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在卫生间那次,南御试图对她用强,她的慌乱愤怒。也许是因为感冒了,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反倒是冷静到了极点。漆黑的眸,也清冷得看着南御。南御忽而一笑,扣住她下巴的大掌,将她脸上那些因为泡过水而即将掉落的假疤痕结掉,露出了一张透着不正常绯红的纯净小脸。她长得很美,又被他娇养了五年,五官越发显得干净而幼嫩,像是不染世事的孩子。可是孩子不会有这样清冷幽深的眸。“锦瑟,听从你自己心的声音。”
大掌不带有一点情欲色彩得放在她心脏的位置,温热的水里,她几乎就在他的怀里。“你真得嫌我脏?还是愤怒我和白雪珂上床?前者证明你有洁癖,后者是因为你吃醋证明你爱我。”
绯色薄唇噙着得意的笑,他扫过浴缸下面被他脱掉的,她的工作服。他愉悦的宣布:“你都能够去做保洁这种脏兮兮的工作,可见你没有洁癖。我就知道你爱我的,哪怕你什么都不记得,你也爱我。”
“……”他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他脑子是不是有病?南御撩起了锦瑟一缕长发,放在唇边不断得吻着,他特别愉悦的给自己搬了个台阶下来:“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我没有和白雪珂上床。”
“你骗谁?”
锦瑟挑起眼尾,斜睨着他。当时白雪珂都恨不得把他给吞了,他中了麻醉剂,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白雪珂会放过他才怪。狐疑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下。热水中,白皙的肌理上,有着漂亮的人鱼线。她撇开了视线,脱口而出:“难道你中了麻醉剂,那里都不行了?唔……”刚问出来,唇瓣被他重重得咬了一口——这混账!不是说不亲她么?“白雪珂就算胆大妄为,想要和我上床,她也不会希望这个代价是白家在S市内消失。”
南御紫色双眸内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敢说我不行?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抵着她的唇瓣说完,他的薄唇下移,留下一串痕迹,她的皮肤很细腻,热烫得,像是即将融化的奶油似的。他爱不释手。即将贴近她的胸膛,却被一只白皙的脚抵住,粉嫩的指甲像是贝壳似的,脚腕纤细无比。锦瑟的脚抵住了南御的胸膛,她靠在浴缸上,漆黑得长发,垂落在浴缸下面,发梢浸透在一地的红酒里。她挑起了眉峰:“你一定要来?”
没有人会穿衣服洗澡,南御自然也是。清澈的水里,迷蒙的眸光里,他已经蓄势待发。“你是我的解药,没有你,我一天活不了。”
南御不正经的笑着,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他可知道,这女人表现的越无害,待会儿做出的事情,就越危险。他已经蓄势待发,不想待会儿她这要命的小脚,踢在他要命的地方。“我不行了。”
锦瑟突然间道。“你什么意思?”
南御眼睛危险眯起。“你做完之后,记得把我捞出来。我不想淹死在浴缸里。”
锦瑟不解释,自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