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之后,当任天葬再度张开双眼,周身威势却也逐渐平息,其余人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刚刚消灭掉魔罗的时候,任天葬感觉到自身的突破契机,然而终究是时候未到,哪怕是努力尝试,地裂境界也没能突破。任天葬面色略显忧愁,别看他现在的实力十分强悍,但是面对那些真正的顶尖妖孽,恐怕还真有些不够看,不说其他淡淡是刚才的魔罗,对方临死之前所爆发出的威能,就能够这般凶悍,倘若是换做鸠摩的话,又该强横到何种地步?难以想象,此刻任天葬,心中有着些许余悸,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是否能够纵横。老一辈不用想,能够镇压他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但是年轻一辈,却是非比寻常,但凡是天骄妖孽,谁不会去争抢一个名誉。纵然,任天葬对于这些不是特别在乎,但是他却仍旧有着些许盼望,毕竟少年心性始终是无法改变。鸠摩、龙奎、南宫玉枫,这几人都是他的大敌,面对任何一个他都没有必胜的把握,甚至还有这很大的几率会吃败仗。只不过,即便是这样,他却仍旧无所畏惧,只要给他时间,他有信心能够超过任何人。片刻,任天葬身形微震,面色有着些许喜悦。因为,在他的死亡本源之外,竟然出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力量,这股力量让他感受到极度的不可思议。就好像是天外袭来的能量恐怖至极,并且在这股能量之中尚且蕴含着浓浓的生机,就好似是在九幽能量的整体之中所进行演化。莫非......任天葬面色疯狂变换,心中有着点点猜测,他知晓自己的想法若是没有错的话,恐怕自己的这个新力量便是不朽本源。九幽能量本就是蕴含着磅礴的恢复力,在加上死亡本源,种种因素结合之下,衍生出不朽本源之力,倒也并非不是不能理解。心念至此,整个人顿时神情振奋,要知道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极其强悍,上一刻还在担心能否打得过鸠摩等人,下一刻便是出现了新的力量,还真是刚有瞌睡,天上就掉枕头啊!不朽本源,乃是除了时间与空间之外,最强的击中能量之一,倘若是他能够将不朽本源也参悟到一定地步,可以说但凡是战斗他就基本不会死。只要没有绝对的实力碾压,哪怕是耗也能将对手生生耗死。死亡配合不朽,简直就是天地绝配,没有半点的不妥之处。快哉!任天葬暗中振奋,没想到斩杀魔罗,还能够让自身领悟到不朽本源的奥秘,简直就是难以置信。甚至,有了不朽本源的辅助,此刻他才算是真正有了挑战南宫无道等人的资本,倘若等境界在达至地裂,到时候他将会无惧年强一代任何强者。“无痕兄,这东西乃是魔罗的所有家当,你且哪去,顺带在给他们两兄妹分点!”
任天葬脚下轻震,旋即便是将一枚储物戒收敛到自己的怀中,紧接着便是将其投掷到血无痕的面前。他到并非对于这些财富不在乎,只不过目前处于突破境界的平静,并非是需要能量来强行突破,而是需要利用自身的契机亦或者说机缘。更主要的是,他高兴啊!参悟了不朽本源,从今以后他就相当于有着无穷的生命力加持,当然本源力量并非那么好施展的,倘若精神力用光亦或者咱收到太过严重的伤势,即便是不朽本源也无法进行修复。甚至,倘若是遇到专修灵魂的武者,根本不需要打伤体魄,只需要捣毁灵魂,武者的根本灵魂才是关键,倘若没有足够强大的灵魂,一切都将会成为空谈。因此,不朽的力量,强大却也有着弊端。“天葬兄,这东西乃是你拼命得来的东西,我等则能坐享其成!”
血无痕呼吸略显急促,打量着眼前的储物戒,心中可谓是砰砰跳动,继续道:“天葬兄切莫误会,在下绝对胆小怕事,只不过这东西本来就该属于你!”
