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到挫败。“羽公子,叶姑娘,侧妃殿下让奴才将这个送来。”
叶风华闻声转身,见着羽月已经接下内官送来的东西,也没过去,将菜刀放在石头上磨了磨,“什么?”
“请帖。”
羽月望着手中的请帖,眉心紧皱,“皇后举办家宴,让我们也去。”
叶风华磨刀动作一顿,见着羽月神色凝重的样子不由跟着也肃穆起来。皇后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对羽月这么关注?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叶风华和羽月进了宫。夜色沉沉,皇宫里却是灯火通天。因为是家宴,所以人不多,除了那个羽风和程柔,就是她和羽月。“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内官尖锐的声音响起。四人同时起身行礼,齐声高呼,“拜见皇上(父皇),皇后娘娘(母后)……”“起来吧。”
皇上搀扶着皇后一同坐下,望着地下跪着的四人,道,“今儿是家宴,不必拘礼,都起来吧。”
“谢皇上(父皇)。”
四人起身入座。丝竹管弦之声响起,舞姬舞步翩翩上殿。叶风华心思不在舞姬上,而是在皇后身上。她敏锐发现,自从皇后一进来目光就一直在羽月身上,那种眼神很慈爱,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看自己的孩子。可是,为什么?羽月与皇后简直就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皇后怎么会对羽月有这样的情感?这个疑问存在心上,她觉得有必要侦察一下。“羽月。”
皇上开了口,众人的目光都跟着皇上的目光落到羽月的身上。羽月刚要起身,就见皇上朝他挥挥手,意思是不用起来,便又坐下。“你在东陵国的事迹朕都听说了,不光朕很欣赏你,就连皇后也欣赏你。朕知道,你没有心思做官,朕不强迫你,不过,如果哪一天你改变主意了,朕这里永远都会有你的一官半职的位置。”
羽月作揖,“皇上厚爱,草民愧不敢当。”
“唉,你不必谦虚,朕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再说,今儿将你邀请到家宴上,你也应该明白,朕待你的赤诚。”
皇上卷卷真诚,让叶风华心头一紧,这样的恩宠对于羽月来说,未必是好事。若是让东陵国皇上知道,怕是要招惹来一些祸事。“是啊,羽公子,既然父皇都如此厚待你了,你再推拒岂不是不将父皇放在眼中?”
那个羽风冷言冷语,眼底透出的光都散发着寒意,“还是你觉得,我南越国的皇上比不上你们东陵国的皇上?”
此言一出,殿中气氛瞬间凝固。皇上将手中的就酒杯放下,脸色明显阴沉下去。程柔慌张推了推那个羽风,低声轻语,“阿风,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你有再多不满,也不能置师兄于死地啊!”
那个羽风眉头紧皱,看向程柔,语气不悦,“你究竟是谁的妻子?在你心中我比不上你那个师兄是吗?”
程柔一噎,望着那个羽风要吃人的眼神心下又慌又乱,“阿风,你究竟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那个羽风冷哼,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羽月,眼底透着狠厉,“你都说了,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就是这样!”
程柔心痛跌坐在一边,难以置信自己的所见所闻。另一边,明显感觉到那个羽风刁难的羽月,起身上前跪地行礼,“皇上明鉴,草民绝无此意。草民心系山水间,不管是在哪里,什么时候,都无心于朝堂之事。”
叶风华心头揪紧,见着皇上脸色还阴沉难看,起身要为羽月辩解,却听皇后道,“皇上,羽公子的才能又不是一天两天,要是真的有心做官,那也就不会来到我们南越国,东陵国的人也不会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