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想要看看这对男女能做到什么份儿上,厉诚廷早就上去直接将他们弄死。哪里还能够容得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放肆。“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货色!”
厉诚廷像个受屈而死的厉鬼一般出现在安怡的眼前,带着阴森森的杀意对安怡说道。安怡冷不防看见厉诚廷站在她面前,猛地吓了一跳。“厉诚廷,你是不是有神经病!没事在这里吓人干嘛!”
安怡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跟你的男人这么久没见面了,我估计你早就忍不住了吧!怎么就没有跟他去呢?”
厉诚廷恶狠狠的说道。安怡一听,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都没走。刚刚那一幕可能被厉诚廷看到,这个疯子估计又要借题发挥了。“厉诚廷你不要胡说八道!”
安怡斥责道。“我胡说八道?那就证明给我看我是胡说八道!”
厉诚廷说完便拉着安怡往屋子里走。安怡一听这话,内心便开始不安起来。她不知道厉诚廷又将会怎样折磨她!“厉诚廷,你冷静一点!有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说。”
安怡不想再继续激怒他了。厉诚廷现在哪里还会冷静。一直积压在心头的怒火,犹如沉睡已久的活火山一样,一旦爆发,必将一发不可收拾。他不顾安怡的挣扎,径自将她往卧室里拖。随着震耳欲聋的一阵关门声响起,安怡的内心的恐惧也开始升级。“厉诚廷,你冷静一点。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的。”
被厉诚廷扔到了床上,安怡一边往床角退去,一边尽量保持着心底的勇气,对厉诚廷说道。“安怡,现在你倒开始要跟我好好说话了?”
厉诚廷俯视着安怡缓缓的说道。一股侵略者的压迫气息向安怡逼近。安怡被这种气息压迫地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她该怎么办?“安怡,你不是牙尖嘴利吗?你不是能言善辩吗?拿出你的气势来啊!”
平常的安怡就犹如一个浑身带刺的刺猬一样,每说一句话,就像是吐出一根刺,轻轻一扎,就快狠准的刺进了他的心脏,让他痛不能言。现在她厉诚廷看见安怡不说话,心中才开始觉得自己有了一点点胜利者的姿态。原来这个浑身带刺的,动不动就会把人刺伤的女人也会感到害怕!“厉……厉诚廷,你……理智一点!”
安怡还在试图劝说厉诚廷保持理智,可自己的声音早已经颤抖的不像话。可现在这些话,对于厉诚廷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他满心想着就是要折磨安怡,只要让安怡感受到害怕,感受到痛苦,才能缓解她给他带来的愤怒。“安怡,你不要装了。我知道你骨子里有多么的水性杨花。这么久没有碰男人,早就忍不住了吧!”
厉诚廷用手指轻轻托起安怡的下巴,一句句不堪入目的话深深刺痛着安怡的心。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该心痛的时候。不管厉诚廷怎么想她,怎么说她,她都已经学会了自动屏蔽!这些话伤不到她的!“厉诚廷,如果这样说能够让你舒服些的话,我也无所谓!”
安怡抬着倔强的双眸看着厉诚廷说道。虽说不在乎,可该死的,安怡的眼睛里却泛起了泪花。“当然无所谓!就你这样的女人,真的是跟谁在一块都无所谓!”
厉诚廷说完就伸手一把扯掉了安怡身上的衬衫。纽扣四处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安怡本能的将双手护在了胸前,人早已经被厉诚廷逼到了床角,无路可退。“安怡,不要怕!不要怕!现在……现在你必须要想办法……想办法阻止这一切!”
安怡颤抖着双唇,一遍遍的在心中给自己鼓励。“安怡,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这会儿倒成了哑巴了?”
厉诚廷看着安怡吓得小脸惨白,心中更是得意。不过今天他也绝对不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若是再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记住他也是不好惹的,指不定日后她还能做出什么更加不要脸的事情来。安怡自己不要脸还则罢了,他厉诚廷可还要脸。他现在可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呢!“厉诚廷,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
安怡让强忍着的泪水刻意的落了下来。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示弱。她希望她的哀求能够换回厉诚廷的一丝怜悯。可她忘记了,曾经她也这样求过他,可他又何曾给她一丝怜悯过?他只会借着她的困境,极尽可能的欺负。这才是厉诚廷啊!“安怡,你现在倒想起来求我了。”
厉诚廷冷笑了一声,根本不把安怡的眼泪放在眼里。更不会让这些眼泪流进他的心里。安怡假模假样的把戏,他是看够了的。说完厉诚廷就上前,扣住了安怡的后脑勺,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便落在了安怡的唇上。安怡拼了命的闪躲,不让他碰到她的唇。厉诚廷故意放开了力道,让安怡的头躲过一边,接着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颈和肩上。无论安怡怎样反抗,厉诚廷总能够有办法侵犯到她。就在最后那一刻,安怡真的落泪了。若说之前的眼泪至少还带着些计谋和隐忍,此时的泪尽是苦涩与绝望。“厉诚廷,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发发慈悲吧!”
安怡真的不知道,现在除了求他,她还能够做些什么。她可以给他下跪,可以给她磕头,可以任由他用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来诅咒她。一切的一切她都可以承担,只愿他今天能够放她一马。只愿他今天不要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安怡没有想到,这一句话,没有让厉诚廷清醒,反而更像是在火上浇了一桶油。“安怡,你现在还有脸来跟我提这些,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厉诚廷一边说一边就用手去扼住了安怡的喉咙。厉诚廷手背的青筋暴露,他是倾注了十分的力道在手上,他是想现在就掐死她。安怡闭上了眼睛,任由厉诚廷就这样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