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君策,张珺雅等人逃离险地,由于无法辨别方向,夺路而走,穿林过沟,翻山越岭,到了天光放亮,来到一处地方。这里堪称一绝,可谓是一处世外桃源。一行人在此休息,于尧尧缠着哥哥陪她一起,两个人来到瀑布附近,让二人更加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二人陶醉在这美景之内,于尧尧发现那数丈方圆的石上盘膝打坐一位道人,天然的阴阳鱼中央放着一石炉。于尧尧心痒难耐,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盘算之计,却突发情况,先是一人一马来至,马上之人落马,一身鲜血,有些吓人。道人见了自然不能不管,可随后又来了二人,这二人来者不善,一番交谈,话不投机,厮杀在一起。道人剑法了得,怎奈对方也是两大高手,功夫不弱,你来我往,杀了四十几个回合,那二人突然联手夹击,道人一个没留神被叶山用铁杵扫上。登时,长庚道长感觉五脏翻腾,气血上涌,“咕咚”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上官久见来了机会,怎么会放过,跃迁上去,手中剑一摆,嘴里恶狠狠说道:“牛鼻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千钧一发之际,张珺雅凌空而至,无形剑一牵一引,将上官久的剑荡开,同时欺身拍出一掌。上官久吓得本能后撤,身子悬起,跳出三尺多远,喝道:“谁,敢坏我好事!”
说着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站在长庚道长身旁,气定神闲,单手背于身后,衣袂飘飘,自带一股令人生畏的气势。张珺雅毫无波动的说道:“嗯,是坏了你的好事。但你做的恶事也要付出代价。”
上官久听后,笑了一笑,淡淡说道:“代价就是你要陪葬。!”
双眼圆睁,手中剑一挥,二话不说直奔张珺雅胸口刺来,,大声说道:“就凭你……?”
可上官久的动作尚没发力,只见张珺雅的动作快如电闪,欺身,夺剑,出拳,一气呵成,上官久被打飞了出去。然而一旁的叶山看的清楚,登时瞠目结舌,心里想道:“这人是谁,动作好快,行云流水,令人羡慕更令人害怕!”
正在苦思,张珺雅却把目光移向叶山,当四目相对,叶山的身子顿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张珺雅说道:“你要如何?”
这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叶山不敢再胡乱说了,当下强行辩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仇怨与你何干。这位公子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张珺雅说道:“我只是看不得你们两个对一位道长痛下杀手。”
面色一沉,说着,对长庚道长说道:“道长可还好?”
长庚道长慢慢站起来,那种痛让他皱眉,看了看张珺雅,施礼说道:“多谢相救!”
就在这时,张君策等几人也来至。局势突变,叶山见了却也不敢轻易出手。被大飞出去的上官久,撑着身子起来,一身尘土,气得连脖子也通红了,眉心的黑气也越来越浓,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帮着长庚老道,他可是朝廷钦犯。你们要知道我们可是朝廷的人”张君策“哼”了一声,冷冷说道:“胡元的走狗鹰犬又怎么样?”
武玄霜也不满,不禁露出了怒容,说道:“凡事不过一个理字,元廷又如何,可是你若要不讲理么,我们也还不惧!”
上官久面上一阵青,一阵红,似乎就要发作,可当看到张珺雅,却说道:“你们口出狂言,不要得意。”
就在双方唇枪舌剑时候,于尧尧悄悄来到石炉让,石炉被火烧的滚烫,热气腾腾,一丈内就能感受到那火热。于尧尧把玩着戒尺,转了一圈,上下看着,心说:“这炉子里到底是什么呢?”
