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叫她们过去了,上一次是因为玉佩的事情闹得挺大的,那玉佩现在还在她的房中挂着,这一次可这又是为了什么事情?若是还说了那玉佩的事情,那没必要啊。香玉摇了摇头说道。“小姐这件事情我们哪儿知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是主子有什么让我们做的,我们便去做了,可是这一次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老爷他明明上一次已经叫你们都去过了,怎么这一次又叫?”
“不知道什么事情,总之我们还是先过去吧,若是晚了话又叫人留下了口舌。”
香玉点了点头,将小姐的披风拿上一起跟着过去,他们到院子里时,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到了,包括白巧柔和月娘两个人站在原地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白安寒微微皱眉,上前走了上去说道。“女儿见过爹爹,不知爹爹此次又为何是找女儿前来?”
白瑞德冷冷的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让白安寒到一边坐着,副手上前在所有人面前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踱着说道。“上一次的事情我已经有了结果,你们赶紧给我说清楚,究竟是谁拿我的玉佩,若是在最后一次机会在不好好把握的话,那么等着你们的将是想象不到的痛苦,所以你们还是趁早的交代出来,你好我也好。”
听了这话白安寒似乎不经意的看向白瑞德,只见他面上依旧是冷漠的表情,嘴角勾着笑,好像胸有成竹,真正的知道是谁似的,但是他好像没有一点怀疑自己,这怎么可能呢?那玉佩明明在她的房间内。“爹,因为这事儿已经叫我们叫了过来两次了,可是上一次也没有得到结果,您这一次又知道了什么?你倒是快说呀,若是能早一日将那玉佩找回来,咱们也要早些解脱呀!”
白巧柔着急的说道,她心里也没有底儿。“你着急些什么?这儿真正拿了那玉佩的人都还没有着急。”
白瑞德阴阳怪气的说完这话,似乎有意无意的往大厅之中每个人面上瞟了一眼。只这一句话便白安寒知道他其实并不知道究竟是谁真正的拿了玉佩,否则也不会与白巧柔如此说话,更不会未朝向她这边看来,与此同时,倒是边上的月娘抬头看了她一眼。“老爷,巧柔说的倒也是个理儿,您还是赶紧说出来吧,咱们现在也都慌慌的。”
月娘上前两步拿帕子擦擦白瑞德下巴上的水渍。白瑞德冷哼一声,一把推开月娘说道。“王婆子你给我站出来。”
厨房中的王婆子一听赶忙屁股尿尿到跪在了地上,连忙磕头说道。“老爷饶命啊,奴婢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那玉佩是什么样子奴婢见也没见过,又何来的拿老爷的玉佩一说呀,再说那玉佩挂在姥爷的房中,有侍卫把手,奴婢一个炊事房的婆子又怎么进的了身,请老爷明鉴,老爷明鉴,奴婢真的没有做过这事儿,还请姥爷饶过奴婢吧。”
“你若是没有做过的话,那为何会有人向我举报,说是你曾经进过我的屋子?给我老实招来你进去我屋子之后我屋子的玉佩就不见了,那分明是你,你若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我今日定要治你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