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五级的灵晶又贵，还少。我的俸禄那几颗灵晶根本就不够修炼用，我知道你那里肯定有多的，算是帮帮我。可以吗？”
孙小莲的声音继续传来，这下她终于学乖了，声音柔弱着。“我倒是有，可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婪了吗？还是你以为我人傻钱多？”
吴凡是有许多用不了的灵晶，但不代表他就能被人当成凯子。“我可以买，你出个价。”
孙小莲同样是震宇集团的大小姐，向来有钱任性。“我的灵晶都是五级的，你以为自己能买多少？”
吴凡已经从人工智能上了解到了黑市上不多的几次灵晶拍卖记录，五级灵晶一组五枚曾被拍到五百万软妹币，而四级则相对便宜，一组一百万。刚才说话时吴凡就取出须弥戒中的灵晶，智能终端扫描了其等级，得出了五级的结论。吴凡还在庆幸自己刚才长了个心眼，不然五百万就这么没了。“能不能给我打个折？”
孙小莲可怜兮兮的问道。“看你表现。”
吴凡并没有一棍子敲死，毕竟她是孙昔雪的表姐，而且自己刚才还有些失礼。“是不是表现的好就可以打折了？”
孙小莲兴奋的问道。“嗯。”
“那我去准备了，您老先忙。”
吴凡还打算说些什么的，电话已经挂了。他无奈的笑了几句，正准备将手机放了回去。突然他产生了一些疑惑，看着手中闪亮的灵晶，如果灵晶是虫子的体内的能量来源，那么地球上又是哪来的？吴凡抱着试试的态度在人工智能上搜索着灵晶的来源，最后显示的是各大灵晶矿脉，而高级灵晶则出自各大门派。“灵晶矿脉？”
吴凡更加不解了，灵晶应该被算成生物能源，又怎会有矿脉呢？略微思索一下并没有什么结果，索性也就放弃了，他只需要知道灵晶很珍贵就行了。放下手机，五级灵晶在混黑的环境里显得异常耀眼，吴凡端详了一会，词和杀都传来了厌恶的信息。两个意识完全接受不了虫族，就连其死后的能量结晶也都反感，只是没那么强烈罢了。旅游的事情解决好了，吴凡也就放心了许多，接下来就只需要等着就行。闲着无事，便又回到了父亲工作的屋内，看着后者工作，时不时和他说几句话。大概一个多小时，初冬的天色已经放晚，屋外穿来脚步声。吴凡抬头看去，是一个二十八九的男人，戴着眼镜拿着个文件包很斯文的模样。“站长来了。”
吴济国看着来人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打了个招呼。“嗯，在忙呢，他是谁啊？”
眼镜男人环顾四周的同时倨傲的回应着。“他是我儿子，在京城读大学。”
吴济国没在意站长的态度，笑着说道。“嗯，不错，能考到京城还是很厉害，我当初也是在京城毕业的，不知道他读的是什么学校？”
站长明显来了兴趣，不停审问着，态度让吴凡有些不爽。“央音，学古琴的。”
吴凡淡淡的回应，他本不想回答，但碍于自己父亲在场所以也就敷衍了两句。“古琴？那是什么玩意？现在的人不都是弹钢琴的吗？当初我的一个学姐就是学钢琴出身，现在被娱乐公司看上，年薪上百万呢。”
站长说的很兴奋，吴凡却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想法。“哦。”
淡淡的一个字，让场面很是尴尬。“孩子自己喜欢所以学着玩，不是都说培养兴趣最重要嘛。”
吴济国站出来打圆场，化解了尴尬。“现在社会压力这么大，怎么能让自己孩子乱来呢，凭自己爱好选择专业很有可能离开学校以后陷入失业的境地。”
说着扶了扶眼睛，然后继续说着：“现在就是养老还在IT行业吃香，要学音乐也应该是什么钢琴小提琴之类大众音乐，什么古琴听都没听说过。”
年轻的站长一边展示着自己的优越感，一边对吴济国加以点评。“唉，当父母的，孩子开心最重要。”
而吴济国只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吴凡之前的遭遇已经让他操碎了心，如何只要自家儿子能开开心心的生活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大学专业没选好对其后出身社会很不利，哪怕是一些一流大学也一样。”
站长也知道吴凡读的是重点，但依然不依不饶的说着。“对了站长，我明天想请个假，陪儿子出去旅游。”
吴济国收拾好电脑前的东西，然后才对站长说出了请假的事。“明天可是假期，怎么能随便离开岗位呢。”
站长推了推眼镜，慢悠悠道。“我儿子放假来玩一趟也不容易，小刘你就帮帮忙，明天可以让老郑他们来接下我的班就行了。”
说着，吴凡看着自己父亲从裤子兜里拿出一包中华，递了上去。而后者则不动声色的接过。“嗯，工作和生活同样重要，既然是陪儿子那当然要好好玩。不如这样，我给你多请两天假，好好带着孩子去逛一下京城。”
刘站长态度的转变让吴凡想笑，不过他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得，只是在心里诽议了两句。“那好，你忙着，我就先走了。”
从进来到离开总共没待到十分钟。“爸，他是干啥子的？”
听着耳边的脚步声渐远，吴凡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父亲。“我们平台在每个商圈都安排一个站长，用来沟通骑手和平台的，就是平时管我们的。”
吴济国说着，已经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转身招呼着吴凡：“走吧，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长城上头风大，冷。”
“嗯，啥子都不用准备，我那个朋友都准备好了，我把钱都转给他了。”
吴凡骑在电动车后面，跟自己父亲说道。“要花不少钱吧？”
吴济国的表有些情不舍。“花不了多少，我那个朋友比较有钱，而且我们算是顺带，到时候我们耍自己的就行了。”
吴凡当然不用担心，五级灵晶的价值可不是钱可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