心里想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迈步向前,走近,火热扑面而来,顿时汗水直流。“好热好热,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三昧真火”哇……嘿嘿,有种迫不及待了。”
于尧尧心里想着,又向前迈出一步,距离近了,近在咫尺,感觉更是强烈。于尧尧闭气凝神,伸手用手里的戒尺轻轻点了点石炉,顿时一股灼热传来“呀,好烫好烫。”
瞬间收回了戒尺,还看了看生怕坏掉了,自言自语道:“这可是哥哥送我的,坏掉了可心疼了呢。”
说着于尧尧又转到了石炉北面,觉得这里有微微凉意,涓涓细流,如浴水中。眼神一闪,暗道:“乾为天,坤为地,离生火,坎为水……嗯,离火在南,坎水在北。方才我在南,现在应该在北。难道这里就是法门。”
想着,于尧尧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般,抬手用戒尺一点,那石炉上的雕纹。无意间触碰了机关,石炉发出声响,于尧尧本能的向后一跃,露出那种即害怕又可爱的表情,张着嘴瞪着眼睛,嘀咕道:“怎么回事?”
但见石炉的火灭,石炉转动,炉顶自动打开,炉中跳出一个小盒子。于尧尧手疾眼快,跃身而起,没敢用手接,用戒尺一担,反手一划,小盒子落地有声,盒子落地打开,盒内却有七颗蓝色药丸。“果然是丹药,啧啧。”
于尧尧小心翼翼走过去,蹲下身子,晃着头瞧着,伸手试探着拿起一颗,放在眼前瞧了瞧,往嘴里一送,竟然吞了下去。这丹药的味道清香味谈,吃了没什么感觉,伸手又拿起两颗放到了腰间小袋子里,正要拿第四颗,身后就觉得有人来至。于尧尧本能的扭头一看,竟然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头发花白,面相一般,脸上些许皱纹堆累,双眼有神,手里拄着一根六尺长的铁拐。这中年女子眼神突变,质问道:“是你打开了我的石炉?”
于尧尧眨眨眼睛,慢慢站起来,手里还拿着一颗丹药,说道:“我只是轻轻一碰自己开了啊!可不是我有意打开的。”
中年女子见于尧尧手里的丹药,叫道:“放下,放下我的丹药。”
于尧尧把手往后一背,防备的说道:“凶什么凶,你的丹药,我怎么不知道?我看是那个道长的才是。”
中年女子突然手中,手里的铁拐,有如毒蛇吐信,伸缩自如,劈面打来,嘴里说道:“好你个野丫头,竟敢口出不逊,找打!”
说着,铁拐到了于尧尧跟前,只听得“呼”的一声,于尧尧侧身,抬手用戒尺一荡,哪知中年女人铁拐一点一卷,反打于尧尧的腰间。于尧尧连忙戒尺一个“海底捞月”将其挑开,娇躯弯曲,头下脚上,蓦地一个筋斗便翻过去!中年女人一招走空,不见了人影,突然感觉到背脊有凉风袭来,只听得于尧尧大喝一声,说时迟,那时快,手中戒尺戳至中年女子乳下的“玉泉穴”,中年女人暗叫不好,急忙转身,翻手铁拐拦挡,于尧尧收招闪身让开,脚步侧移,由下向上一撩,这一招速度极快,中年女人也万万没有想到于尧尧的动作那么快。急忙还招,为时已晚,只听得“嘶”的一声,于尧尧手里的戒尺便划开了中年女人胸前的一片衣裳。紧接着“扑通”一声,于尧尧也滚了出去跌落尘埃。原来就在于尧尧的戒尺划开中年女子衣裳的同时,她也被中年女子反手一掌,险些打中胁下的愈气穴,在其穴道旁划过,却也伤了筋骨。于尧尧跌落尘埃,只觉得筋骨一阵酥麻,气血不畅,满脸汗水淋漓,暗想:“糟了,我怎么动不了了,好难受,这是怎么回事……该死……。”
然而对方被于尧尧划开衣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羞愧不堪,愤火中烧,嘴里骂道:“该死的野丫头,找死……”说着,向前一跃,来至跌倒的于尧尧近前,铁拐扫去,又骂道:“,到阎王殿上报道去吧!”
