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因为我在破解九幽十地罗天阵的时候，我观察过你的表情，你很慌，就像是某种阴谋被人察觉到了似的。我当时就笃定你有问题。”
“那么答案自然是你在装傻，所以刚才我特意问你外面传送阵法，你沉默了，显然你是知道问题的。因为传送阵法你要是再表示一无所知的话，我不怀疑你，在场这些外行人都要怀疑你是个水货。”
李一帆表情越来越冷，“现在你还有理由狡辩吗？”
陈启双手缓缓攥紧，“你……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问得好！”
李一帆双手环抱，“会煞费苦心改动传送阵法的人，肯定不会这么无聊。从时间上和你出现的场合上，你消失了二十年，突然出山本身就很奇怪，不是让你很感兴趣的东西出现，一般来说你这种老古董是不会露面的。也就是说，这片空间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其次时间上，打从第一眼看到我，你就在演戏，还特意问我是谁，你确定你徒弟没告诉过你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