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世者的表情古怪地躺在地上,他看起来似乎在最后一刻来临前没选个合适的表情,现在他的表情大概可以算得上是从一刀上去优势在我,到好像我会输的极度震惊转化过程中,但那表情最终还是没有完成转变。 说真的,作为一名普通的吞世者,直接抡起斧头对着一名原体玩跳劈可能多少有点过于自信了,其结果就是他上下半身被切成两半的躺在地上。 但他也不算是唯一一个过于自信的白痴,周围还躺着相当多的恐虐恶魔,吞世者与怀言者的尸体,其中不少人的死样更是难堪。 基里曼提着圣剑从一地的尸体间走过,他的动力抓拽着一具吞世者的尸体走着,巨大的动力爪刃紧握着那人的脑袋,像是捏着一个苹果一样。 吞世者的身体在地上拖动着,呜咽的声音从头盔内虚弱地发出,看起来这家伙还没死透的,但从他身上的伤口来说大概离死透也就只有一线之隔了。 他被基离曼拽着走到了柱廊的边缘,在这位于教堂花园边缘的半开放侧廊中倒满了尸体,显然这里的守军认为一百对一,优势在我!然后就嗷嗷叫着冲上来想砍个原体,这大概能在恐虐颅骨积分榜那里刷出大奖。 但显然他们还是应该多思考一下的,吞世者被随手扔在了地上,呜咽的吞世者趴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巨人,但后者却完全没看他。 基里曼看着眼前的教堂花园,这座中庭庭院中曾经有着一片美丽的自然美景,就算是现在那些枯萎的植物与几近消亡的大树还是可以一览曾经的繁华。 但在现如今,这里有的只有一座血肉之门,那由万千尸骨堆砌而成的传送门耸立在花园的正中心,无数的颅骨与腐烂的尸体被建造为它的底座,混沌的力量由此从那些活尸之间传递到尸体宇宙。 基里曼看着那血肉底座,其中的腐烂尸骨们并未死去,无数只没有皮肤的干瘪手臂在空中摆动着,一个个腐烂到可以见到骨头的脑袋痛苦的呻吟着,那些可怜人并未被杀死,而是生不如死的被永恒地折磨着。 他们被用某种力量融合在一起,所有的躯干或关节被紧密的融合在一起,他们被作为活建材搭建出了头顶传送门的根基。 基里曼抬起眼睛看着那四处裂开的裂口,来自混沌界的旋风正从其中吹出,那腐朽之风感染了周围的所有环境,土地腐烂与撕裂,一只只混沌恶魔从泥土中钻出来,他们的利爪从地面撕裂出一个裂口,地狱的烈火从其中喷涌而出,随之一起钻出来的还有恶魔。 新抵达的恶魔们聚集在传送门周围,他们互相对着彼此咆哮,刀剑与武器互相挥舞威吓着,基里曼看着他们冷漠地昂起头。 复仇之子扬起圣剑反手插进了地上吞世者的背脊,他惨叫着被烈火焚烧而死,圣火从盔甲的每个缝隙中喷射出来,血肉也在火焰中化为一地灰烬,没有躯干支撑的动力甲松懈开滑落一地。 基里曼纵身跃下柱廊,魁梧的巨人轰然踏落在庭院中,那些恶魔纷纷扭头看向那扬起大片尘土的方向,他们看见了那个缓缓站起身的蓝色山脉。 基里曼手持燃烧的圣剑直视着那些恶魔,他反手一挥用几乎快到没人看得清的动作砍死了一只放血鬼,那恶魔瞬间化为飞散的灰尘消失在空中。 所有的恶魔一惊都握紧了武器对准基里曼,他们的血盆大口对着原体发出咆哮,而基里曼则握起圣剑缓步走向他们,一步步的走向了那些恶魔。 “从我的家里滚蛋。”
