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只要你以后不做坏事,我佐刑不会找你麻烦,但是...如果还敢作奸犯科,别怪我辣手无情!”
“是是是,佐大哥教训的对。”
好么,最后成了佐刑训斥,沈子强服服帖帖的应承。屋内顿时鸦雀无声。佐刑拍了拍他的肩头,起身形笑道。“阿姨,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吧,公司还有不少事呢,相信沈子强一定不会找我们佐氏麻烦了。”
说完话佐刑绕过人群无所谓的离开了病房。不少董事会的成员看他的目光也起了变化,甚至有些一直带着敌意的老人也不由得思索起来。金柔脸色不太好看。想来佐刑明明就知道沈子强一定对其畏惧,还特意答应董事会的老一辈来道歉。所谓的道歉根本就是借机会转化他在众人心中的位置。真够狡猾的。金柔此刻也没办法,轻轻向沈子强施礼,然后带人走了。他们这一离开,沈子强总算敢喘口大气了。一咕噜翻上病床。“医生,护士,我要吃药,我要打针。”
沈子强大喊道,他必须接受治疗,好了立刻离开东港市,去见不到佐刑的地方。深夜,姚梦楠家的饭桌之上。“噗~那个沈子强真给你下跪啦?”
“我也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小。”
佐刑无奈的摇摇头。“哼,可恨的家伙,还敢绑~架我,这回吃到苦头了,你是怎么教训他的?”
姚梦楠好奇的问道,两人回家的路上佐刑简单的将事情告知了她。只是想让姚梦楠放心,不要担惊受怕,沈子强已经不是威胁了。当然了,佐刑的手段不能公开讲的。“嗨,我就是揍了他一顿。”
明知道打人不对,可此刻姚梦楠却满心欢喜,认为佐刑为了自己才爆发男子汉气概的。就在俩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的时候。姚建中垂头丧气的推门进屋。“老姚,你怎么才回来?早过了下班点了,快上桌。”
姚母刘敏在厨房重新拿了一套餐具。“不吃,没心情,我进屋了。”
姚建中的行为一改常态,若是往常肯定笑呵呵进屋,然后陪佐刑吃饭,自从知道佐刑坐稳了总裁位置,那可是大加巴结。今天却谁也没理,独自进屋了。佐刑和姚梦楠疑惑的对视一眼。“呵呵,不会是你爸又在哪听到风言风语,讨厌我了吧?”
佐刑玩昧的笑道,姚建中爱变脸他都习惯了。“不可能,我爸爸这些天消停的很。”
“行了,你俩吃饭,我进屋看看。”
毕竟是老夫妻,姚母刘敏还是放下手头活进了里屋。此刻屋内的姚建中脱掉外套,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老姚,你这是咋了,又不吃饭,又不跟孩子们打招呼。”
“唉,别烦我,没胃口。”
刘敏眉头紧皱,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没有...。”
姚建中略微有些惆怅的摇头。姚母刘敏可不信,过了大半辈子了,只有输钱的时候姚建中才这幅德行。“你给我说实话,去年三弟管我家借的五万块钱,说今天还的,钱呢?”
“啊?”
姚建中本以为刘敏不知道这事呢,这下可有点心虚。“好呀,姚建中,你撒谎是不是?”
“嗨,真没干违法的事,不过手痒痒在彩票站蹲了一下午,卖了点时时彩。”
“输啦?”
“额,话说点子真背呀,我合计弄点零花钱的。““你!!”
姚母刘敏就要暴走,姚建中赶忙做出嘘的手势。“你别大声嚷嚷呀,家里有外人,不能让我丢人,放心吧,没花多钱,就是心情不爽。”
“行,我不管你了!”
姚母气愤之下转头离开了屋。餐厅内佐刑和姚梦楠竖起耳朵听了半响,见没动静了,也就相视笑笑。沈子强的事情过了许多天,工地正常施工,校舍也出具锥形。恰巧佐刑从工地视察回来,下午闲来无事,想了想打车赶往了城东。他想起了董飞虎,这人虽然五大三粗还有点护短,但都算不得毛病,本性不错又与佐刑有了交集。上次答应人家去串串门,总不能是说话不算数吧。按照地址他来到了昌盛武馆。抬头一看,这间占地两层楼的武馆还真不小。虽然董飞虎的功夫在佐刑眼里不值得一提。他刚踏进楼梯就听见二楼有叫嚣之声。“嘿嘿,昌盛武馆都是面瓜吗?有什么资格名列东港市十大武馆之一?来来来,跟小爷过几招。”
随后佐刑就听见了打斗之声,再然后风平浪静,那个叫嚣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不行呀,别派废物出来,你们馆主呢?”
“哼,嚣张什么,明知道我们馆主受伤了,还故意上门踢馆,平常时候怎么不敢来呢?”
屋内立刻有人反击。“别说的大义凛然,谁知道你们馆主是不是怕了,才故意给自己弄伤的,过来打呀。”
明显楼上的武道场有两伙人相互斥责咒骂。佐刑不解,等他缓步上了楼,轻轻推开房门,入目的果然是五六个外来人员指着鼻子辱骂武馆内的学徒。别看这五六个人对峙数十人,气势却极大反差。武馆人员各个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只有几个脾气火爆的才与对方对骂。地上还躺着几名被揍的学徒。“都闪开,闹什么闹,咳咳。”
武馆人员闻言分开一条道路,只见董飞虎挂着布袋,被人扶了出来,竟是受了重伤。“诸位,你们也是在东港市开武馆的,大家习武算得上同道中人,何必落井下石,我们武馆的教师不幸受伤,连我这馆主都无法动手,你们现在踢馆是不是太下作了?反正东港市武道会临近,有什么能耐你们可以在擂台上见真章,那岂不更出名?”
董飞虎的出现以及一番言论,让闹事的几人略微沉默了一会,与领头之人相互交流一番,此人上前冷哼道。“行,董馆主好好养伤,希望比赛那天你能上场再与你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