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呢。还是回来的时候,云长老提醒他的。夏倾歌怀着孩子,身子本就重,走了那么远的路,没能休息,她的腿肯定会不舒服。云长老嘱咐他给夏倾歌按按腿,也能让她好受一些。夜天绝将这事记在心上了,做起来也用心。夏倾歌享受着,满足极了。她也不卖关子,而是迅速道,“之前,在暗室中的时候,司徒雄明显还有话要说,是关于司徒家的秘密的。可是,这话还没说出口呢,就不没人灭口了。本来,风长老和司徒雄关系亲近,我们大约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些消息,可是他也死了,还死的那么蹊跷。我觉得,这两件事加在一起,只能说明:第一,司徒家的秘密非常重大,第二,我们可能已经离司徒家的秘密不远了。”
夏倾歌说的,夜天绝也都在心里想过,他轻轻的点头。“你说的对,咱们的确应该离司徒家的秘密不远了,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咱们才更得多加小心。”
人总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们离秘密越近,自然也就越危险。心里明白夜天绝的担心,夏倾歌快速道,“我寻思着,对这一切最了解的人,终究还是司徒雄。我想趁着大家调查风长老死因的机会,想办法去司徒雄的院子看看。尤其是那里面的机关暗道什么的,应该会有一些发现。”
夜天绝也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他不愿意夏倾歌再去冒险。手上的动作微顿,他缓缓对上夏倾歌的眸子。“的确应该去司徒雄的院子看看,不过,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你就不要过去了。”
“那怎么行?”
夏倾歌回应的迅速,她冲着夜天绝摇头,急忙道,“司徒家的事,总和医药脱不开关系,而且多有诡异状况,若是我不在你身边,我可不安心。医者救人于无形,也能杀人于无形,太危险了。”
“正因为危险,我才不愿意让你再去。”
四目相对,夜天绝的模样郑重极了。知道夜天绝在后怕暗室里的事,夏倾歌微微伸手,缓缓揽住他的腰,“夜天绝,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你别回想那些了,没事了。”
夜天绝环抱住夏倾歌,并没有开口。的确,那一次的危险已经过去了,只是,过去的也只是那次的危险而已。司徒家里暗潮汹涌,隐藏在暗处的危机,或许还有很多很多。夜天绝骗不了自己,他的心一点都不平静。他也平静不下来。夏倾歌很了解夜天绝,见他不开口,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抱着夜天绝,夏倾歌仰头看向他,“夜天绝,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脆弱,尤其是降服了凤眼神火之后,我体内的内力增强了许多呢。也许我功夫不如你,但是有血凤琉璃石,有凤眼神火,还有雪球在,我有诸多守护,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夏倾歌说的是事实,她功夫的增长,夜天绝也试探过。可是,事实是一回事,担忧又是另一回事。见夜天绝还不开口,夏倾歌不禁抬手,轻轻的戳了戳他心口,“天绝,就算司徒家的事我不掺和,可是,只要咱们还活着,未知的危险就是无穷的。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那藏在暗处的危险,就会突然冲出来,像是猛兽一样将我们扑到,咬我们一口。我也不能永远活在你的羽翼之下,不是吗?”
羽翼之下……听着夏倾歌这话,夜天绝抱着她的胳膊,不禁僵了僵,他的身子也有些僵直。他哪有什么羽翼,能够为夏倾歌遮风挡雨。之前面对着凤眼神火的吞噬,他毫无办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倾歌去挣扎,他却连靠近都不能,他无能为力。这样的他,又说什么给夏倾歌保护?说什么让她平安?简直就是笑话。这一刻,夜天绝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痛的厉害。他抿着唇,没有开口。夏倾歌也将夜天绝的模样看在眼里,她忽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眼里带着点点水汽,她迅速道,“天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很踏实,你给了我很多的守护,若非有你在,也不会有现在的我。这些,我都明白的。只是,就像你担心我一样,我也担心你。我也希望我能成长成与你并肩的人,而不是一直都是你的拖累。你希望我平安,我也希望你能安全,我们都是一样的心思,不是吗?”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沉沉的叹息,他点点头道。“是,我都明白。”
“天绝……”“明日一早,我就让人安排,咱们去司徒雄的院子。不过,我们说好了,你去可以,但是一定不能离开我的身边。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得听我的,不能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