基里曼说着扬起了燃烧的圣剑,他面前的放血鬼惊恐的看着那燃烧的剑刃,那落下的长剑刀锋以极快的速度由小到大的反射在他瞳孔上。 —— 艾瑞巴斯大步踏向维托,他手中的流星锤呼啸着砸向维托的脑袋,长长的钢铁锁链蹦得笔直的刺向维托的脑门。 喷射出地狱烈火的末端栅格锤体呼啸而出,但维托却完全没有任何躲闪,他抬起凤凰剑直接在面前猛地击开呼啸而来的流星锤体,那钢铁栅格撞击在闪烁着雷霆闪电的刀刃上弹飞出去。 维托一个回身以雷霆之势打出一击,咆哮的剑峰旋转着带着轰鸣的雷鸣呼啸而出,艾瑞巴斯急忙向后闪躲开那急速刺来的刀锋。 他向后大退一步单手向后扯回流星锤,旋转着的锤体在他的头顶划出一个圆圈,紧接着艾瑞巴斯猛力砸向了维托的脑袋,那战锤宛如一颗坠落的流星带着滂湃的力量重击而下。 但维托还是没有闪躲,他握住刀刃弯曲身体猛向上重斩,那刀刃带着无数撕裂空气的闪电呼啸而上,在电光迸射开的瞬间与流星锤正面对抗,凤凰剑直接击飞了那锁链垂挂的锤体,其攻击力量之大甚至沿着铁链传递到了艾瑞巴斯的手腕。 艾瑞巴斯感觉到手臂仿佛被炮弹击中般一阵震颤,他惊讶的看向前方,但他却只看见了一道醒目的闪电,几乎在瞬间维托就踏步上前闪现于他跟前。 维托单手挥舞凤凰剑砍击在艾瑞巴斯身上,他的盔甲表面瞬间扬起大片碎裂的铁片,这个满脸刻着经文的暗黑使徒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维托,看着他的眼睛,身体与四肢全部化为了耀眼的闪电。 维托以几乎完全可能不清的速度发起猛攻,他的刀刃不断劈砍在艾瑞巴斯身上,暗黑使徒被打得节节败退,他几乎完全难以招架面前这个看起来的“凡人”的任何攻击。 凤凰剑化为划破乌云的雷霆不断落下,足以切穿陶钢与塑钢装甲的剑刃被雷电裹挟着发起进攻,维托不断击中艾瑞巴斯,后者在不断后退勉强阻挡得过程中几乎是被一边倒的压着打。 维托反身一击打出一大片闪电,那些金色的闪电迫使艾瑞巴斯必须侧身闪躲,他的视野被雷电所吞没的瞬间他便感觉到了一阵剧痛,他扭头看见了自己被刺穿的手臂。 凤凰剑一剑刺出洞穿了艾瑞巴斯的甲胄,在他完全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前维托便打出了下一击,他抽出凤凰剑一个回身斜向劈砍在艾瑞巴斯胸口,那朱红色的甲胄瞬间被切开一条燃烧的缺口。 艾瑞巴斯大惊失色举起左手全力打出一击毁灭光束,那黑色的光束轰击向维托的瞬间就被雷霆击碎,艾瑞巴斯挥出战锤再次重击维托,他赶在维托格斗的间隙立刻向后大跳拉开距离。 暗黑使徒大口喘息着,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伴随着呼吸而刺痛着,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渗出鲜血的盔甲缝隙。 “不!这不可能,我已经获得了四神的力量!我为他们拿下了半个银河,他们赐予我的力量足以匹敌神明!”
艾瑞巴斯不可理喻的大吼道,他完全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浑身被打的伤痕累累,被混沌力量祝福过的动力甲被砍出了无数的裂口,其下的肉体更是千疮百孔。 维托将腿从碎裂的地面中拔出,他站起身子单手提着凤凰剑走向艾瑞巴斯,后者看着眼中闪烁着电光的维托震惊不已。 “你只是个小偷,艾瑞巴斯,就连你的名字都是偷来的。”
维托说罢艾瑞巴斯一脸震惊,他先是一惊接着愤怒的看着维托怒吼起来,“是谁告诉你的?!说!”
“破防了?你只是个贪婪的小偷,偷窃姓氏,偷窃荣耀与力量,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将那些东西据为己有?”
