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这么说吧,振夏重工的潜力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振夏系有一个振夏科技研究院,还有一个振夏重工技术研究院,里面的专家全是德裔,全是二战时在德国军工部门担任实际执行的技术要职的老工程师,德国的重工技术,即便是二战时候的水平,也是大部分国家所仰望地存在,更不用说多了振夏科研院的配合,那就是如虎添翼;
只要振夏重工的各项设备设施安装到位,只要我同意,振夏汽车属于自己的车型,2年内会下线;振夏钢铁生产的各式各样的特种钢材,2年内可以销向全球;振夏数控,2年内会研发出完全属于振夏系自己编制的工业化数控管理系统;振夏航空还能够生产出属于自己设计、核心部件100%振夏重工自己生产的中型飞机; 只不过振夏重工这些产品一旦面世,你知道对于振夏系而这言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振夏系会在欧美市场面临着全面的被打压,面临着被随意篡改规则的调查,面临着这样那样的禁售,面临着分崩离析……因为我们只能算是二等公民,大英政府不会力挺我们,而即便有祖国站在我们身后,现在也不能做什么,只要祖国要寻求经济发展,要寻求融入全球经济发展的潮流中区,那么就必须对我们振夏系面临的危机而视而不见,否则就会被欧美国家和RB找到攻讦的借口,振夏系现在还不能倒,不能分崩离析,振夏系的掌握的技术,我全部都安排人备份过了,即便现在交给国内,又能如何? 国内现在好不容易以经济发展为中心了,这个决策是及其艰难的,是非常明智的,是必须要执行到底的,只有等国内的经济水平发展到了一定的地步,才能有财力物力进一步做技术研发,那时候的振夏系所有的技术都能够和国内实现共享,那样的振夏系即便分崩离析了至少还是有意义和价值的。 而国内经济发展还需要多少年才能够实现经济实力的腾飞,按照现在的发展速度,至少还需要50年,如果加快全面改革开放的步伐,改革的速度再加快一点,也需要30年,这30年里,欧美日韩等国家的先进技术又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那是难以想象的,振夏系需要做的就是融合、潜伏和伺机而动,有合作有对抗这是必然的。 既然有合作有对抗,那么振夏系对抗的资本是什么?是技术吗?这没有用的,到时候他们会挖掘人才,会打压产品,会做垄断调查,反倾销调查,危害安全调查……他们会有太多太多的借口,除非我让出振夏系的实际控制权,除非振夏系的每一项技术都要与他们共享,你觉得这可能吗? 我看中的不是金钱利益,而是技术成果,这才是振夏系未来唯一能够给国内的现代化、科技化发展作出的最大贡献,所以我必须要有所保留。 我知道你想说,技术研发了,就不要生产产品了,那不就好了,就能够保密了。 七姐,你知道振夏系现在涉及的技术和行业有多么广吗?这些技术研发是需要不断的资金投入的;还有,技术一旦没有办法实现工业化量产,那么这就不是合格的技术,那么这样的技术研发了又有什么意义,我说的你都听懂了吗,七姐?”叶绍虹的提问总是一针见血,随即提问道:“那么你建立振夏军工,就是想生产出最先进的军用产品,然后再扩大振夏安保的队伍,以一个公司的实力来抗衡整个欧美还有日韩? 小八,你说的这些,现实吗?我们祖国这么大,都没有实足的底气来对抗欧美,你说法的现实吗?你的想法是不是过于幼稚可笑了。”
赵政思索了好久,看似沉默不语,其实是在权衡,最终眼神坚定,语气肯定而严肃地回到道:“七姐,不是不想告诉你我的真正底牌,而是我不敢说,不是不相信你的人品,也不是不相信振夏系的卫星通讯系统的保密性,我怕这个底牌一旦被提前掀开,振夏系绝对会面临灭顶之灾,而且你放心,早晚这张底牌我会掀开的,那时候的振夏系只会变得更璀璨和耀眼,振夏系就可以替国内分担一部分全球瞩目的目光,国内可以加速经济发展。”
叶绍虹:“小八,你这是信不过你七姐?你觉得事关你振夏系死活的事情我会轻易说出去吗?说说呗,你不会从苏盟买到了蘑菇蛋吧?”
赵政:“咳……咳……咳……七姐我真的不会再多说什么了,振夏系不会去触碰蘑菇蛋的,这一点你放心,不是我信不过你七姐,我怕你夜里说梦话说出来,真的暂时我肯定是不会说的,我也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小八我还是珍爱生命,爱惜生活的;我们赵家人更不会做什么危害祖国的事情的,这一点你更不用去担心。”
叶绍虹不甘心地道:“真的不能说?”
