扣帽子。他似笑非笑道:“我可从未说过,难道你们玄月宫都是你这样,觊觎别人妻子的货色不成?”
凌文轩心中一喜,脸色却一脸愤怒道:“你居然敢辱我玄月宫,可敢与我出折桂楼一战!”
萧逸枫冷笑一声道:“我凭什么跟你打,你输了怎么办?”
“我!我怎么会输!”
凌文轩愤怒道。萧逸枫摇了摇头道:“又一个拎不清的傻子!滚!我没兴趣理你。”
“你!小子,我记住你了,可敢报上名来?”
凌文轩怒道。萧逸枫懒得理他,继续懒洋洋地跟柳寒烟吃着桌上的菜肴。凌文轩见状,脸色阴沉地离去,看来不会善罢甘休。柳寒烟淡淡道:“这就是你的方法?”
“一手闲棋罢了,有没有效果我也不知道。”
萧逸枫笑道。在萧逸枫的刻意下,两人这顿饭吃得格外的久,柳寒烟也明白了他的打算,也颇为配合。果然不出他们所料,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六十来岁的枯瘦老头带着几个弟子闯了进来。楼内客人不敢多说,那枯瘦老头冷声道:“是谁敢在临月城侮辱我玄月宫?”
凌文轩指着萧逸枫冷笑道:“孙长老,就是那白发的小子!”
萧逸枫和柳寒烟对视一眼,知道正戏来了,这凌文轩果然没让自己失望。“我可从未说过这话,在座可都是人证。”
萧逸枫故作慌张道。不出他所料,满座没人敢替他作证,而凌文轩咬定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