维托说着巨型闪电击碎了他头顶的教堂穹顶,艾瑞巴斯一惊抬起头看着被打出的两个窟窿。 随着教堂穹顶被击碎,巨大的岩石撞击向维托头顶,但那些巨石却在碰到维托的前一刻便会被闪电瓦解,碎裂的碎石尘埃散落在维托两侧,他的周遭翻腾着强大的灵能力量。 “我是四神的选民!我获得了力量,元帅!我不是凡人!”
艾瑞巴斯怒吼着打出了全力的一击,他的怒火植入自己的混沌力量中,汹涌翻腾的亚空间风暴之力从他手掌中打出。 那黑色的旋风击向维托,扭曲的力量沿途飞跃时碎裂了所有的地面,连两侧的墙壁都在巨大力量的挤压下凹陷变形,破裂的表面蹦出一片碎片。 维托看着那袭来的黑色风暴一瞪眼便打出了一道金色的雷霆,那巨型电弧从他身侧呼啸而过,雷霆之力与黑色风暴迎头相撞,瞬间那两股力量便迸射出了毁灭的旋涡。 周围的地面全部碎裂飞起,坚固的顽石墙壁也在顷刻间全部凹陷碎裂,雕像与壁画在冲击力下荡然无存,家具与经文卷轴一扫而空,整个教堂侧庭完全被强劲的灵能冲击所占据。 艾瑞巴斯身后的全部玻璃都粉碎了,五彩琉璃窗顷刻间全部破碎,他双腿死死的站在地上,全力顶着这一灵能对垒。 这是一种纯粹的力量较量,没有技巧,没有迂回与阴谋的空间,有的只有力量的单纯对决,强劲的灵能之力互相对轰,来自于亚空间的毁灭旋风呼啸着撕裂周围的一切,甚至连空间都开始变得扭曲。 艾瑞巴斯死顶着维托打来的灵能闪电,那力量强大无比,几乎完全与神明无疑,艾瑞巴斯现在越发相信他与帝皇万年前总说自己不是神绝对是谎言,这绝非凡人可以拥有的力量! 金色的光茫吞没了艾瑞巴斯的视野,他可以透过双方力量对垒的激战区看见维托的身影,他站在哪儿单手提着剑淡然地站着,他看着自己只举起了一只手,但光是一只手便能让艾瑞巴斯如此吃紧了。 很惊讶不是吗?其实原因很简单,维托被惹毛了,彻彻底底被激怒了,艾瑞巴斯的存在便足以让维托最恐怖的怒火席卷一切,而当维托被完全激怒时连帝皇都得绕着走。 他握住凤凰剑猛地踏步,那脚步踏在碎裂的地砖上瞬间击飞了所有瓦砾,他单臂握住凤凰剑劈砍而出。 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劈穿了艾瑞巴斯的毁灭风暴,那片灵能旋涡瞬间从中央被斩断,黑云瞬间消散,而当黑云消散的瞬间艾瑞巴斯看见了一道金色的闪电,那闪电瞬间闪过自己的视野,他低头向下看去看见了跟前的维托。 他向上猛斩而出,艾瑞巴斯看见了自己左手手腕的轰然落地,他看着自己手腕上喷出的黑血惨叫起来,艾瑞巴斯无力的扔掉自己的流星锤握住自己断裂的手掌。 艾瑞巴斯抬头看向维托又是一道闪光,那凤凰剑在艾瑞巴斯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那刀痕贯穿了他的整个面部,从额头出一只连接到其下巴位置。 艾瑞巴斯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向后退却,他的脸上流淌出大片鲜血,那张早已毁容的脸现在进一步更毁了一层,他的右眼被鲜血所完全覆盖,他所能见到的只有一片血红视野中的人影,那个手持雷霆之刃的人影正向自己走来。 恐惧,艾瑞巴斯都忘记自己多少年没有感受过恐惧了,最后一次感受到恐惧还是在儿时,他还叫那个早已被遗忘名字时,而现在那恐惧回来了。 艾瑞巴斯曾自以为自己拥有了无上的力量,他替四神开创了这无尽战火的黑暗银河,他获得了他们的祝福与恩宠,他获得了力量,他不会在感觉到任何凡人的恐惧,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那恐惧又回来了。 人在生死关头总是会被激发出潜力的,求生的欲望会让他们做出完全意料不到的举动,艾瑞巴斯自然也是如此,他不想死。 