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安大长老安若明作为谷生门的大长老,在门主离开后,一直处理着门主的职位,在谷生门影响力极大。而他这人又一向纵容自己的儿子,安知海若欺负人,他会想方设法把事情压下去,若安知海被人欺负了,他则会想尽办法让那人甚至于那人的家人不得好死!说完之后,白明子看着凤离洛安慰道:“不过您可以放心,您是少门主,大长老绝对不会动你的……”“那你们呢?”
凤离洛冷不丁的抬头问道,“你们又该怎么办?”
这下子白明子接不下去了,许久之后,他才慢吞吞的道:“我们是跟在您身边的人,大长老看在您的面子上应该不会下死手。”
但应该只是应该,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凤离洛没再说话,数种应对方法在脑海中飞速闪过。片刻之后,她眼睛一亮,冲着阴阳双煞两人招了招手,神神秘秘的道:“你们过来,我有个法子,到时候你们只需……”凤离洛压低了声音讲话,旁人听不清,听清声音的阴阳双煞两人则是眼睛越来越亮,跟着安心了不少。另一边,谷生门前,安若明看着倒在地上的安知海,气的胡子都跟着翘了起来。快步让人将倒在地上哎呦叫唤的安知海扶起来后,安若明阴沉着脸道:“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他自己都没罚过的儿子,竟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用骨鞭抽,那人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安知海又叫唤了两声,可怜兮兮的看着安若明哭诉道:“是少门主打的。”
“少门主?哪来的少门主?”
安若明听到时愣了一下。片刻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前段时间曾收到的门主书信。书信上说,他将少门主令牌交给了一位小友,让他见到小友后多多担待一些。初次看到书信时,他还以为马上就会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个毛头小子和他夺权。可他提心吊胆的等了将近一个月也没有看到人影,这悬起来的心也就慢慢放了回去。谁曾想,这人竟然在今天过来了,而且一来就打伤了他的宝贝儿子。这是在挑衅他,向他示威吗?想到这,安若明眼中浮现出几抹阴鸷之色,看上去骇人至极,跟着安若明一起过来的弟子都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安知海见此却不害怕,反倒更兴奋的在安若明面前装可怜。“爹你是不知道那丫头有多过分!”
安知海添油加醋道:“我不过是看了她一眼,她就动手说要打我!她身边跟着的两个狗腿子更是过分,竟然助纣为猖,想把我送到禁阁!”
跟着安若明过来的弟子听了,皆是面皮抽搐,暗自腹议。安知海可是谷生门的小霸王,谁敢得罪他啊?指定是他自己作死,结果碰上个硬茬反被揍了。不过这些话,弟子们只敢在心里想,若是说出来,被牵连的后果可不好受。安若明最是偏心安知海,听他卖惨,便信以为真,眯着眸子表情不善的道:“她真是那么做的?”
“当然!我怎么敢骗父亲你?”
安知海一边拼命点头,一边凑到安若明面前煽风点火,“父亲你可是咱们谷生门的大长老,门主都要敬上三分的存在,那女人今天对我动手,说不定就是想借着我在您面前立威!”
安知海的话正巧戳在安若明的敏感处。他身为长老,却一直揽着门主的职务。时间久了,他也被养出了几分傲气,自然不愿有人来动摇自己的权利。凤离洛的出现,就像是放在他眼里的一粒沙铄,若不彻底除去,他心里难安。片刻后,安若明让人将安知海送到了治疗伤口的地方,又另外派人把凤离洛和阴阳双煞叫了过来。用来审判犯错弟子的禁阁之中,安若明坐在最上方的作为上捧着茶杯品茶。而在他的左右两侧,各放着三张凳子。这些凳子上坐着的,便是谷生门的其他长老。长老里有的刚刚还在炼药,突然被人叫到禁阁,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其中一个更是阴阳怪气的看着安若明道:“你把我们叫到这来干什么?莫不是门主不在的时间久,你个代管门派杂事的真把自己当成门主了?”
品茶的安若明被讽刺的也装不下去了。他重重的将茶杯拍在桌子上,脸色青黑的道:“老五你说什么呢?”
下方一个鹤发童颜,一身青衣吊儿郎当的中年人哼了一声,语气不屑,“我说的是谁你自己清楚。”
禁阁有八个位置,最上面的那个是留给门主的,但在门主离开谷生门后,安若明便自作主张的占据了这个位置。安若明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偏偏又碍于脸面不能说的什么。长老们也大多不愿管这种麻烦事,唯独五长老脾气暴躁,总要挑几回刺。眼看着气氛逐渐僵话,一个柔柔的女声看着五长老劝道:“你别生气了,说不清这次叫我们来是真的有要事要通知呢?”
开口说话的这个在七个长老里排行最末,也是七个长老里唯一的女性,名为百合。她的年纪已过三十,容貌却如同二八年华的姑娘,在门派里颇受男弟子追捧,她说的话,大多人也都会给上几分薄面。五长老不吃这一套,却也懒得再多做计较,便转过头不再说话。禁阁彻底安静下来后,安若明的表情跟着舒缓了几分,清了清嗓子,他一本正经的道:“今天叫大家过来,是有一件要紧事要通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