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弗吉尼亚州兰利市的中情局总部大厅,有一座前美国情报首脑艾伦·杜勒斯的大理石塑像,上面刻着:他的丰功伟绩将伴随我们左右。
前些年彼得雷乌斯因婚外情而辞去中情局局长职务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其实,与他的前辈、有“中情局之父”称号的杜勒斯相比,他所做的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爱拈花惹草的杜勒斯甚至创下“外遇过百”的纪录。 个人直觉,破千应该也是妥妥的! 杜勒斯出身名门,外公是哈里逊总统的国务卿,舅舅罗伯特·兰辛当过国务卿,哥哥约翰·杜勒斯后来是艾森豪威尔总统的国务卿,并首先提出针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和平 演变”概念。杜勒斯于1920年结婚,妻子克拉夫·托德是一位教授的女儿。但两人的生活并不幸福,克拉夫害羞内向,杜勒斯则英俊而有魅力,是勾引女性的高手。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杜勒斯和哥哥在华尔街合伙开了一家律师行,由于工作需要,他经常去国外出差。从杜勒斯写给妻子的信中可以看出,他过得很不孤单。 在一封信中他写道:“我今晚带了一个长相平平、却很有魅力的爱尔兰和法国的混血女人回来,一直待到清晨。”还有一次,他的约会对象“是一位漂亮的英国女性,我们跳舞、喝香槟一直到挺晚”。
他甚至写道:“鲍威尔夫人是唯一可以成为你情敌的人,她不但谈吐风趣,思维敏锐,博学多才,而且容貌秀丽……” 丈夫的外遇让克拉夫很痛苦,但内向的她最终选择宽容和容忍,听凭杜勒斯把这些风流细节告诉她。而杜勒斯出于对妻子的爱和绅士风度,也从不向任何人隐瞒已婚的事实。他甚至在一封信中告诉妻子:“我有个好太太,但是我不配拥有,因为我喜欢有其他女人做伴”。 杜勒斯有正式情妇始于1942年。那年,他加入美国战略情报局(中情局的前身),不久被派往瑞士,公开身份是“大使特别助理”,代号“110”。12月初,有人将玛丽·班克罗夫特介绍给杜勒斯。这是一名充满叛逆精神的美国女性,她的继祖父是《华尔街日报(博客,微博)》出版商拜伦。由于丈夫经常不在身边,玛丽愿意“尝试一些刺激的工作”。两人很谈得来,杜勒斯希望玛丽帮他撰写一些政治分析性文章。 几天后在苏黎世湖边散步时,杜勒斯用一种直率得接近无耻的双关语提出要求:“让我们用工作来掩盖浪漫,用浪漫来掩护工作吧。”日后玛丽在回忆录中写道:“我对他的能力非常崇拜,完全坠入爱河”。 杜勒斯和玛丽实现了工作与爱情的高度和谐。每天早晨,他会准时打电话给她,告诉她需要翻译什么报告。为掩人耳目,两人通话时尽量讲美国俚语。每周,她会乘火车从苏黎世来到伯尔尼,在火车站对面的一家廉价旅馆住下,然后乘出租车来到他舒适的家中。白天他们一起准备给华盛顿的报告,晚上则共度良宵。二战结束后克拉夫来瑞士与杜勒斯团聚。她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却没有出面干扰。 “我能看出来你和艾伦彼此关心,我批准你们了。”
正房妻子竟然对“小三”这样说。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两人从此成为“闺蜜”。玛丽也是唯一被杜勒斯家庭成员接受并成为克拉夫终生朋友的女人。 1953年,60岁的杜勒斯坐上中情局局长的位子。其实,中情局于1947年根据美国《国家安全法》成立时,杜勒斯就对该法的拟订以及中情局的功能提出了许多建议。中情局运作前几年各方面都不成熟,杜勒斯接手后在位9年,亲手将它从一个“孩童”培养成“成年人”,给这个机构打上自己的烙印,以至于被公认为“中央情报局之父”。有人甚至称:“中情局就是艾伦·杜勒斯,艾伦·杜勒斯就是中情局。”
这时的杜勒斯虽已进花甲之年,但依然是“猎艳”能手,社交名媛、美国驻意大利大使克莱尔·卢斯就是他的情人之一。 不过,据说他与克莱尔的感情更多是一种柏拉图式的恋爱,没有像与其他情人那样的亲密行为。杜勒斯喜欢有克莱尔这样言辞犀利、见解独到的女人相伴,每当他路过罗马时,克莱尔总设法相陪。 有意思的是,克莱尔的丈夫、《时代》杂志老板亨利·卢斯似乎对妻子的婚外恋并不在意,因为那时他正与杜勒斯的老情人玛丽约会。杜勒斯征服的另一个对象是希腊王后弗雷泽里卡。那时的希腊是中情局一个重要的海外基地,而希腊大权握于弗雷泽里卡王后之手,她是未来国王的生母。杜勒斯去海外巡视时,经常要到希腊走一走,很快便与希腊王室相熟,与聪明、漂亮的王后的恋情很自然地发生了。在王后眼里,这位情报局长不仅权力大,而且很有魅力。 1958年,弗雷泽里卡王后带着孩子到美国观光游览,就在行程即将结束时,她收到美国政府出于礼貌邀请她到华盛顿做客的信件,王后二话没说就将归期推迟一周。她来到华盛顿,与艾森豪威尔总统进行会谈,由于实在没有大事可说,两人无聊地探讨了“精神价值”问题。随后,她去中情局总部拜访杜勒斯,这对普通中情局工作人员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两人在办公室里足足呆了约一个小时,这时一名助手有事敲门,没有听到反应后推门而入,发现房间是空的,但隔壁的衣帽间里却有异样声音传出,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出来。 最后,尊贵的王后在中情局员工满腹狐疑的目光下离开了。在开车回希腊使馆的路上,王后道出希腊必须与美国加强关系的理由———“我们太爱那个男人了!” 在当时,杜勒斯喜欢拈花惹草并不是什么秘密,但很少见诸报端。在那时的美国记者看来,这种事根本不值得上报纸。而且许多上流社会的女性还以结识杜勒斯为荣。 当旅居美国的英国女作家瑞贝卡·韦斯特被问及“是否为杜勒斯的众多女友之一”时,她回答说“不是,但我真希望是”。杜勒斯的妹妹艾琳娜曾说,爱上他哥哥的女人“起码有100个”。 但众人的普遍内心觉得,与杜勒斯同床共枕过的女人,四位数那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