瞬间艾瑞巴斯在维托反应过来前用自己最后的一只手掌打出亚空间风暴,那黑色的风暴打向了头顶的屋顶,维托一惊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么一手。 那屋顶,乃至整个教堂的主厅都在双方的灵能对轰中分崩离析,几乎只差最后轻轻踢一脚就会崩塌,而艾瑞巴斯的攻击就是那最后一脚。 教堂顷刻间崩塌了,整个穹顶开始轰然坠落,墙壁崩塌,石柱碎裂瓦解,刹那间整个教堂都砸到了维托头顶,他在最后一瞬间召唤出护盾挡在了自己头顶。 而艾瑞巴斯,那个可恨的小偷则抓住这机会转身扑出了窗户,他落出教堂的范围像条狗那样逃走了,维托在崩塌的废墟中看着艾瑞巴斯最后的声音怒骂起来。 “懦夫!”
维托的声音怒吼道,崩塌的建筑堵住了艾瑞巴斯逃跑的方向,维托也被掩埋在了那废墟之下。 —— 基里曼站上了血肉传送门的顶端,高大的巨人挥舞圣剑斩杀了一个又一个恶魔,他们的尸体从尸山上滚落而下,鲜血随着被斩落的首级飞出去。 复仇之子巍然站在血肉祭坛上,他一边前进一边斩尽恶魔,随后随后一只恶魔身手分离他也来到了那祭坛顶端,基里曼站直身体直视着传送门另一侧邪神魔域。 他看见了四个领域,四个身影和四张脸,祂们都在那扭曲的传送门后看着基里曼,而基里曼也直视着他们,他直面着那些毁灭大能竖起了中指。 好家伙,他一定是从维托那里学来的,这简直太有维式风范的嘲讽了。 那混沌魔域中的猩红面孔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哮,基里曼双手握住圣剑高高举起后猛地刺下,破晓的利刃从顶部刺入血肉祭坛,几乎瞬间圣火从血肉传送门的每个骸骨缝隙中喷射而出,那些惨叫着的活尸被烈火吞噬。 从血肉祭坛末端喷射出的火焰席卷了整个花园,所有的混沌污染被瞬间烧尽,所有的恶魔尸体也在顷刻间全部燃烧起来,那圣火撞击在周围的墙壁上,从教堂的每扇大门与每扇窗户中涌入。 那汹涌的力量从激荡进入了混沌传送门内,那宛如星炬般闪耀的光茫传递向混沌魔域的各处,那原体的觉醒之力穿透了亚空间的帷幕,穿越了时间与空间之海的限制激荡于各界中。 在静默的圣庙黑暗中那盘坐于唯一光芒中的巨人察觉到了那一力量,他抬起自己刻满经文的脑袋看向头顶的光茫,洛嘉看着头顶呼啸而过的力量海潮轻声低语着,“他回来了。”
那汹涌的力量呼啸而过,来到了奸奇魔域的扭曲时间与虚空,那激荡的力量碰撞于悬浮金字塔的窗外,在那金字塔的巨大窗户后赤红色的独眼巨人抬起头,他放下手中端详着的书籍看向窗外,他重重的合上书页,“他回来了。”
病态的灰绿色天空中那力量一闪而过,闪烁的金光吸引了山顶之人的注意,他带着绿色的兜帽,苍白面孔上的呼吸器发出着一阵阵低沉的呼吸声,他握着农夫收割田野那般的镰刀望向天际,看着那被激荡力量吹散的墨绿云层。 “他回来了。”
那力量刺破了扭曲虚空的屏障,它冲刺掠过了赤红的杀戮大地,在那片土地上挥舞着战斧屠杀敌人的猩红巨刃抬起脑袋,他的头上插满了无数的管线,血红的翅膀在他身后猛地张开,愤怒的巨人举起战斧朝天空迸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行走于钢铁平台上的巨人抬起头,他抬起自己笼罩在重型战甲中的脑袋,钢铁巨人仰望着那片天空中掠过的金色闪光,他被钢铁包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愉快的笑容,“他是回来了。”
冲击波撞碎了紫色星球上的山峰,那碎裂的山峰轰然倾倒,断裂的峰顶撞击在大地上引起一阵震动,那魁梧的蛇形之人猛地拔出了弯刀,一阵惨叫从他身前传出,那有着蛇形身体的男人低沉的笑着,接着变成了癫狂的狂笑,他举起手中的刀刃展开双臂癫狂的笑着,“他回来了!”