赵政:“真的不能说,3年,3年之后,全球瞩目,你放心,我只是在给振夏系增加筹码,不过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叶绍虹:“看在你言辞诚恳的态度上,这件事我不和你计较了,那么我问问你,小八,你现在究竟有多少资产,我指的是属于你个人的。”
赵政想了想,很无奈地说道:“七姐,这么说吧,在我看来所谓的资产多少,其实都是虚的,按照欧美的金融规则,用市盈率来算公司的估值,这其实很不靠谱,一个高盈利的公司未必会长久,一个长期亏损的公司,只要有资金维持,或许他就会有一鸣惊人的一天的,所以你的问题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叶绍虹愤怒道:“赵小八,你耳朵痒了是吧,说点我能听懂的行不行?”
赵政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苦笑道:“七姐,我只是实话实说,我们先不谈资产问题,我告诉你我们振夏系有多少贷款吧,差不多970亿美元的贷款(含渣打临时贷款120亿美元),每年需要支付利息就要高达32亿美元,其实振夏实业每年的利润也就差不多够付利息的了。”
叶绍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贷款?他们凭什么会贷这么多款给你?”
赵政:“不是我想贷,而是我不得不贷,这么说吧,算公司估值,振夏银行就超过了1500亿美金,你想想一个短短一年内才建立起来的银行,能值这么多钱吗,对不对,所以这些都是虚的,资本主义社会的金融规则就是如此。 他们硬塞这么多贷款给我,就是试图在某一天振夏系稍微行差踏错的时候,他们可以找到借口渗透入振夏系,从而慢慢谋求振夏系的控制权,欧美有人觊觎振夏系,RB更有人觊觎振夏系,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贷款,振夏系的开局就比较困难,那时候振夏系的产品就没办法打开市场,所以,并不是我们想贷,而是不得不贷。”
叶绍虹:“如果到时候,他们打破规则,要求你还贷,你拿什么还呢?”
赵政:“七姐你放心,如果他们破坏规则要求还款,振夏系还真能在短时间呢凑得出970亿美金,这就是我们振夏系最为憋屈的地方,明明有充足的流动资金,却不敢乱花钱。”
叶绍虹:“看来跟那些欧美人,RB人打交道确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不过小八,按照我对你的了解,既然你能够短时间内凑够970亿美元,那就说明你手中握着的流动资金远远不止这个数字,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除了贷款以外,究竟还有多少流动资金?”
赵政:“七姐啊,何所谓流动资金,就是用于生产经营流动使用的,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不可能抽调的,而且振夏系这么大的摊子,那么多的集团公司,那么多的下属子公司,涉及了那么多行业,每天都在不停地有营收入账,有原材料货款支付,还有各项成本支出等等,所以我现在确实没有一个确切的概念。”
叶绍虹:“你糊弄鬼呢?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你还怎么管理公司?公司的资金被别人转移走了,你怎么办?”
赵政:“没有那么简单的,刚开始的时候,大额支出,那些各集团公司的总裁都会来找我请示,后来我就索性放权了,500万美元以内的支出,让他们自己去做主; 但是振夏系所有的集团公司,3个月,面临着一次季度审计,6个月,面临一次半年审计,12个月还有一次年审,这些工作都是不同的会计事务所完成的,会计事务所之间也有相互的竞争和牵制的; 另外,振夏系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律师会计事务所,全球连锁的,我们自己的律师会计事务所还会不定时地审计,除非振夏系各集团公司的总裁都不想干了,振夏系在不断的快速前进,而且他们都有股份,分红就够他们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了,何必冒这个风险呢,而且振夏安保可不是吃素的。 七姐,你关心的问题应该都问得差不多了吧,还有很多的细节,一时半会儿,我真跟你说不清楚,很多事情找机会我会慢慢跟你说,你能不能把电话交给六哥,我真有急事找他,对了六哥现在是不是在京都?”
叶绍虹:“好吧,估计你确实有什么急事,不过为啥就不能跟我说呢?你六哥是在京都,被大爷爷喊过来的,顺便来看我,不过一切还是因为你的事情。”
赵政非常意外道:“因为我的事情?我能有什么事情呢?”
