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泽站起身说:“谢谢医生,收多少钱?”
平子山笑了笑说:“王先生,刚才我说过不收费用的,云子,王旭泽的父亲看病不收钱了!”
刘如云答应一声,自己没听说平子山认识王旭泽,怎么不收诊费了!徐炎伦也站起身说:“平医生不单医术精湛,而且侠义心肠,佩服,如果以后有事随叫随到,告辞!”
另外几位一看,嗷,走啊!那一起走吧,“告辞,告辞!”
平子山很少客气的送到门口,看着几位走远了,刚想转身回来,一辆奔驰停下,司机打开车门,和雨璇下了车,状态比以前好多了,后面有保姆扶着。“平医生,怕你分不开身,我自己来了!”
说话声音不大,气力还是不足。“云子把和小姐请到里面,刘如艳出来说:“姐夫,我来吧,我姐算账了!和小姐小心点!”
刘如艳下了台阶扶着和雨璇到在治疗房里。平子山洗了手给和雨璇开脾胃,行肠道。司机走到吧台前面说着递过一个信封,“你好,这是和小姐看病的钱!”
刘如云接到手里感觉是一万忙说:“这位先生,给和小姐看病用不了这么多钱,出诊二百,这次一百,多的请你拿回去!”
“和先生说了,凭神医的医术值这些钱,如果能治好了小姐的病,还要多给钱,请你收下!”
刘如云在电脑上记下来。刘如娇开车回来了,戴伊人在后面抱着好多东西,刘如云用手指着鼻子尖说:“你呀就知道买衣服,还欺负戴小姐!”
“戴姐很高兴给我提东西的,是吧戴姐!”
戴伊人把衣服放到桌子上说:“提东西又累不到的!”
门外走进一个人,三十多岁,带着鸭舌帽,带着黑口罩,只露着眼睛,站到大堂中间问:“那位是平子山?”
平子山应声说道:“我就是,找我有事吗?”
来人拿出一个请柬交给平子山说:“明日我们堂主有请!”
说完走出去,上了车走了。平子山打开请柬,上面写着,平神医,偶患小恙,不便明医,请到聚福山庄五号,明日我在家中恭候,此致敬礼!有些病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也很正常的,去医院就等于公开了病情。刘如云走过来,平子山递过去说:“云子看完了撕掉,这是病人的隐私!”
刘如云看了几眼而后撕碎了扔到垃圾桶里面说:“平子,房子开始装修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想让如艳多呆几天帮帮我!”
平子山点点头说:“可以啊,如艳能多住几天就可以!”
“我说过了!”
“辛苦你了云子,有些事情我不懂,家里家外都是你一个人在忙!”
刘如云笑着看着平子山说:“知道就好,没有你怎么去买房呀,你也累,所以有些事情不能靠你去做!”
“酸死我了,回家去说好不!”
刘如娇走过来。刘如云反驳说:“自己也找一个去呀!”
“我不想这么早让人管着,还是单身比较好!”
刘如娇不想听,坐到吧台后面去了。第二天平子山准时出现在聚福山庄五号,门口有人迎着,把平子山让到里面,独立的别墅,装修一般,一层靠着客厅有练武的场地,木桩,哑铃很多的健身器材,还有一个晃动的沙袋。上了二楼卧室,一股浓浓的药味,主卧室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看不清模样,领来的人走到床前低声说道:“堂主,平医生来了!”
浑厚的声音响起,“扶我起来!”
有人拿过两个枕头放在堂主身下,平子山看清了床上的人,四十多岁,长脸庞显得消瘦,眼睛比正常人要深,说话有点气力不足的样子,“平医生请坐!冒昧的请你来,还请原谅!”
平子山没有说话,仔细看看堂主说:“堂主,你是被人打伤致气血瘀滞,丹田气困于丹田,二脉不通,对方不想要你的命,只是让你在床上住上三个月!”
堂主听了确信平子山能治好自己,单从外表就能看出来说明平子山不简单。“平医生,所说正确,能给我治好吗?”
平子山点点头说:“以堂主的身体不出十天能康复!”
堂主头一动,旁边有人拿过一个信封放到平子山面前,堂主接着说:“这是诊金,不要嫌弃太少,日后必当重谢!”
平子山看也没看,打开堂主的被子,就在一瞬间堂主双手弹出,两把钢刀直刺平子山的小腹。离得太近了容不得思量,就在毫秒之间。运丹气来不及,平子山用力的往后退了两步,后背上挨了一棒。人如果站立不稳向前抢几步,自己就撞到刀尖上去。后面四个人每人手里一柄棒球棍,守住门口窗口。堂主刀也没收,身子在床上弹起,刀随着身子向前刺到。虽然挨了一下没伤到平子山,堂主在上攻击平子山矮身好像一条鲶鱼在堂主身子钻过去跃过床。窗口有人守着防止跳窗逃跑。又是迎头一棒,平子山右手拨开,出左掌一个焖心雷打在这个人的前心。人重重的撞在墙上昏迷过去,堂主提双刀劈下来,平子山提丹气护身,用脚挑起棒球棍,撞在堂主的前心。这位堂主的确练过,硬硬的用丹田气搪塞过去,随后平子山不给半点机会,近身手分左右打掉钢刀,在小腹上踢了一脚,看着没用多大力气,堂主哎吆一身,身子向后倾斜。平子山又在堂主的前后各打一掌,随手拎起扔到床上。后面那三个人一看,平子山不好惹乖乖的放下棒球棍。平子山走到床前说:“堂主,我刚才说的没错吧,与你现在的病很符合!”
堂主感觉前心不停的翻涌,丹田气提不上来,任督二脉胀痛,咬着牙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平子山冷笑一声说:“这点小伎俩,药味只是你拿着药锅走了一圈,在屋里服药,药的气味能侵入房间里东西,这里却没有,观你的脸色装的很好,但是藏不住你的眼神。说吧,是谁让你找我的!”
堂主闭口不语,闭上眼睛好似没听到。“好,仗义!”
平子山在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里面有半杯水,打开瓶子倒在杯里一点点药,自言自语的说:“这种药服下去身上奇痒难忍,每天要用手去抓,最后血流干而死,今天幸好带着了,便宜堂主你了,喝了吧!”
堂主还是没动,心里有点害怕,疼能忍受,痒忍不住去抓,想躲闪身体已经被平子山的丹气压的难以动弹。平子山捏着鼻子灌下去,完了事就在旁边看着。过了有几分钟堂主觉得前心后心痒起来,平子山又说:“痒了吧,一会儿全身都痒!”
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