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霍启和欧阳雨领证的事。叶然给欧阳雨介绍了这方面的律师,这婚,是一定能离的成的。只不过,明明连个恋爱都没好好谈过的欧阳雨,却成了离婚女。“对不起啊,都怪我。”
叶然愧疚道。欧阳雨摇头,“为了你,我真的是会豁出一切的。”
叶然感动的戳了下欧阳雨的脑袋,“下次别那么傻的。”
“这世界上只有苏总一个人有那种霸气和魄力好不好?”
欧阳雨道。叶然扭头看着咖啡厅的外面,是啊,这个世界上,只有苏木有那种霸气和魄力。不受任何人的威胁。他强大到,任何人也威胁不了他。整个云城,都是他的天下了。幸好,他是她哥,不是敌人。不然,她一定会很惨很惨吧。这之后,叶然的睡眠质量很差,夜夜噩梦。她来到仇占南的诊所。“给我开点有助睡眠的药吧。”
叶然道。仇占南紧锁着眉头,“你这样治标不治本。”
“我只是做噩梦。”
叶然解释。“精神出问题一般都是从噩梦开始的。”
仇占南反驳。叶然无奈了,“那我该怎么办?因为做噩梦,接受你的精神治疗?”
“好吧,是我严重了,你是精神太紧张导致的噩梦,放松心情,释怀压力就会慢慢好的。”
仇占南摇头失笑。“知道了,反正你给我开点药吧。”
叶然催促道。“行,我给你开一个礼拜的药。”
仇占南妥协,又道,“黄文还有一个出国的弟弟。”
叶然愣住了,本来给她写信这件事已经陷入了死胡同无解的。“能联系上吗?”
叶然赶紧问。“我在找国外的朋友帮忙,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仇占南道。叶然激动的握上仇占南的手,“仇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谢谢。”
仇占南身子一僵,目光有些呆愣的看着被握住的手。“好了,有消息打我电话,我先回去了,叶小默今天想吃饺子,还非得我包的。”
叶然吐槽道。直到叶然出了诊所大门,仇占南才回神。叶小默一见叶然回来,就像大人的问着,“叶女士这是去哪了?”
“睡眠不好,去买了点药。”
叶然乖的像个宝宝一样的回答。自从那事之后,叶小默开始管他了。明明才是个小屁事,却事事都过问的管她这个老妈。“从明天开始,早上跟我和苏木一起晨跑。”
叶小默霸到道。叶然嘴角一抽,她从小就不喜欢运动好不好。“不去行不行?”
叶然小心翼翼的问。“不行,就这么定了,去包饺子吧。”
叶小默小大人似的指着厨房方面。叶然磨了磨牙,走往厨房包饺子了。饺子刚好,苏木回来了,苏父和苏母也下楼了。苏母总算没有天天给叶然好脸色看,虽然还是不跟她说话,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总算有点微妙的变化,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嘛。“妈,这是你喜欢的饺子和蘸料。”
叶然把特意为苏母包的饺子和蘸料推到苏母面前。苏母哼了哼,拿起筷子的吃着。苏父点头一笑,是对叶然的感激。感激叶然不介怀苏母对她做过的那些错事。“你睡眠不好?”
苏木吃了个饺子,扫了眼叶然的问。叶然瞪了眼叶小默,再笑嘻嘻道,“那个,我去仇医生那开了点药了。”
“为什么不找张医生?”
苏木扳着脸的反问。叶然被问住了,她压根没想过是找张医生,“都一样嘛。”
“不一样,下次身体有什么问题就找张医生。”
苏木严肃道。“不然苏木会生气的。”
叶小默悠哉的接话。他也不喜欢叶女士接触别的男性,能跟叶女士亲密的男性只能是苏木。叶然嘴角一抽,他们俩男人这是把她当小孩子管了啊。她是大人,她是大人好不好。再不理他们,埋头吃饺子。隔天,叶然一进办公室,设计部的办公室大厅站着霍刚。他头发白了些,脸色憔悴了些。“小然啊。”
霍刚颤声道。“叔,到我办公室坐坐吧。”
叶然道。“霍启那臭小子,真的是对不起你啊。”
霍刚道。叶然递给霍刚一杯开水,“他该吸取一点教训的。”
“可是,六年,小然啊,你能不能找苏总谈谈,关个一二年就够了。”
霍刚看向叶然又道。叶然表情一僵,“这不是我说了算的。”
“苏总会听你的啊。”
霍刚继续道。“叔,过段时间再说吧。”
叶然扯开话题,再道,“过几天就是我哥霍林的祭日了,叔会去吗?”
“当然会去。”
霍刚回答。“好,谢谢叔心里还有我哥。”
叶然扯出一丝笑意。霍刚叹息,“都是一家人,谢谢什么的,好了,那过段时间你跟苏总提提。”
“好。”
叶然道。霍刚一出叶然的办公室,叶然眸子一眯。在霍林的祭日上,他会露出什么马脚吗?下了班,叶然一回家,便看到了坐在大厅的安雅。苏母从楼上拿了一袋子东西的下楼。叶然本想避开,她不想惹苏母又不高兴。苏母却道,“小然,我有话跟你说。”
不是叫直呼命名的叫叶然,而是叫小名小然,叶然愣愣的点头。苏母把一大袋子的东西递到安雅面前,“小雅啊,这些都是你送我的,我现在还给你。”
安雅愣住了,“阿姨这是什么意思?”
“都是我不好,从小然回来,就一直气她,最近我才相通了,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几年,付出最真的感情,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嘛,气气就过去了,所以啊,小然不喜欢你,我也不会再跟你联系了,你是个好孩子,我祝福你。”
苏母道着。叶然惊呆了,因为她不喜欢安雅,所以苏母选择不跟安雅有联系。她,接受了她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苏家,是她叶然的家?叶然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阿姨……”安雅红着眼,吸着鼻子,满腹委屈。“小雅啊,阿姨祝你以后幸福,这些你给我买的东西,我没有摘吊牌,你拿去退了,或卖了,你家的条件不好,你手上也不宽欲,以前是我过分了。”
苏母又道。安雅接过那一袋的东西,委屈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