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就用花瓶砸了自个儿夫君脑门的消息就传开了来。并且,越传越离谱,到了最后竟是说胡长鸣被陶然清一花瓶给砸死了。好在,没多久,处理好了伤口的胡长鸣出现在了人前,这才把他被陶然清一花瓶给砸死了的流言给破了。但,他脑门上的伤,却是他真被自己的新婚妻子一花瓶砸了的证据,尽管他说自己脑门上的伤是自己摔的,也没人信。众人纷纷都同情胡长鸣,说没想到陶家大小姐竟是这般一个气性大的,还好没叫她们的儿子娶了她。这些话在陶一瑾的故意为之下,传到了陶然清的耳朵里。气得陶然清差点失去理智,冲出胡家去找那些乱嚼舌根的长舌妇们理论。如果不是温如兰了解自己的女儿,在她发作前,悄悄上门将人给安抚住了,陶然清的气性大,凶悍将会传得更广。“真是可惜了。”
陶一瑾端起新沏的茶,品了品。茶是好茶,就是泡的方式不太对。如此一来,倒是不知道她可惜的是陶然清凶悍之名未能传得更广,还是可惜这好茶泡开的方式错了。沈弦没能完成三皇子交给他的事情,这一个多月以来,都躲在自家府里不曾出门。可,在陶然清与那胡长鸣成亲后的第二日,他就再也不能躲着了。他战战兢兢地来到三皇子所约之地,抖着手,推开三皇子所在的雅间,喊了声:“三皇子。”
紧接着,迎面就砸来了一个茶杯,‘嘭’的一声,砸到了不敢躲的他脸上,疼得他不禁哭丧了脸,并抬手捂住了被砸的地方。元琛没好气地瞪了沈弦一眼,“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皇子滚进来!”
“是是是。”
沈弦不敢怠慢,迭声应着抬脚踏进雅间,还怕被外人看见了,自己丢脸,顺手把雅间的门给关了起来。元琛看着走到了自己近前来的人,抬脚就踹,“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嗯?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