在混沌诸界的动荡之外,在实体宇宙中帝皇的圣火沿着黑暗的走廊快速前进,烈焰顷刻间便吞没了整个教堂的所有空间,所有的房间与走廊全部被圣火席卷,所有的污秽之物都在烈火之中燃烧殆尽。 在主教堂外的长廊下洛肯与西卡留死正带领着战士们奋勇作战着,他们与面前的混沌敌人们殊死一战,西卡留斯斩杀了一名恐虐恶魔后扭头看见了席卷而来的烈火。 “我淦!”
西卡留斯大骂着根本无处可躲,他举起手臂挡在自己面前,那烈火扑面而来吞没了他们所有人,但西卡留斯片刻后才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疼痛与灼烧感。 他与洛肯,幸存的极限战士们都站在烈火中,无温的火焰从他们身上席卷而过,那烈焰完全没有烫伤他们任何人,甚至连西卡留斯头顶的鸡冠都没有任何燃烧的迹象,那火焰就这么入流水般从他们身上流过了。 但反观叛徒们就完全不一样了,所有叛徒都在烈火中惨叫起来,他们嚎叫着被熊熊烈焰吞没,午夜领主们连人带盔甲被烈焰烧尽,那些恶魔更是顷刻间全部化为了火中的碎末。 烈火吞没了所有背叛者,所有混沌之物,当烈火过境后只有忠诚者们依旧站立于走廊中,洛肯和西卡留斯互相对视,战士们也站起身互相面面相觑。 两名连长扭头看向面前的走廊,漆黑的走廊中只剩下了一地灰烬,西卡留斯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将动力剑无力的垂落于地面。 “我们赢了?”
西卡留斯木楞的问道,洛肯点了点头低垂下了链锯剑,“对,我们赢了。”
花园中的基里曼站在燃尽的废墟上抬头望向头顶,从天际边几架雷鹰呼啸而过,不只是那几架雷鹰,整个闪电战机中队和雷鹰中队纷纷从头顶的天空掠过。 基里曼笑着看向天边呼啸过的机群,他握着剑眺望着远处的风光微笑着,“没错,感觉回来了。”
雷鹰中队从教堂的废墟上掠过,喷射器的震颤气流冲击着废墟中的砖瓦,在一阵低空掠过的震颤声中一只手臂打穿了砖块,维托从废墟下面爬了出来。 他灰头土脸的爬出废墟站在一片瓦砾上,维托抬起头看向头顶掠过的战机中队,维托低头环顾着周围的废墟与街道,艾瑞巴斯当然不见了,这没什么意外的,那个懦夫跑了。 “狗杂种,懦夫。”
维托唾骂这站上了最高处的废墟,战机中队密集掠过天空的气流吹在他脸上,维托看着头顶掠过的战机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低头看见了废墟中艾瑞巴斯被斩断的那只手掌,维托弯腰将那断掌捡了起来,他看着还在蠕动的断掌笑了笑,随即闪电便从他的声中升腾而起,那断掌随之化为了一滩无用的灰烬。 维托斜过手掌将那灰尘洒向空中,随着战机掠过大地的冲刺,那些漂浮的灰烬消散于了空中,维托自己的也双手叉腰站在废墟上仰望着那片胜利的景象。 他知道,这仅仅只是这一切的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