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丫头你怎么了?”
“快,叫医生!”
黄正平搂着昏厥的女儿,急得不行。不禁担忧女儿的情况,更担心女儿要是出了事,怎么跟阎罗交代!“不必麻烦了。”
声音虚弱的玄天摆了摆手。“黄老爷,您女儿是因为阎罗发怒,要不了多久就会没事的。”
“可……玄天大师,快请屋里休养,我马上叫最好的医生过来。”
“没用的。”
玄天颤颤巍巍的起身,凑过来语气低沉。“老道不知黄老爷背后还有高人相助,但是,看着情况明显不是在帮你,阎罗娶亲的危机存在,我已经没有办法帮你了,还请老爷子另请高明吧!”
“玄天大师.……你别……这江城除了您还有谁比得上您啊,您在想想办法啊!”
黄正平急了,“我给你加倍,三倍怎么样!”
说这话,明显有些肉疼。但,玄天确实无能为力,“另请高明吧。”
拱了拱手,眼睛瞟了一眼边上淡漠的陈兴。“小子,我提醒你最好是别在做阻拦,否则整个黄家都因为你送葬!”
“陈天敬一代大师,却教出了你这么一个不懂事理的孙子,真是可悲之极!”
“就凭你,也好意思教导我?”
我忍不了了,出言反斥。“一个纸人都挡不住,还在这大放厥词!”
“混账!”
气急败坏的玄天大师,逆血上涌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手,指着陈兴。他满脸恶狠,“放肆!黄口小儿,你知道个甚?这阎罗可是……”忽然,话音中断。一股莫名的感觉充斥全身,瞬间遍体生寒。回头一看,数百只浑身漆黑的乌鸦,突然冲来!嘎嘎嘎!尖锐且凄厉的叫声,让人脊背发凉。“快退!”
他大喊一声,边上的人全都退到了大厅内。门口,乌鸦盘旋。紧接着,一阵阴风,那红棺出现在了大厅中央!棺材还是那口棺材,大红色的喜字清晰可见。只是……陈兴和玄天大师看到棺材那一刻,瞬间脸色大变。“棺材钉,少了一枚!”
“是不是你,你个蠢货,陈天敬没有教过你,棺材钉不能多也不能少吗?”
玄天大怒,立刻就将这事情,一股脑扣在了我的头上。“放屁!”
我大怒,“棺材钉,以七星为主,我又如何不知?”
明显,棺材本来七根钉子,现在少了一枚。这在风水中,属于最大的忌讳!钉,寓意子孙、家人!七根,少一根就代表着这户人在一年内绝户,男女孤寡一生!问题是,阎罗放棺材在这是为了娶亲。现在少一根钉,那不是坑害自己?怎么想,都无法想通。我皱起眉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子,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明显阎罗已经发怒了,如若再这么下去,恐怕整个黄家都要遭殃!我劝你还是赶紧答应让黄小姐嫁给阎罗!”
玄天不依不饶,逼迫着我答应黄老爷的离婚要求。但,我无法做到。黄若云是我的妻子,生生世世都是!况且,本身命格还需要她来镇压,甚至有可能接触困境。若是就此答应,岂不是半途而废?阴魂,自千年之前就存在。很多大户人家子女中途夭折,为了让子女入地府有人陪伴,黄泉之路不再孤独。找到了那些所谓的大师、灵婆,配阴婚!最终,演变到了现在,坑害他人、毁掉他人家庭等,各种恶毒的阴术!根据爷爷所说,我记忆深刻。阴魂配对需要命格不向冲,想来这阎罗也是看出了黄若云的情况。“快看,那是什么!”
一名下人大叫一声,躲在桌子旁边,颤抖的指头指着大门口。所有人,应声望去。一张黑色的符箓,仔细看,竟是皮质!我瞪大了眼眸,那……居然是用人皮所制!人皮符箓,携带者死者生前最大的怨恨,用于邪术施法。此刻出现,明显是有目的。呼!阴风阵阵,黑色的符箓缓缓飘荡着。嘀嗒.……嘀嗒.……一滴滴猩红的血液滴落在地,速度平缓。慢慢的,血液汇聚,地上出现了几个大字!那,竟是我的生辰八字。既然是配阴婚,为什么会将我掺和进去?“哼!你还有什么话说?”
“阎罗显然是怒了,因为你发怒!”
“这八字命犯贪狼,属短命之相,竟然敢入赘黄家,岂不是害了他们!”
“混账!你陈家害我!”
当即,黄老爷大怒,当初陈天敬帮助他,为了感恩答应这场婚事。却不想,现在竟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如此看来,陈天敬在害他!“黄老爷,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尽快让黄小姐和这小子离婚,然后答应阎罗婚事!否则,黄家绝无后路!”
玄天无比肯定。如此话语,更是让黄老爷心中冰凉。哐当!恐慌的情绪,让他不由自主后退几步,撞在了桌角上。瞬间暴怒!“陈兴,立刻离婚,若不是看在你爷爷的份上,给你留点脸面,否则我早将你敢出去!”
闻言,我不为所动。眼睛转头看向边上,黄若云闭着双眸还躺在那。阎罗是吧!我陈兴若是不除掉你,如何配做一个男人,一个丈夫!“黄老爷,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给我一段时间必然解决这个问题,现如今时间还没到……”说到这,我顿了一下,眼眸不善的瞥了眼玄天大师。“况且,他一番言论毫无根据,在风水上这确实是阎罗发怒,但并不能说明什么,我的八字命犯贪狼,却与若云相生相符。”
“阎罗的意思,明显是要拿我做祭品!”
“玄天大师,你难道不懂吗?”
“我……”玄天一阵语塞。刚才他故意那样说,为的就是让黄家紧张,赶紧答应阎罗。若是在这么下去,他中的绝魂咒,不能在拖了!“你……”他刚要说什么,我眉头一挑。玄天大师瞬间闭嘴,眼眸大睁。“黄老爷,老道只能给你一句忠告,你背后有高人相助,但,事情成败在于你自己,告辞!”
仓皇带着弟子离去。一切,都那么的奇怪。黄正平皱着眉头看了看陈兴,随即又摇头。不可能!高人有没有不知道,但这小子根本不可能是什么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