中年女子误以为于尧尧被自己打中人身死穴之一,料想她纵然不死,也必定不能动弹,所以挺身而至,抡起铁拐就要取了于尧尧性命。哪知道于尧尧突然已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用戒尺一架,柳眉一挑,骂道:“你这婆娘为何不依不饶。”
中年女人怒道:“你这野丫头偷了我的宝贝,我怎么会放过你。”
嘴上说着,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于尧尧的身手甚为敏捷,自己大意险些害了自己。“是你的又怎么样,吃了还能给你吐出来?”
于尧尧气哼哼的说道,中年女子咬牙切齿,猛地一用力,攻势更盛,作势向于尧尧猛攻,于尧尧不敢力敌,虚晃一招,挥动戒尺迎上,哪知中年女人故意卖个破绽,让于尧尧欺近身前,蓦地一口冷气吹去,于尧尧感到不对,,说时迟,那时快,中年女子莲翘一摆,一脚踢向于尧尧!于尧尧见势不好,大惊,连忙抽身,用戒尺拦挡,一个筋斗翻到了一旁,紧接着却是中年女子发出一声尖叫,脚步突然跄踉,温情的宝剑刺到,中年女子竟然招架不开,游臂处给温情一剑划开一片皮肉。原来于尧尧跑过来偷吃丹药的时候,叶山和上官久见势不好,不敢恋战,只好丢下狠话,一会儿来报复,转身狼狈逃走。张珺雅这才发现于尧尧不见了,心里一阵不安,问温情说道:“你可看到容兰了?”
“方才还在我身边……人呢……”温情扭头看去,竟然不见了于尧尧,心里也是气恼,心说:“这个丫头又跑哪里去了。唉,真是一个小惹事人精。”
随即说道:“师父宽心,尧尧不会跑远的。我去找找。”
张珺雅点头说道:“把她给我带回来。”
温情迈步四下观瞧,便发现了于尧尧和女子打斗,想都没想跃身而是,出手伤了女人救了于尧尧。中年女人受了剑伤,再也抵挡不住,跳到一旁,横铁拐怒目而视。温情无暇争论,来到于尧尧身边,关心问道:“尧尧,你没事吧?”
于尧尧苦笑,一脸委屈,说道:“没什么,情姐姐,这个女人她要杀我。”
中年女人冷笑,说道:“好一个会告状的野丫头。偷吃我的丹药你还倒打一耙?今天老娘跟你没完。”
说着怒目而视,气的中年女人浑身发抖,自己竟然被两个小女子给羞辱一番。于尧尧撇嘴,说道:“吃了怎么了,那不还是有几颗嘛,又不是没有全吃掉,一点都不好吃,呸……。”
于尧尧这番话气的中年女人暴跳如雷,怒道:“混账,你这个野丫头好生无礼,你可知道这可是我辛苦半生才得来的宝贝,你说吃就吃了,我今天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这时就听长庚道长叫道:“汤夫人,汤夫人莫要动手,莫要动手。”
一旁的杨文振杨拯之也呼唤道:“汤夫人误会,误会,且住手!”
长庚道长,杨拯之二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张珺雅,张君策,武玄霜等人。于尧尧一见哥哥来了,有些心虚,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不敢看张珺雅,眼珠转了转,伸手在温情腰间点了一下,低声说道:“情姐姐帮帮我,要不然哥哥又该责骂我了。”
温情见于尧尧心虚的模样,说道:“这回知道错了,你呀!师父太宠着你了,恐怕这回我也帮不了你了。”
于尧尧一脸委屈说道:“情姐姐最好了,帮帮我吧!”
且说中年女人唬着脸没有说话,肚里还憋着刚才受的一肚子窝囊气。瞧着长庚道长,当见到受伤的长庚道长时,心里一阵酸楚,动问道:“长庚,拯之你们这是怎么了。”
说着扫向身后的人,说道:“可是他们所为?”
长庚道长摇头说道:“汤夫人莫要惊慌,他们不是坏人若不是他们我们已经被叶山,上官久给杀了。”
陈夫人闻言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说道:“拯之你不是在……那么……我们的寨子?”
