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锁刚想说些什么,陆逸尘又低声哀求道:“不要离婚好不好,我保证那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一定不会!”
“逸尘,你一直用这个婚约约束着我,让我感受不到自由,也感受不到自己的情感,如果我找到了答案,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童心锁耐心的解释道。“不!你一定会逃的远远的!如果我让你走,我一定会失去你的,我知道你得知夜陌轩没死的消息,你就一直想要离婚!你就这么喜欢他?那我呢?我算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对你的爱对你那么微不足道吗?”
陆逸尘露出狰狞的表情,抓着童心锁的肩摇晃着。童心锁挣脱出他的手,看着几近癫狂的陆逸尘,一瞬间觉得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紧接着,陆逸尘突然握住她的肩,连带着她倒在真皮沙发上,粗暴地撕开童心锁的上衣,露出了她胸前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这时,童心锁才觉得恐惧。她以为她会顺从,但是真的到了那一刻,真到了这个份上,她却觉得她的内心的愤怒冲上了脑子,她突然用力推开陆逸尘,并且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她不知道那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手心发麻,以至于陆逸尘的半边脸被扇红。此时,陆逸尘的理智似乎才被打回来,看着背靠在沙发上的童心锁,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和抑制不住的愤怒,陆逸尘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仿佛在心疼。这抹恐惧让他如此心疼,但是终究抵不过他内心的愤怒,以及反抗他的动作。她的嘴唇好像一颗小樱桃,嘴唇很薄,是张厉害的小嘴,唇线清晰,她的牙齿因为害怕还咬着一点点的下唇。陆逸尘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时看着童心锁的眼神有多么深情与眷恋,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的人,在绝望的那一刻,看到了清泉。陆逸尘按住她的肩,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唇,童心锁的身子彻底发软,抵在陆逸尘胸前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瘫了下去。他的眼睛没有睁开,紧紧抱紧了怀中的人,加深了这个吻,贴紧了两人的身子。阳光刺眼,童心锁睁开眼睛的世界里,天空蔚蓝的像是纯净的湖泊一样,白云朵朵,在天空中变换着形状,就像在跳着舞一样,每一个变化都是一个姿势,室内很温暖,盖在身上的是陆逸尘的衬衣,童心锁的呼吸变得很缓慢,不,是变得有些喘,他压在她身上的胳膊让她喘不过气来。好像生怕她逃走一样,紧紧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童心锁挣扎着换个姿势,却发现身子已经不能再动了,身体好像不是自己一样的。陆逸尘还在沉睡,有规律的呼吸就在耳畔,看着他细密的长睫毛,此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突然他紧了一下手臂,把她更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这个动作看似毫不经意,就像是睡着的人无意识的翻了个身,于她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其实现在的她更希望他像当初一样,他们两个人的结合只是一笔交易,但是面对如今他对自己如此深沉的爱,加上心里的那份自己感情的不确定,让她倍感压力,所以她才会提出离婚的要求。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陆逸尘已经悠悠醒过来,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不禁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童心锁扭过头,两人的距离变得很近,陆逸尘还没有来得及动作,童心锁又扭回头,摇摇头。陆逸尘牵着她的手从房间里走出来,陆枫艺在背后看见他们俩手牵手的样子,不禁嘴角向上弯了一个角度,无声的笑起来。陆逸尘也以为童心锁放弃了坚持离婚的要求,但是童心锁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和陆家人好好谈谈这件事。公司已经放假了,童心锁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和川流不息的车群,突然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的男子戴着帽子向她跑过来,撞倒了她,那个人愣了一下,上前扶起了童心锁,却因为动作惯性很大,帽子从他的头上掉落。童心锁看着他的脸,她怔在原地,惊讶的开口道:“夜陌轩!”
男子看了她一眼,也有点惊讶道:“你认识我?”
看着夜陌轩一脸的惊讶,童心锁感到有点奇怪,不禁问道:“你不认识我?我是心锁啊!”夜陌轩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两个警察,上来抓住了夜陌轩,将他的手铐在背后,“你小子还敢跑,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
童心锁急忙拦下就要走的警察,问道:“他怎么了?为什么要带他去警局?”
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说道:“你认识他?你知道他是哪里人吗?他竟然没有身份证!”
夜陌轩在一旁急忙解释道:“我已经说过了,我的身份证只是丢了,我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才会到这个地方来。”
警察将他往下压了一下,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你还狡辩!身份证丢了,你跑什么?你小子肯定心虚。”
“我怎么知道你是在追我啊,我就想找点吃的。”
夜陌轩一脸的不乐意。“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到警局配合调查吧。”
眼看着警察就要带走夜陌轩,童心锁跟着警察,边走边说:“那我跟你们一起,如果他没有事,我就带走他,可以吧?”
“当然了,留着他也没用啊。”
四个人一起上了警车,到了公安局,在警察对他进行一系列的调查之后发现,他只是从小国逃亡过来的,而身份证也是在那个时候丢的,警察抱歉的说道:“夜先生,你可以走了,之前因为怕有不法分子偷渡过来,所以之前多有冒犯,请多多包涵。”
夜陌轩揉了揉发酸的手,站起身说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当然可以!”
童心锁坐在外面看见已经起身的夜陌轩,她站起身走到询问室的门口,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