血无痕义正言辞,当然他可没有半点吹嘘,毕竟自身的能量本来就是强横至极,寻常武者远远不是其对手,倘若是换做其余人恐怕到时有些顾虑,毕竟这东西可是魔罗的财富,倘若将其收下就相当于得罪鸠摩,若是对方秋后算账可就难以言喻了。然而,即便是这样,血无痕去也没有半点畏惧。先不说他自身的实力如何,淡淡是赤炎门的少宗主,就这一条身份,便是足以震慑绝大多数人,要知道他的存在可绝对不是寻常人能够媲美的。就好似有着绝对的背景,哪怕是鸠摩想要杀他也需要三思而行。一个宗门的少宗主,和一个宗门的重要弟子,这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其中的差别更是无法言喻。好比如,一个重要弟子陨落,撑死也就是让宗门高层震怒,甚至进行围剿敌人,但这些却并非是真的要死磕到底。但少宗主陨落,可就是有些非比寻常了,若是血无痕出现了半点意外,整个赤炎门都会疯狂,甚至不惜代价也要震杀仇敌,哪怕拼劲一兵一卒也绝对不会退缩。这就是血无痕的底气!身为天骄妖孽,的确有着一定的傲气,但是寻常人却是根本不会有着这等狂暴的杀伐戾气,哪怕是鸠摩也需要三思而行!鸠摩的战力的确不弱,但是这也就是针对于年青一代而言,他绝对不傻!炽血们的确抵不过一流宗门,但是炽血们的战力却是极其强悍,内部高手也是数不胜数,哪怕鸠摩再厉害倘若彻底将炽血们得罪死,后果也将会绝对的不堪设想。甚至很有可能在葬身于某处荒郊野外。在加上,血无痕对于这些财富也的确不是太过贪婪,他身为一宗的少宗主,什么资源得不到,的确魔罗的财富绝对不可小觑,但还不至于让他贪婪道这等地步。至于,凌冰清与冷冰痕却是狠狠得意按了下口水,他们视线牢牢的锁定到储物戒之上,面容却是有着些许隐忧。着实有些难以取舍啊!倘若是接受储物戒,他们必然会成为鸠摩的必杀名单,倘若不接受天大的机缘就会白白错过,甚至鸠摩是否会饶了他也还的另说。“无痕兄,你的潜力与底蕴这毋庸置疑,尽管你无惧鸠摩此人,但是好东西我又怎能独吞,再加上他们两人可是受到了不轻的伤势,这里可谓是危机四伏,若是没有足够的力量进行抵抗,随时都有可能葬身于此。”
任天葬轻轻一笑,随后便是屈指一弹,瞬间有着两道流光,进入到凌冰清与冷冰痕的体内,他的力量可是蕴含着些许不朽本源。别看此刻的不朽本源刚刚达至一阶,但是却也足够这两人消化与恢复了。这两人,本就是他的同门,再加上关键时刻还能够站在自己这边,单单是这两点就足以他诚心对待。砰!伴随着两道能量进入到他们的体内,也就是短短的片刻功夫,冷冰清与冷冰痕便是四目相对,两人连忙陷入到修炼状态。狂暴的天地灵气,从四面八方疯狂汇聚而来,要知道此刻他们两人本来是重伤之身,但是转眼间的功夫便是彻底恢复如初。并且,还不仅仅是这样,他们两人的境界之前是地裂二重,现在却已经达至地裂二重巅峰,甚至高涨的威势仍旧没有停止,还有这诸多继续攀升的架势。简直不可思议!仅仅挥手间,便是将两人的境界彻彻底底的提升了一个境界。片刻,两人再度睁开双眼,境界已经达至地裂三重,一身威势疯狂暴涨许多。任天葬则是长舒口气,额头有着些许汗水滴落,刚刚的招式,他也是动用了不少的力道,要知道自己的能量十分强横,但是本源却非比寻常,更何况刚刚领悟出来,才看看达至一阶的不朽本源,这就更加有些疲惫了。只不过,这两人都是他的朋友,哪怕有些损耗却也是无足轻重。紧随其后,血无痕也是没有再度推脱,当即便是打开了储物戒,将众多财宝统统拿出,一件件霞光璀璨的东西,此刻正在半空之中浩荡升腾,甚至寻常人都无法与其媲美。场内,原本肃静的分为,此刻却是陡然转变,众人面容闪过丝丝贪婪。别看前方的宝物众多,但是却没又任何人敢上前争抢!任天葬就在这里,谁敢上前?倘若着急上前,无异于自寻死路!这样的画面根本无法进行想象,任天葬的实力太过凶猛,假设没有此人在,他们或许还会动手,单单是血无痕尚且无法威震众人,只不过眼前的画面却是有些难以想象,数千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收敛宝物,但是却又无可奈何。任天葬的实力太过凶悍,整个沉星雨林只能,能够打得过对方的也不超过五人,当然这五人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因此倘若是他们敢有半点异动,都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呵呵!一群白痴,现在就尽情的得意吧!倘若当这件事传到鸠摩耳中,想必应当会会让着沉星雨林见见血!”
