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死?你觉得可能吗?”
赵凡冰冷的声音就像是地狱中的魔鬼,冰冷至极,令人害怕。“你想怎么样,不管你怎么对我用刑,我都不会招供。”
独眼龙仍然不松口。“听说过东厂刑拘没,抱歉,今天出门走的时候太急,忘记带了,不过,我却可以使用别的。”
“想知道吗?”
赵凡的笑容比刚才还要可怕几分,更加吓人。独眼龙没有搭理赵凡,而是偏头,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赵凡没跟独眼龙客气,来到独眼龙的后脑勺,还有逼的几处穴道点了几下。独眼龙躺在地上难受,双手早已抓破身上的皮肤,血红的血液流淌出来,显的十分证明。着就是得罪了他赵凡下场,赵凡走一千种,不,一万种方法让独眼龙痛不欲生。得罪了他不要紧,但是别去害他家人。独眼龙浑身颤抖的厉害,在也不敢小瞧了赵凡,他现在恨不得吃赵凡肉,喝赵凡血。但是他知道,他根本就不是赵凡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浑身难受。他想强制忍着,可是他的身体真的很难受,无法阻挡现在的一切。难受,真的不算什么,可就是现在身上犹如几千万只蚂蚁在吞噬他的血肉,又犹如几千只羔羊用舌头舔着他的身体。一会疼痛,又过了一会确是另外一个模样。“你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说,你幕后主使是谁?”
赵凡继续追问道,他不介意在这里多欣赏几分钟,可就是怕独眼龙经受不住这样的摧残,挂了。“我说,我说。”
独眼龙在也无法忍受,他现在浑身是血,没有一块好的嫉妒,死亡便是他现在最大的奢望。可就是这个死,赵凡都不愿意给他。“我是一个散接杀手,我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一头是个男人,他是经过别人介绍过来的,他好像姓庞。”
杀手把雇主信息告诉赵凡。在杀手界,就是死了全家也不能泄露出雇主一丁点信息,但是现在独眼龙却比死海难受。心一横,反正都要死了,在拉一个人陪葬,也不是不可以的。雇主,他独眼龙恨他八辈祖宗,要不是雇主多事,他岂会在这里生不如死。“他家休在那里?”
赵凡再一次问道。他猜测对方或许就是庞家,庞龙的家人。好啊,死一个人不满足,想要多死几个人,既然这样,那他赵凡就满足敌人这个愿望。杀,不足以平他愤,那怕是杀光庞家所有人,也难消赵凡现在的怒火。“环工大厦,13栋别墅。”
杀手把雇主地址告诉了赵凡。“看在你告诉我雇主的份上,我就送你一程。”
赵凡毫无怜惜,打出一团灵气,灵气飞向独眼龙。独眼龙瞪大双眼,不可相信的看向赵凡,“你竟然是修……”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他的身体已被火焰点燃,烧成了灰烬。“你知道的太多了!”
修士,这个世界不多,只有地级以上的高手知道修士存在。正巧,杀手独眼龙就见过修士。赵凡收拾完独眼龙,走进屋子,见詹守燕已经昏迷不醒,拍醒她。詹守燕挣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事赵凡,急切的拉着赵凡,认真的看了一遍。“赵凡,你没事,太好了,我看到你跟那个家伙打斗,看到你废了他双腿,把我给吓晕了。”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变的如此暴力?”
詹守燕对赵凡一阵埋怨,许久,这才想起哪个独眼龙。“那个家伙,他人呢?”
“独眼龙已经离开了,你守着詹大伯伯,我有事要办一下。”
赵凡轻声对詹守燕说了一声。“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詹守燕点了点头,赵凡是他丈夫的弟弟,跟她没关系,她管不了他。赵凡又嘱托几句这才离开。庞家,既然你们想死,那爷就灭了你们一家人。庞家,爷来了。……在一处私人医院,一个少年躺在床上,身边站在许多人。一个和少年相似的中年人,看向病床上的少年,开口道:“王霸我儿,谁把你胳膊废的?”
“是赵凡,爸,我要他双手双脚被打断,请你老人家帮我。”
小霸王咬牙切齿的看向远方,回头对父亲狠狠的说道。“你放心,我们几个老不死的不死,这件事我绝对帮你办妥。”
小霸王老爹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转身离开,房间里剩下其他亲朋好友安慰小霸王。……云浮花园,101栋别墅外,赵凡吹着寒风,嘴里叼着香烟。一路上,所有能够照到赵凡身影的摄像头早已经被赵凡弄坏,而在保安室的保安大爷早已经在梦中寻找周公女儿。繁星点点,赵凡身上披着一层银白色的衣衫。庞家,你赵爷来了。赵凡嘴里叼着烟,看向别墅,五楼还亮着灯光,他身轻如燕,一步越过了五层楼,打开窗户,跳了进去。房间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整背对着窗户,哀叹连连,听到动静,急忙抬起头,看向身后。“谁?”
“你赵爷爷,庞家的狗杂碎,爷今天来看你来了。”
“当然爷也不是空着手来的,爷给你带来了一个钟。”
赵凡嘴里咂着香烟,慢步朝着庞冲走去。“送终?好大的口气!”
庞冲拍了拍手,瞬间进来两个身着黑装的保镖。“去,给我废了他。”
“是,老板!”
两个魁梧保镖朝着赵凡打开,赵凡本事仁慈,但是对于庞家的保镖却是下手很重,一个照面便被赵凡杀死。能当庞家保镖,岂会是什么好鸟。“你到底是谁?”
庞冲后退两步,敌视赵凡。“哦,请恕我失礼,你爷爷我叫赵凡,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
“你爸应该在下午就挂了,我只能说……他罪有应得。”
赵凡很绅士的鞠躬,连续三拜。“你想杀我?不,不要,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请你放过我。”
赵凡有多邪乎,庞冲可是很清楚,他见赵凡继续朝着他逼近,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低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