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志愿是去京城大学的，但是没录上，第二志愿才来的魔都大学。我知道你跟她当初关系不好，还是竞争对手。不过这事情都过去五年了吧？”
乌晓晓迟疑着解释道。墨凌雁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记着当年那点小矛盾，只是很意外她那么高傲的人，居然会好心邀请你们参加？她难道不知道你们跟我的关系？”
“知道啊，就是因为知道，她才故意请的。”
乌晓晓摊了摊手。墨凌雁一怔，“什么意思？”
“你忘了啊，上次高中同学聚会，焦东明不是来了吗？你可能不知道，当年奚凝偷偷暗恋过焦东明……”乌晓晓语出惊人。“啊？”
巫雪和墨凌雁同时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说真的？这事情你从哪儿知道的？”
墨凌雁惊愕无比。“骗你们干嘛，我也是高考前几天，无意中看到她跟焦东明在学校教学楼后面偷偷幽会才知道的，不然你以为高中的时候，她干嘛老针对你？还不是因为焦东明。不过焦东明后来出国了，她也就彻底死心了。”
乌晓晓娓娓道来。听完后，墨凌雁渐渐明白了，当初奚凝针对她的理由。敢情是因为焦东明这个男人。当时全校都知道，焦东明在追求她，只是她对焦东明不感冒。“这还真是复杂的关系，”巫雪有点无语。墨凌雁翻了个白眼，“她也太幼稚了，高中那个时代的感情，又有几个经得起考验？心智不成熟，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未必清楚。我那时候对焦东明这种浮夸的人根本就没兴趣，亏得她还当个宝。别告诉我，她到了这所学校，又喜欢上了纨绔子弟。”
这下轮到乌晓晓有点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啥？”
墨凌雁愣了，张了张嘴巴，“她又喜欢上了哪个？”
“周长恭。”
“噗！”
墨凌雁无语凝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周长恭？就是你以前说过的那个，跟一帆一个学校的人？”
“嗯，”李一帆点了点头，“早上的时候我刚见过他，混得应该挺不错的，意气风发。”
“他家庭背景挺好，这才是他意气风发的资本吧？”
墨凌雁摸了摸额头，感觉头疼，“一帆，你对这个周长恭怎么评价？”
“不堪大用，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