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披了件衣服走出室外清风萧瑟,他饮酒独醉……他望着天空,道:“老天爷你为什么戏弄我,我的父亲居然是一个这样的人,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拔剑而出斩下几根竹子,竹叶在夜风中起舞,他手掌轻轻落在竹子上:“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捉弄我,为什么!”
一声声脚步声传来,当剑光落下,江逸身向左偏飞起一脚就将一人踢下,“你们是何人?”
他们再次冲了上去,他一脚踹飞飞身一剑斩下,一道道血红染红了这个夜晚,他落在地上手中长剑正滴着血液……“你们自从我来到南和便一直刺杀我,想必自从我从宫中你便跟随我至此吧,说你们授命于哪位大人,或许我这个皇子身份可保你们无虞呢?”
当他们再次冲了上去,几个飞镖落下一道黑影闪过只听见砰砰两声数人已然倒地,江铭墨又是一拳打出,身后突然袭来一剑一人横扫而来,二人相视一笑,他们背靠背冲了上去,夜晚中弥漫着血腥……当月光照在二人脸庞上,他们脸庞的灰或许是在这个世间最纯净之地……二人握拳而笑他们躺在地上看着月色,江逸道:“听闻你自小无拘无束想不到你还会武功呢!”
“五哥,你这可是打击我幼小的心灵了,不过我跟你讲我虽然这些年偏安一隅但是这是探察民情最好的方式,我看过过太多百姓流离失所还有家庭支离破碎,所以五哥你我志趣相投你前行的路上不是孤单一人,我是你最强大的顶梁柱。”
“好,顶梁柱,我记住了。”
第二日二人正翻阅卷轴何瞻突然闯了进来:“五殿下,七殿下,微臣有事禀报。”
“发生了何事?”
“就在今早山下好几户人家突然离奇失踪而且只剩下老弱,“这确实诡异,不知他们最后一次出现在什么地方?”
何瞻拿过一张地图指着一个方向,江铭墨道:“这里不是昨夜那群刺客袭击之地吗,他们会不会就是这起事件之因啊?”
“刺客?”
江逸道:“恐怕刺客只是一个诱饵,真正的目的是这些百姓啊。”
“看来是狗急跳墙了。”
江铭墨道:“五哥你有所不知,这一带土匪流寇众多经常抢夺粮食所以才有今日之灾,而你解决了眼下之局,那无异于掐住了他们的咽喉,那这股气上不来他总要使个办法上来气啊。”
江逸道:“照你所言,恐怕那些百姓是凶多吉少了?”
“不不不,此言差矣,这天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想这便是他们要挟的筹码所以他们现在是安全的。”
突然一支箭射在案上,何瞻冲了出去,江逸摘下箭上的纸条后窗闯进来数名黑衣人二人冲出重围。二人驾马跑了数十里,突然几支箭飞袭而来,江逸提剑一剑落下当扬起的尘土又是一脚,“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加害与我们?”
他大笑数声:“你们一个人是墨王一个哲王,你们这些皇亲贵族又有哪个真正的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你们便是人人得而诛之,我只恨哪,我恨啊!”
“我们此行已经解决了灾情又何来这么一说?”
“解决灾情,你们难道就不知道动动脑子想一想你们真以为南和那两位官员便是主导此次的主首吗,表面看起来是这样但是如果没有支持他们又岂敢,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突然一箭飞来他已中箭身亡……江逸道:“看来南和还有很多秘密,有人故意不让我们知晓讯息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
“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天下讯息万变,唯有等。”
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二人纷纷赶至,江铭墨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为难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他父亲好赌,欠下了巨额债务我们没地儿要只能找她了。”
江铭墨道:“你们一个个七尺男儿却欺负一个女流之辈又算得什么英雄好汉。”
他将一个钱袋扔给了他们。江逸扶起他后,道:“姑娘没事了,不知家中可还有亲人我们送你回家可好?”
他缓缓流下两行泪:“我记得我的舅舅在朝中为官,名为严正钧。”
当晚他们找了处破庙暂时安顿下来,二人走出庙外几里地江铭墨回到一看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七弟,怎么了?”
“五哥,你有所不知这严正钧掌管文史,但是他的势力在朝中如日中天而且还深得皇心,如今严正钧是外甥女在我们手中,恐怕朝廷生变啊。”
江逸点头称是:“确实,依你之言不得不防,但是七弟你会不会想的太多了,他现在举目无亲投奔舅舅也是常理之中啊。”
江铭墨道:“这个我知道,但是表面看起来是情理之中实则又谁知是不是他与严正钧布下的局啊?”
第二日何瞻来到破庙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何大哥?”
何瞻看到他们大喜过望:“二位殿下果真是吉人自有天象,我昨日跟两位殿下失散之后一直在寻找今日我们在此相遇,实属天意。”
“不知这位姑娘是……”江逸便把昨日的相遇跟他说了,何瞻道;“这群人真是可恶,看来百姓终究是民不聊生啊。”
江铭墨贴耳轻语……江逸在路上忍不住问道:“七弟,你把何大哥留在破庙有何用啊?”
“五哥这个女人我们不得不防,我们既然要为百姓做自己的一份力量我们一定要担的起这份责任啊。”
突然山上滚落下来一块巨石,二人纷纷避开看着地面砸出一块大坑,二人同声而出:“这若是砸在身上必定粉身碎骨啊。”
江铭道:“看来这前方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看来我们要兵分两路了。”
江逸看着地上的荒草敲击着地面,又站起身敲击了不同的地方他拿起一块泥土:“原来如此。”
他来到下流、上流,以及中流……当他根据水流方向来到一个河坝突然走出一位士兵。三个时辰之后他来到官邸,托手:“二人大人真是好生清闲,我这个皇子都过之不及啊。”
二人跌跌撞撞跌倒在他面前,道:“五皇子,我二人正在为水患之事殚精竭虑呢。”
江逸俯下身微微一笑:“我并没有说是水患你们这叫不叫不打自招呢?”
这时一人推门而进,江铭墨道:“你们二人食君俸禄却徇私舞弊,多年来为朝廷提供一些只是昏庸之辈,致使我大江钱财流失你们二人该当何罪!”
二人跪地道:“二位皇子,我们实在被逼无奈啊,我们上有老母下有孩童,朝廷拨得俸禄实在是少之又少啊。”
江铭墨冷哼一声甩袖道;“你们这种套路我见的多了,而且你们居然贪墨钱粮你们又置千千万万的百姓又处何地,你们当得起父母官吗?”
江逸大惊揪住二人,道:“你们为什么会这样做,你们可知道你们让多少家庭因此支离破碎,饿死在街头,你们良心何在!……”“良心,在当今灾荒之年我们只能顾得了自己,他人我们又何顾得上。”
江铭墨怒道:“你们罔顾百姓性命不顾,我这就带你们回朝,交与父皇定夺。”
“二位皇子,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五皇子所说的河坝再做定夺也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