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着的。“呵呵,少在这儿,你推我让的,今日我兄弟俩在这儿,你们一个都走不了。所以还是少白费力气说说吧,你们谁先来送死?”
香玉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浑身发软。“在你们动手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让我死个明白也好。”
白安寒悠悠地上,前两步袖子中的手握紧了两个药包,这是临走之前他她用来防身的,想不到竟然真的派上用场。只是如今只有两个药包,若是浪费了便没有了,所以只能切机靠近一些。“你死都要死了,又何必在意究竟是谁派我们来的呢?我们兄弟你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做的是公正的买卖,你放心,等你死了之后我们拿到了钱,自然会替你多烧一些纸钱。”
说完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那嚣张的模样看得白安寒很是愤懑,只不过现在为人砧板上的鱼肉,无论如何也不能冲动。“两位兄弟是一个立场,我又是一个立场,站在我的角度上来想自然是希望知道谁派你们来的,也希望自己死的明明白白的,这样难道不好吗?两位兄弟与我一个方便,我也与两位兄弟一个方便,我已经知道今日自己在劫难逃,所以也不做挣扎。只不过希望你们俩多说一句话,让我知道这样死也瞑目了。只不过你们就算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到究竟是谁呐?我说上一个名字,你们看看究竟是不是?”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也觉得白安寒说的有些道理犹豫着往前两步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瞒你左右,于你说了也不。浪费什么力气,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你竟然想知道我们便让你死个明明白白的。你先说说。你心中想的那人是谁?我们兄弟俩看看究竟是也不是?”
那俩人一看就不是真正的杀手,若是真正的杀手又如何会这样同人多费口舌。白安寒心中暗自庆幸,一边谨慎地问道。“你们说的可是丞相府的人。”
见那俩人面上的表情,白安寒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既然是丞相府中的人,那么便八九不离十是白巧柔母女两人。她早就知道这俩人不安好心,但是没有想到她们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花钱买凶杀人。既然她们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多谢两位兄弟。”
为首的那一人扯了扯嘴角,手上的匕首紧了紧举起来说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不要多浪费口舌,也不要多浪费我们的时间,自己乖乖的坐到面前来送死吧。”
白安寒一步步上前小六子看了震惊喊道。“小姐使不得呀!”
香玉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是浑身不住的颤抖着想上前将小姐拉住,但是浑身软的动也动不了。白安寒走到两人面前微微一笑,猛地将手中的药包往空中一散。白色的粉末在空中散开,形成一面白色的雾状。笼罩在两人上方,白安寒先前早就已经用好了解药。所以这雾状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面前的两位黑衣人倒是受了苦。只见他们两人痛苦的嚎叫着,在地上不住地翻滚着,手中的匕首也不知掉到了哪去。只是一个劲儿的大喊大叫,捂着自己的眼睛。痛苦的嚎叫着,白安寒看了往后退了两步。“赶紧走,还在这儿看什么?”
小六子听了这话,几步绕到了十多后面扬长而去。只有香玉一人还瘫软在原地没有动弹,白安寒看了狠狠的揍我一下眉头。回过身子,将香玉拉住,猛的往前冲。只是这手上多了一个累赘,速度终究慢了几分没货的时间,身后的黑衣人便捂着眼睛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超两个人冲来。“你们该死的两个臭女人等老子抓到你们定不会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老子跟你好声好气的说话,你竟如此阴人!”
那黑衣人跑上来的一刹那,白安寒将香玉狠狠地往前一推。自己却落入了那黑衣人的手中。白安寒猛的抬起放在在地上,捡到了那两人的匕首,在空中一划袖子裂成两半,白安寒与黑衣人两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动弹不了,白安寒试了试发现自己的脚有些疼痛。“哼哼,该死的臭女人,我看你这次怎么跑。”
那黑衣人踉踉跄跄站了起来,猛地一脚踢在白安寒的脚上。白安寒咬着下唇,闷哼一声。脚上的疼让她动不起来,眼看着那匕首就要落在自己的面上,白安寒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虽然已经认命,但白安寒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酸涩。她忍不住想到,难道自己刚重生回来就要再度死去了吗?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想着想着白安寒最早忍不住苦笑起来。有些时候真是造化弄人。即使她再小心也难逃一死。只不过等了许久,也没见相当中的痛苦袭来,倒是听到空中黑衣人猛地惊叫一声。片刻之后。白安寒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面上一个似笑非笑的男子。她微微一愣,惊讶道。“慕烨霖?”
见到男子面上。微微挑起的笑容,又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叫到“太子殿下?”
慕烨霖挑起好看的眉眼,笑了笑,将白安寒轻轻的拉了起来说道。“刚才不是还直呼本殿下的名讳,怎么现在又改口了?你这女人倒是口是心非的。”
白安寒看着空中向自己伸出来的双手,犹豫了一会,还是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只不过借着他的力道站起来那一瞬间又跌倒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脚上的疼痛针扎一样向她袭来。“怎么?”
慕烨霖连忙蹲下来拍其他的,小仔细的看了一看,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大合适,他都看向白安寒发现他面上已经红透了。又觉得有些好笑。“现在若是再管那些礼仪教导之类,你的脚就不用要了。”
白安寒咬着下唇点了点头,的确现在不是恪守礼仪教导之类的东西的时候,这条腿她一定得要,若是不要的话,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继续的存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