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被他这样缠弄秀发,有些不自在,平日间她雅洁出尘,久据瑶池,更是作为西王母,何曾与一个男子这样亲近接触过,但也不知她是怎么了,竟自己上去替他捏肩。 这让她原本洁白透亮的玉容上的红霞更加鲜明了,伸出玉手,去夺回那一绺秀发,想要倒退回来。 看着那修长的手指,轻灵的拨他的手掌,洛青心中异样,轻轻一带,拉着她那如温玉的秀手,将西王母重新带到了前方。 “圣人误解了,我原本来圣城就是为了仙胎一事。”
西王母道,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虽然被人抓在玉手,十分不适,但她还是轻语,无论是发丝还是身体都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更是接过了洛青递来的酒杯。 洛青摇头不语,脸上带着笑意,道:“此事暂且不急,圣城一事结束,我便动身,如何?”
西王母脸色依旧微红,听着这些话语,明明很正常,但从洛青嘴里说出就感觉不太一样了,平日间根本就没有过这种感觉。 不过她到底是瑶池之主,依旧能够镇定下来,轻语道:“那就多谢洛圣了,不过你就不怕仙胎出世,抢先一步证道吗?”
虽说西王母镇定了下来,但言语中的瑕疵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她近在咫尺,肌肤白皙而富有弹性,美丽的不可方物,真正是国色天香,洛青半坐起来,眼睛半眯,看着她,道:“这一世会出现什么,瑶池也应该清楚。”
“或许瑶池与摇光可以守望相助。”
西王母笑了起来,笑容极其惑人,红唇沾酒,更加鲜艳。 夜色渐深,圣殿内的时间仿佛是静止的,感觉不到流逝,一切如梦似幻。 这壶酒是洛青以一株大药王熬炼各种宝药制成的,就算是如今的洛青,身上的药王也快没多少了。 西王母不胜酒力,俏脸生红霞,眼波动人,娇弱无骨,道:“未来….我要….至少准帝的你……” 洛青也微醉,调侃道:“我就在这里,你怎么要?”
他并未以修为解除醉意。 “我是想说,我要至少是准帝的你……将来福泽瑶池,保护住我……”西王母染酒后,肌肤变得粉红晶莹,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风情。 他们已不知喝了多少酒,酒杯已坠地,渐渐纠缠在一起。 “呵呵….”西王母亦笑了起来,如银铃一样动听,荡人心旌。 洛青探出左手,用力一揽,把握住了西王母的细腰,一下子将她带起,侧坐在他的身上,引发她惊呼。 那纤柔如蛇一般的腰肢上,那只手臂有力而火热,紧紧的揽住了她,并且带向怀中。 洛青揽着她的娇体,持银亮的酒壶,向口中倒酒,而后又向西王母那性感红唇间倒去。 “哧!”
一道神念飞出,殿宇上的明珠便不在绽放光芒。 …. 月色朦胧,星辰点点,素淡朦胧,祥和宁静。 第八重古殿内,此时早已安静下来,白玉雕琢而成的床榻上,西王母美眸睁开,玉体横陈,一片晶莹,她发丝散乱,娇弱无力。 “时间差不多了。”
她伸出一条藕臂,雪白细嫩,慵懒的将枕畔人唤醒。 “还不曾知晓你的名字。”
洛青好整以暇,依旧笑道。 “澹台芸,已经很久没有人唤过我真的名字了。”
西王母浅笑道,满头秀发乌黑光亮,瓜子脸,眸子灵动,红唇间贝齿晶莹,身材曲线起伏,加之一举一动间的韵味,有一种另类的美,风情十足。 澹台芸的声音很轻,很动听,但却波澜不惊,从中也能听出一种久居上位的沉淀,她胴体雪白滑嫩,生出点点光辉。 “芸儿么,媚眼含羞合,慕彼之华服兮,闪灼其文章之,哈哈哈哈。”
洛青调笑道,那柔软而晶莹的娇躯则被动的伏在了他的身上,青丝滑下,旋即便闻到了那沁人心脾的馨香。 西王母澹台芸捏着洛青的臂膀,含羞道:“你就知道捉弄妾身。”
“欸,非也。”
洛青大笑,而后更是抵其她那小巧玲珑的下巴,就像熟透的李子,漫不经心道:“瑶池不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你….莫在打趣我了……”澹台芸含羞交加,将头埋进了那坚实的怀中。 “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会来你们瑶池闭一次长关,这也是和那尊仙胎的约定。”
洛青此时很平静,他不信瑶池不知这尊仙胎早已产生灵智,只是当时隐瞒了他。 “当时作为瑶池的圣主,我不得不防。”
澹台芸有些默然,动人的胴体光泽点点,轻轻的靠着洛青起身。 “我可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小女人,在天地大变之前迈入斩道吧,这是一种枷锁,亦是一场惊人蜕变。”
洛青又笑道。 “大道压制散去前,我没有信心迈入仙三斩道。”
这也怪不得澹台芸,毕竟作为瑶池圣主,本身就有着古经修炼,但依旧被困仙二绝巅,这也是如今整个北斗的现状,依靠自身迈入仙三斩道在这个环境下的确太过艰难。 “待我去瑶池时,我会助你。”
洛青指尖轻绕她的秀发。 “好,那我便在瑶池静候。”
澹台芸浅笑,眸中的光彩如梦似幻,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闭关之后,不出意外我将踏上星空,离开北斗….” 澹台芸摇头,美眸迷离了起来,性感红唇鲜艳,竖起一根玉指,放在他的唇上,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道:“韶华易逝,红颜易老,我会一直在瑶池等候。”
洛青又将她拉进怀中,而后翻身覆在这具如象牙一样雪白晶莹的完美玉体上。 白玉床上,细看便能发现这床竟是九天白玉璧制成,手笔之大,无法想象。 紫气东来,闪电交织,整座天阙般的古典都被淹没了,雷霆霍霍,令人震撼,这又是一场另类的战斗,却没有烽火狼烟罢了。 日月如梭、转瞬即逝,如白驹之过隙,这一场争锋持续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