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她不代表不可以做别的,呵呵……他说过韩诗迟早会是他的人这事可不是谁跑来说一句跟他打个招呼商量一下就有效的。顾松阴沉着一张脸回到客厅,韩诗正百无聊奈地玩着手中的匕首,而顾怜惺正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俩人的脸色并不比顾松的好多少。男人走到韩诗身边,伸手牵起她的手,虽然被韩诗一把甩开,他还是固执地再次握紧:“诗诗我心情不太好,你最好别逼我动粗。”
韩诗一怔,正想开口,他已经一脚踹在顾怜惺膝盖上。女人吃痛,露出一张痛苦的脸。顾松面色不悦地道:“起来,去开门。”
顾怜惺听到他的话,似乎被什么高兴的事刺激到,居然忘记腿上的疼痛,高高兴兴地站起身走出大门。韩诗感觉不太对,想要挣扎,被顾松铐住俩只手,强势地搂着她的腰带出主楼。他们穿过小树林,来到白天见到的那处刑房。韩诗呼吸一重,:“顾松你想做什么?”
“嘘……别说话,用眼睛看就好。”
男人声音冰冷,周身上下染上一股阴冷的气息,他心情似乎非常沉郁,脸上无半点除了冷之外的其他的表情。房间的灯被打开,顾怜惺举着一根皮鞭笑吟吟地站在俩人面前。她的目光扫过韩诗的脸,似乎相当期待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模样。韩诗肩膀微抖,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她双手绞到一起,目光坚定地迎上顾怜惺。就算真要经历这一场刑讯,她也绝对不会服软。顾松一双阴毒的目光从顾怜惺身上移开,落在韩诗身上,“怕吗?”
他问。韩诗点头:“怕。”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没有必要掩藏自己的恐惧,害怕又怎样又不代表她会屈服,不怕才是假的。顾松笑了笑,不达眼底的笑,让他整个人扯起来更加阴郁。他抓过顾怜惺手上的鞭子,脚步并没有因此停下。他跩着韩诗往前走,推开更里间的那道门。门内的世界与门外已经全然不同,角落里的沙发,占据房间一半的大床,还有沙发旁边带着铁链的架子。怎么看这里都不是一间干净的房间。顾松在进进房间的一瞬间反身挥出他手上的鞭子,劲风过后是一声短促的尖叫。还有膝盖跪倒在地上的声音。韩诗转过头,看到了趴在地上的顾怜惺。女人仰起脸,满脸的不解跟愤怒:“为什么?”
顾松没理会她的问题,而是道:“爬过去,把自己绑起来。”
顾怜惺没有动,一双愤怒的眼睛狠狠地瞪向韩诗。韩诗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肩膀上,那里已经染上一道血痕,血迹渗透衣料刺目惊心。“顾松,她不是你的奴隶,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韩诗想拉顾怜惺起来。女人甩开她的手:“我用不着你可怜。”
她爬着往前走,用铁链把自己绑了起来。韩诗满脸愤怒,她推开顾松,抢走他手里的鞭子。刚刚扬起便停住顿作,她好像做不到。韩诗有些鄙视自己。顾松走上前,双手绕过韩诗的头顶,伸手覆盖住韩诗的一双手,因为俩只手被铐在一起,韩诗的两只手是同时握住鞭子的。顾松从她手里取回鞭子:“你做不到?”
韩诗瞪他一眼:“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禽兽。”
“呵呵……诗诗我就喜欢看你生气骂我时的样子,最好你能气到揍我一顿。”
顾松脸色一沉,用力地推了韩诗一把。韩诗一个踉跄跌坐到沙发上。她抬起头惊恐地看向男人。顾松上前一步,解开她的双手,重新把她的手绑在沙发两边的架子上。这样一来,韩诗就是面朝着大床的方向。顾松转身一脚踹上房间门,反身脱去自己的外套,他扬起鞭子看向韩诗一眼:“诗诗我教你,可要好好学。”
他挥起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顾怜惺的身上。“够了,顾松…你住手,你这个混蛋,你有本身就放开我,你冲我来,拿别人出气算怎么回事?”
韩诗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她可以不在乎顾怜惺的死活,便她讨厌这种看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施虐的场景。她恨顾松,她恨自己刚刚没有心狠地抽动鞭子。顾松走回她面前,抬手擒住她的下巴,然后发狠地吻上去。顾松吃痛,掐住韩诗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韩诗嘴里传来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儿。血的味道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诗诗,你很想救她吗?”
韩诗吐出嘴里的血:“混蛋,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
顾松失笑,“真想让你哭,让你叫骂着我的名字哭出声音来。”
韩诗恨透了眼前的男人,他是头恶魔,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顾松走回顾怜惺身边,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这时女人的身上已经多出数不出的血痕,上衣被红色的鲜血沾满,分辨不出它原来的颜色。女人倒在地上,缓缓地爬起身。韩诗眼框发红,挣扎着手上的绳子,双脚离开地面踹向身侧的男人:“王八蛋,顾松你个王八蛋。”
顾松按住她的肩膀:“这样就生气了,还有更精彩内容可要怎么办?”
韩诗侧过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她发狠的咬下去,没有半点留情,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要收回胳膊的意思。他拳头握紧,肌肉绷起来,生生弹开韩诗的牙。韩诗感觉自己的牙都快绷了,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男人手臂上鲜血淋漓,可他似乎并不在乎,他看着韩诗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微微一笑:“还咬吗?”
韩诗呸出一口血水来,“你这样会打死她的。”
顾松愣了一下,旋即笑得更大声:“你在在乎她的命?可据我所知你们是对手,她恨你你也不喜欢她,看到她被我折磨你不是更应该感到高兴?”
“我可没有你这个爱好,我是不喜欢她,可我也不想折磨她,顾松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顾松挽起袖子看一眼手臂上的伤口,眉心突得皱到一起:“你对我下手真狠,你顾忌到她会丧病,就没想过我也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