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试炼,就是一个月后的期末考试,你必须全科七十分,不管哪一科差了,都不能够算赢。”
“什么,考试!”
姬玥妮睁大了双眼,一副吃惊的表情,撇了撇小嘴,“大叔,你明知道我对学习就很讨厌,偏偏让我全科考到七十分,这怎么可能嘛!”
“你刚才不是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就像泄气的茄子了?”
谢离艇不为所动,反而唇畔微启,眼里划过一丝鄙视,“还是说,你怕了?要是怕了的话,你可以不试炼,但是你恐怕就无法学习武术了……”姬玥妮泄气的颓废着脑袋,怒瞪着谢离艇,咬了咬牙,明知道他是激将法,但是她却不得不上当。“谁说我怕了,大叔,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考个全科七十分的成绩回来的。”
姬玥妮怒目而视,你越是觉得我不会赢,我就偏偏要赢了回来,那时候,我就让你哑口无言。科林听到身后的谈话,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他自然知道谢少这么做的用意,只是小姐现在还不明白罢了。自从那天的校花大比拼,姬玥妮成了校花之后,就成了这个学校的名人,不管走哪里都是受人瞩目。“唉!唉……”然而,咋们的正主却在学校的一颗诺大樱花树上的树杆上垂头丧气。“小妮,你到底怎么了?你从今天早上开始,就已经叹息了不知道多久了!”
宋小宝忍无可忍,终于从另一个粗壮树杆上坐了起来,转身瞪着那个罪魁祸首。“唉,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么的悲催!”
姬玥妮叹息,张开了双臂,望着落樱冰纷的樱花,很是生气的嘟囔。“哦,发生了什么事吗?”
“哼,你是不知道,我家那个恶魔大叔,他……”姬玥妮双手在空中愤怒的飞舞,一五一十的将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她才觉得好受了不少。“噗嗤”一声,宋小宝忍不住笑了出来,立马便接到姬玥妮愤怒的眼神,他连忙挥手讪笑,“别误会,小妮,我不是要笑你,我只是突然发现了一些事情。”
“发现了什么事?”
“这个就得你自己去发现了。”
宋小宝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下颌,眯了眯眼,他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小妮的大叔之所以会开出两个试炼,恐怕这都是为了小妮吧!“切,小气!”
姬玥妮闷闷不乐的别过了脑袋,不说就不说,总有一天我也会知道的。“小妮,别生气了!”
宋小宝忙不迭的出声安慰,站了起来,道,“小妮,不如我帮你复习吧。”
“不要,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带入歧途。”
姬玥妮毫不犹豫的便别过了头,拒绝了宋小宝的提议,弄得宋小宝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宋小宝满头黑线,怎么说得好像他是坏人似的。姬玥妮勾了勾嘴角,眼睛一亮,对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两手撑在树杆上,借力跳下了樱花树,看得宋小宝心惊胆战。“小妮,你去哪里?”
“我去找井上老师,帮我给老师请假。”
姬玥妮一边对着宋小宝挥了挥手,一边顺着小道,跑出了学校。宋小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离开,反而斜靠在了樱花树的树杆上,透过樱花的花瓣望着湛蓝的天空,眼神中有着淡淡的忧郁。井上织的训练场里,姬玥妮轻轻推开了门,探了一颗脑袋进入训练场,左顾右盼的。“哇,你就是姬玥妮吧,我听井上老师说过你,你好厉害啊!”
一个曾经和姬玥妮一同训练的女孩发现了姬玥妮,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双眼冒着崇拜的星星。“额!呵呵……”姬玥妮抬头望着女孩,连忙的站直了身子,不好意思摸了摸头,“其实,我也只是侥幸获胜而已。”
“怎么能是侥幸呢,你能够获得比赛肯定是实力。”
“……”姬玥妮无语,要说她获胜,其实也算是有点实力,但是她觉得,更多的是运气而已。“对了,女神,你来这里找井上老师吗?”
女神?姬玥妮抽了抽眼角,她何时成了女神,她怎么不知道?“嗯,是的。”
“不过你来得真不是时候,井上老师刚刚离开,好像是去那个叫南宫什么的人那里赴约了。”
南宫静!第一时间,姬玥妮脑海里闪过了她唯一一个认识,而且姓南宫的人。“谢谢!”
姬玥妮道了一声谢,转身跑出了训练场,拦了一辆出租,朝着南宫静的工作室而去?半个时辰,姬玥妮来到了那栋高耸的大楼前,因为已经来过了很多次,所以姬玥妮很是轻车熟路的便到达了工作室门口。门并没有被关上,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姬玥妮抬手,刚要推门而入,却听到工作室内传来井上织的声音,让她迟疑了。“南宫静!”
埋头工作的南宫静听到井上织的声音,诧异的抬头,眼里划过不解,“织,你怎么来了?”
“我来当然是给你送请柬的。”
井上织目光炯炯的望着南宫静,她好看的眼里闪烁着淡淡的忧伤,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请柬,放在了桌上。南宫静拿起请柬,并没有急于打开,反而调侃的开口,“织,该不会是你要结婚吧!”
“是的!”
井上织淡淡的声音响起,南宫静调侃的的脸一僵,那着请柬的手指不由一紧,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织,你就别开玩笑了,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井上织沉下了脸,一字一顿的说道,声音透着愤怒,还有失望。南宫静一怔,轻轻抿了抿嘴,垂下了眼眸,“哦,不知道对方是谁?”
“他是楚家现任的总裁,楚歌宸。”
“我想你应该不喜欢楚歌宸吧!”
他和井上织认识了很多年,自然知道她和楚歌宸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接触,自然不可能是喜欢楚歌宸。可是,又是为了什么?她这么突然说要嫁给楚歌宸?莫名的,南宫静心里划过一丝不悦,就好像属于他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