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方法!”
继而,他转过了脸踌躇而不放心地问,“这个......你是不是真的要帮我这个忙?”
“帮啊!你是我的朋友和,怎么可能不帮呢!”
陆羽咧嘴就笑了。这肯定是要帮的!因为只有帮了,哈驽达赤才会焦头烂额,只有帮了,那个老不死才会顾不上其他。等到他和达玛的爷爷打得不可开交,两败俱伤之际,就是他脚底抹油,逃之夭夭的时候!至于接下来事态的走向,他对此就爱莫能助了。当然,他为索朗的这番指点,并不是要过河拆桥,不管这件事的结果最终如何,索朗还是有很大概率能抱得美人归,这也算是索朗帮了他一次的回馈。促成了一段姻缘,他逃出生天,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可是,我要怎么说?”
索朗又苦恼地道。“到时你不要慌张,我教你说。”
陆羽传音说道。听见陆羽答应得如此爽快,索朗也抡起了两只拳头,气势汹汹地,大步朝着三女走了过去。“达玛,不然听完了课,我们一起上山去玩一圈吧,还有带上你的这两个朋友。”
为首的这名男子,正热切地跟达玛交谈着。在这期间,他的视线,也不住地在面前这中土修行界而来的少女身上徘徊着。美,真的很美。中土修行界的女孩,美白得似要一捏就能捏出水来。他在见到上官凝霜的第一时间,也是不禁狠狠地震惊了一下,毫不夸张的说,他几乎都要舍近求远了。然而在打探到,这个从中土修行界而来的少女,居然已经被索朗内定了的时候,他左右权衡了一下,还是改变了主意。舍近求远,可不是什么好想法。他追求达玛,已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也众所周知。再掉头去追求另一个目标,落下什么话柄不说,反而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况且,内定的规矩就摆在这,他也没那么大的胆量去忤逆。所谓的内定,说白了就是陆羽认为的讹诈,掳来的人。那条连绵山脉,把西域修行界和中土修行界相隔,可是那山腹,也是西域修行者乐于去撞运的地方。他们就如嗅觉灵敏的猎狗,守在山腹那处,等的就是误入西域修行界的中土修行者。轻一点的,讹点新奇的物事罢了。重一点的,连人都收了,就是与哈驽达赤那般,把闯入的中土修行者抓回来,许配给自家后辈。但这需要很大的运气,不是说碰得上就能碰得上的。每一个撞上了这等好运的人,那都是风光无限,因为中土修行者的长相,实在是非常吸引西域人。他在暗暗惋惜之余,也是无法可施,他和其他人不同,不能去那片山脉去撞运。因为,他是活佛座下红衣主教的的弟子之一。那种下作手段,他是不能做的,再怎么说,他都要维护活佛的尊威。达玛望了神情淡漠的上官凝霜一眼,落落大方地笑道,“贡布,我看不行呢,听完了课,我爷爷要我马上回家练功。”
“难道迟一点回去都不行?可能你还不知道,再过几日,山上有我师傅仓央活佛的布道,到时很会有很多修行者前去旁听。”
达玛还是笑容未变,不失礼貌地回绝道,“不去了,下一次吧。”
至此,贡布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他三番四次地邀请,却终是未能打动达玛的心。要知,他师傅是仓央活佛,每一次布道,无数西域修行者想入而不得其门。他发出邀请,就意味着为达玛留有了名额。不去,这也太不给脸了些。他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耳边突然就传来了一声激动的大吼。“贡布,放开我的达玛!”
这一声吆喝,经由索朗的大嗓门喊出,可谓是一道平地惊雷。再加上他是金丹境中乘,修为较低的修行者,都被这一声吼震得脑袋嗡嗡的。更有甚者,吓得尿都甩飞两滴。......这贡布愣住了。随他一起的三名修行者愣住了。这平原之中两百余数修行者,也都愣住了。这一声莫名其妙的大吼,实在是令人在短时间之内,捉摸不透其中的意思。最快回过神的,还是贡布。他愣了愣,瞬时就恼羞成怒地回喝道,“谁?是谁在胡说八道!”
达玛,是这方圆千里数得上名号的美女。哪怕是在这些年轻一辈的修行者之中,暗恋她的人起码也在三四十之数。剩下的那些,要不就是女修行者,要不就已是有了修侣。而这三十四之数的追求者,素来公平竞争。只因这西域修行界没有宗派的隔阂,皆是信奉活佛的信徒,在活佛的见证之下,公平公正。就算是彼此有了嫌隙,免不了一番勾心斗角,那也仅限于相对柔和的明争暗斗。达玛,还是一朵无主名花。而这一声吼,明显是在宣告着众人,达玛已经名花有主,谁要是乱来,谁就跟这声音的主人过不去。刚好,贡布正与达玛交谈,所以这吼声赫然就是冲着他来的。这是对他的宣战?也是对达玛所有追求者的挑衅!好大,好狂的口气!经过短暂的沉寂,这二百余数的修行者就轰然起来。到底是谁,这么嚣张!竟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叫嚣着我的达玛?!这已与公平无关,这是在激起众怒,这也是在找死!勇气,不可否认是备受西域修行者所推崇的。然而这已不是勇气?这明摆着是嫌命长!如果达玛的追求者不趁机反击,那么就等于承认了达玛已是名花有主。所以这一声吼,立马就招来了几十道激动的谩骂,并且已有不少人纷纷转头开始寻找,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索朗,早就吓得面白如纸,一双腿肚子都在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