叶绍虹:“我把电话给你六哥,让你六哥跟你说。”
叶绍斌:“下八,是我,你六哥。”
赵政:“我非常好奇,因为我什么事情,你大爷爷居然把你喊来了京都。”
叶绍斌:“一,是振夏军工委托生产的那些产品;二,霍老爷子说你们振夏系会加大在国内的投资,总投资额估计过70亿美元。 对,国内是缺外汇,缺美元,可是上赶着像你这样往国内投资的,确实少见,国内高层不知道你小子究竟是和用意,也不知道你小子的资金从何而来,所以我就被喊过来问话了。”
赵政听到叶绍斌的话,被斗乐了,随即调侃道:“怎么,我的美元就不是美元了,振夏银行不是被曝光过,拥有千亿美元的资产嘛,所以,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投资这么一点,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叶绍斌:“你小子,这口气越来越大了,说说吧,这一次石油期货获利多少?”
赵政:“估计也就300亿美元上下吧,这一点有心人都能调查得清楚的,只是这个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后面还有一番首尾需要处理,我只是关心国家的经济发展,没有任何的企图,这件事你应该可以帮我解释清楚。 我现在需要跟你说的另一件事情也相当重要,你听好了,然后立即去找你大爷爷汇报,中东大户希望购买东风快递3。”
叶绍斌在电话那头猛地咳嗽了起来,估计是被吓到了,过了好一会儿,平复了情绪重新问道:“小八,你说什么呢?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赵政:“中东大户希望能够购买到东风快递3型,我的建议,个人建议,可以卖,你先不要打断我的思路。 首先,东风快递3型,刚好满足大户的防御需要,大户是不会用东风速递3来做其他事情的,只会用来防御,中东一直以来就不太平,战事不断,像大户这样的有钱人还是很惜命,还是很注重自我保护的,虽然他背后有北美作为防卫支撑,但你别忘了,有意色列的存在,所以中东向北美寻求这样的武器,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其次,东风快递3型,我估计对我们国家而言,这属于落后的技术了,那么退一万步讲,即便北美会拿一两颗去做研究,其实那也无所谓的,这个时候需要的就是赚外汇,抓紧时间发展经济,另外这次交易,也有了充足的资金划拨到新的预研项目中,有了资金预研项目肯定可以尽快进入实验阶段; 第三,可以通过这一次交易,拉进和大户的关系,为祖国与中东其余国家建立进一步的友好邦交关系奠定坚实的基础; 第四,这笔交易的利润肯定非常可观,中东大户有多有钱,国家肯定没有概念,我估计大户的预算在2-3亿美元一枚之间,卖个2亿美元是本分,卖个2亿美元以内那就是人情,跟大户是可以讲讲人情的,最低我建议不要低于1.5亿美元,我不是说要指手画脚什么,而是一个爱国人士的鉴于对大户的了解,而提出的真诚的建议。 第五,一旦和大户达成交易,两伊战场的销售就会自然而然地打开,不要担心苏盟和北美,大家一起赚钱,祖国越能赚钱,他们反而越看重,再说了,我们本来就穷,不卖军械怎么过日子。 要说的就是这些,我只会帮你们介绍,具体怎么谈,我不会过问,也不可能过问,希望国家看在我真心为国着想的份上,能够把我的存在给过滤掉,毕竟我们振夏系的主要市场还是欧美和RB,且我们和苏盟还有不少商业往来。”
赵政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叶绍斌的回话,就在赵政以为卫星电话信号出现问题的时候,叶绍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小八,这件事情太大了,虽然你的建议是好的,但是,这样的事情国内没有任何的先例可言,这么大的事情,即便是我大爷爷,也没有办法乾纲独断的,需要跟更多的领导人协商; 你的建议和想法我完全赞同,你需要给国内一点时间。”
赵政:“我知道,我能够理解。那就先这么说,我估计不用多久大户客人就要来我这里了。 对了,六哥你找个时间带着哥哥姐姐们一起来一下港区吧,来看看我,也来看看振夏系究竟如何。”
叶绍斌思索了一下:“可以,不过你要等等了,毕竟他们现在都在上学,联系也不方便,手续更需要很多时间去审批。”
赵政:“可以,有什么需要,你直接给何明成打电话,我跟他说一声,他会协助你办理好相关手续的。”
叶绍斌:“可以。”
赵政并不知道,不仅只有叶绍虹和叶绍斌在一起,而叶帅和总设计师还有几位国内高层的老人都在一起,赵政跟叶绍虹和叶绍斌的全程通话,这些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饶是这帮老人历经过太多的大风大浪,仍旧被赵政的话语给震惊到了,甚至于有些瞠目结舌,赵政的赚钱能力不谈,赵政的家族传承不说,但赵政的胆大心细和独特的思维方式,让这群老人大开眼界。 不过赵政的这一通电话,带来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可以说是意义深远,从某种方面来讲,赵政全新的思路,给了国内高层一定的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