围观之人嘴角微翘,心中有着无数的涟绮升腾而起,众多围观之人胆战心寒。当然,他们更多的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毕竟任天葬等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就连他们都有些看不下去。这家伙即便是实力强横,也需要多多思考一番,此刻大摇大摆的就开始收敛财宝,真的当他们是空气吗?羡慕嫉妒恨,一时间众人五感具杂,甚至有些眼见之人已经开始朝着远方掠去,他们乃是要向鸠摩告知消息,甚至倘若是被对方看好,他们或许还能够得到更为有用的东西。魔罗仅仅是笑小角色,鸠摩才是真正的庞然大物,倘若得到这家伙的降生,所能够得到的好处简直就是无法言喻。此刻,无数人都开始暗中期盼,倘若是任天葬与鸠摩正面对碰,究竟爆发出怎样的烟火?想必两虎相争定有一伤。当然,他们也不敢下定绝对的定论,毕竟任天葬的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绝对不存在半点的虚假,甚至战力比起鸠摩等人也是分毫不差。因此,倘若两人真的爆发出冲突,究竟谁能够取胜还得单独另说。另一边,任天葬扫试了下众人的眼眸,顿时便是知晓了他们的心中思索,只不过他根本不会有着半点的畏惧。鸠摩或许真的很强大,但是面对他而言却是尚且不够看,要知道自己的实力一直以来都是以弱胜强,唯有真正的绝境方才能够让他爆发出更强的潜力。从某种程度来说,任天葬更加希望鸠摩强悍一些,倘若是太过就该让他失望了。“你们两个,赶紧休养生息,之前的大战让你们体内暗伤横生,若是不抓紧时间治疗,未来的潜力将会大大受损!”
任天葬看向冷冰清与冷冰痕,他的话语可是没有半点虚假,别看之前他利用不朽的能量将两人境界提升,甚至伤势也是大幅度好转,只不过这也仅仅是暂时的,想要长久提升却还是需要努力蜕变自身。场内的氛围简直就是太过恐怖。冷冰清与冷冰痕,毫不怀疑倘若是眼神能够杀人,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葬身于九幽黄泉。听闻此话,两人也是当即颔了颔首,他们知晓任天葬不可能骗他们。甚至,别看魔罗的储物戒内,好东西都被任天葬和血无痕拿走了,但那也仅仅是一部分,仅仅是剩下的蝇头小利也足够他们收获颇丰。魔罗身为天骄妖孽,他的储物戒内定然不可能收敛无用之物,因此可以说对方的收藏绝对强横至极。再加上,身为武者,最关心的便是自身未来的潜力,倘若是自身潜力受损,能够看到尽头,那么武道也就废了。无论是,什么样的武者,哪怕是天赋不行,只要还有变强的可能,那就可以永不言弃,但是若是武者的天赋受损,未来的成就也是被限制,可以想象这武者还有什么可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