“大寨已经……被……元军屠灭了。”
杨拯之一句话让汤夫人心情低落谷底,泪水流下,一种不安油然而生,说道:“汤云他……。”
杨拯之不敢隐瞒,直言道:“汤云将军他……他战死了……。”
汤夫人闻言一声惨叫,两眼一翻,竟然昏死过去……。长庚道长和杨拯之急忙上前,张珺雅让温情也去帮忙,高润和戴羽彤等,众人七手八脚将汤夫人抬到一旁,温情为其诊脉。张珺雅将于尧尧叫到一旁,看着于尧尧,一言不发,于尧尧像是犯错一样,垂手而立,嚼着嘴,忧心忡忡地道:“哥哥,我知道错了。”
张珺雅轻叹口气,没有直视于尧尧,说道:“果然不出所料,你这丫头又闯祸了。”
于尧尧抿嘴,沉思片刻,说道:“就是一时……一时冲动……哎呀!哥哥我错了。你打我好了。”
说着把戒尺双手奉上。张珺雅见了哭笑不得,沉缓地说道:“一会儿,汤夫人醒来,你给人家赔礼道歉。”
于尧尧气哼哼的咬咬牙,说道:“我去给她……。”
“怎么?”
张珺雅转脸看向于尧尧,继而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说着目芒一闪,于尧尧还真有些害怕,低下头轻声说道:“好,我知道了。”
张珺雅没有再说什么,于尧尧也很乖巧没有乱来,而是跑到了武玄霜身旁,看着武玄霜,嘻嘻一笑说道:“武姐姐你长得正好看。”
武玄霜一笑,说道:“容兰姑娘也是娇艳秀美。”
于尧尧歪着头,说道:“没有没有,武姐姐才是真的好看,我这个黑秋秋的模样,可不敢和武姐姐争艳。”
说着,将武玄霜来到一旁,神神秘秘的将偷偷放起来的两个小药丸拿出来,给了武玄霜。武玄霜见了莫名其妙,看着于尧尧不知她的意思,于尧尧说道:“我听伯符小哥说你被坏人封堵了气血,让你失去了内力,嘿嘿,这两颗你吃掉也许会让你恢复哦。”
武玄霜见于尧尧一脸认真,说道:“你确定?”
于尧尧一本正经说道:“当然了,武姐姐可不要小看了容兰,我可是和药王在一起玩过的,自然是知道一些,你快吃,这两颗药丸就算不能恢复也可以保你长命百岁呢。”
然而与此同时,山腰处, 一队元兵手执长矛盾牌,依次上山,团团将这里围住。在一员千夫长的指挥下,元军士兵卡住各方要点,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刀枪明亮,弓弩上弦。方才吓退的叶山和上官久,来到了一位胖大的头陀面前,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这胖大的头陀瞧着二人如此狼狈,眉头一皱,说道:“二位这是怎的了?”
叶山说道:“大师,我们遇到劲敌了。他们救了长庚道人。还请大师为我们出头。”
一旁的上官久也附和说道:“请大师为我们做主,那一伙人有可能也是他们一伙的。可绝不能让他们跑掉。”
胖头陀用手摸了摸胡须,另一只手提禅杖,笑嘻嘻地说道:“阿弥托佛,既然如此,那么二位带路,我要去会一会这些人,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上官久说道:“大师武学造诣极高,定能手到擒来。”
叶山却说道:“大师,我看还是让赤乌合将军先把周围封锁,让他们插翅难逃。”
“这里已经是水泄不通了,我们的任务就是抓住长庚老道,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其他人格杀勿论!”
胖头陀说着,扛起禅杖,舔着大肚子,迈步上山,叶山,上官久对视一眼,紧随其后。就这样三个人带着一众卫队杀了到来,这时汤夫人也已经醒来,本欲发作,可对方有救命之恩,加上于尧尧在哥哥的暗示下“诚恳”道歉,汤夫人长叹一声说道:“时也运也命也!看来老天注定。”
张珺雅拱手施礼,诚恳说道:“夫人见谅,都是我管教无方,让小妹坏了夫人的事情。夫人放心我可以按价赔偿亦也可以还夫人同等之物。”
汤夫人苦苦一笑,说道:“同等之物,恐怕世间难找,我用了十几年才配齐这些药材。唉,算了……”于尧尧说道:“这么难找吗?我觉得药王哪里应该有这些药吧。我吃了之后,感觉里面有雪莲,麝香,重楼,枫斗……你却难找可药王老头哪里有呀!”
温情用手一点于尧尧,于尧尧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马上闭嘴,汤夫人惊疑的看着于尧尧说道:“你竟然能品出我这丹药内的药材?”
张珺雅施礼说道:“夫人莫要大惊小怪,小妹虽然顽劣但是天资聪颖,而且跟随好友多年,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于尧尧瞧了一眼张珺雅,心里很是开心,暗道:“还是哥哥疼我,嘿嘿……可是我也没做错呀。不就是吃了她几颗药丸,以后回天云宗还给她就是了。”
就在这时,张君策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走过来的三人,其中两个自然认得,去而复返的叶山和上官久,那个头陀却不知姓名。张珺雅也察觉到了危险,将于尧尧护住,跟温情说道:“保护好容兰。”
长庚道长和杨拯之见了,对视一眼,他们二人已经无力回天,只能仗着眼前这几个人来为其保护。杨拯之说道:“几位,他们去而复返恐怕是要对我们斩尽诛绝啊!”
张君策问道:“那个头陀是谁?”
说着眼睛只盯住了胖头陀。长庚道人说道:“ 这个头陀曾在少林习武,法号叫难渡。后来因为犯了戒律被赶下了山,你看他一脸嘻笑,却是无恶不作,专爱奸淫少女,残害良人。此人武功极高,我曾经和他交手,险些死在这个花和尚之手,而今更是投入当朝权臣桑哥手下,如今有了靠山,更是肆无忌惮。来此地为非作歹,干尽坏事。”
于尧尧闻言,很是气愤,说道:“这等家伙就应该扒了皮抽了筋,给他下油锅炸三遍。”
武玄霜说道:“哦,我知道此人,长得这幅摸样。此人在江湖上有个绰号“恶面菩提”没想到流落到了这里。”
几人正说着,难渡头陀一脸傲气的来到近前,将禅杖往地上一戳,竟然将石面戳了一个洞,瞧了瞧面前几人,尤其看到了武玄霜,温情,戴羽彤,于尧尧,眼神放光,一脸的坏笑。张珺雅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道剑气,难渡头陀只觉得眼前恶风不善,不敢停留,手扶禅杖,身子凌空而起,那禅杖被剑气擦出火花,深深的一道痕迹。“你就是恶头陀?”
张君策问道。难渡飘身落地,不敢大意,深知对方是个劲敌皆是高手,说道:“不错,正是贫僧。你们又是何人?”
“我们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说着张君策看向上官久和叶山,冷冷说道:“你们两个又来送死,那么这一次我可不会放过你们了。自寻死路别怪我无情。”
上官久和叶山有了依靠自然不在乎,尤其是这里被元军围住,觉得他们插翅难逃,上官久嘿嘿一笑,说道:“哈哈……你们才是要死之人。这里已经被我们的人团团围住。你们插翅难逃。”
说着看向长庚道人,又说道:“长庚老道!把东西交出来,留你们一条狗命!”
然而话音未落,只觉得脸上被狠狠打了一下,身子翻飞出去,张珺雅竟然来到了近前,同时张君策已经将将宝剑架在叶山的肩上。只有那难渡头陀见势不妙退了出去。张君策说道:“我本无心杀人,既然你们找死,我也可以成全你们。”
“好厉害的移形换位,想必你二位就是天云宗的张珺雅,张君策了。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话音未落,就见一位很文弱的男子来至,一身素白,一副腼腆害羞的样子,令人不禁想要护着疼着,五官绝美,令无数少女轻狂,左手持剑,那玉臂如雪,那纤纤玉手柔软修长,身材挺拔,仪表堂堂。张珺雅和张君策都感到了来人有一个无形的杀气,外面看似柔弱,实则功力极深,不由对视一眼,暗道:“又要一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