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珺雅本想茅山求取“回天珠”解救于尧尧,途中路见不平,后来遇到以为道人登云子王雨,二人结伴而行,来到茅山又遇到了拦路,后来没办法趁机闯了进来,来到上清宗坛外,就见一群人围在道观门前,双方对峙。这观门前空地,摆有几方桌椅,正中央是一顶九层八卦香炉,香烟缭绕。道士们立目横眉,那些元廷江湖爪牙更是气势逼人,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一个个毫不客气,叫嚣着,谩骂着……不多时又来了山门前遇到的两个蒙古汉子带了一众人也来了。张珺雅在暗中听了一个大概,原来他们也是来索要“回天珠”的,这两个蒙古人来头不小,竟然是皇族,一个叫阿速台,一个叫辩都。这可让张珺雅留心关注了起来,毕竟他的目的也是“回天珠”若是落到他们手里,自己岂不是要遗恨终生,在他的心里于尧尧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有任何事情,所以看的倍加仔细,留心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身旁的登云子在哪里深呼吸,眼睛都看直了,嘴里说道:“张公子张公子,你看你快看,难道她就是茅山派近年来被称为百年不遇的奇女子“紫薇真人”许璎珞,哇……她真的太美了,倾国倾城啊……。”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目视站在当场的女子身上,唯独张珺雅的目光盯在了那群人中的一位身披黑袍带着大帽的人身上,心说:“这个人看似平平,却有一种让人无法不注意的气质,他是谁……?”
且不说张珺雅的想法,单说道观门前,刘道真只区区不过三招就将散清道人击败,还嘲笑的说道:“茅山派也不过是浪得虚名,一群乌合之众,只会画符念经的无能之辈……。”
这一番话激恼了一人,只听得怒气未消的喝道:“刘道真不要太猖狂,我来陪你走上几合。哼,你不是灵宝派的派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话音未落,就见眼前一道倩影浮现,当来人站在当场,所有的人眼前一亮,那阿速台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说:“好俊美的女真人……如仙一般,她是谁?”
阿速台眼里的女子是,一袭紫衣道袍临风而飘,长发倾泻而下,长剑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令人艳羡。刘道真抬头一看,但见来的女子一身紫色道袍,纤腰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 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手中一柄“寒霜玉雪”剑更是英姿飒爽。而在其他人眼中,这女子姿色绝好,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可谓碧水寒潭之上,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且说刘道真看罢说道:“女娃娃,我知道你是许璎珞,虽然你被茅山派公认的高手,这里可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念你年幼不知,贫道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且退下。”
说着看向许轻舟,说道:“许掌门,实在不好意思,我替你教训了一下你的门人,许掌门不会介意吧?”
许璎珞冷笑一声,说道:“刘道真你好狂妄。敢叫嚣来我茅山寻事,想要和我家掌门理论,那就先问问我?”
说着,女真人缓缓地从拨出宝剑,一撇手,将剑鞘甩出,不偏不倚的刺进不远处的镂空石雕内。脚下不丁不八的一站,调匀呼吸,微微蹙眉,从容蓄势,完全是正宗剑道的架式,待机而发。刘道真倒是没有动静,仍然是淡淡地说道:“看样子你是不肯接受我的一番好意了。可是你可曾想到,你死在此地,你的家人作何感想?”
许璎珞很从容地说道:“哼,试试不就知道了,你这个心术不正的家伙,利禄薰心的丑陋,看来你已经不配作为一个修身之人,道法在你心里不过尔耳,你这个披着道衣的伪君子,少来这套,你若是赢了我,许掌门自然会和你理论。”
刘道真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道:“那么说来,你也是准备死?你并不在意违抗皇命遭受到族诛!”
许璎珞说道:“公道自在人心,你等如此作为,难道就不怕失了体面?”
说话间颜冷如霜反更衬出了冰洁出尘的天香国色。给人一种对方自惭形秽的错觉,刘道真又“哦”了一声,随即说道:“哈哈,体面?体面就是你们交出“回天珠”不然就是颜面扫地,茅山不在。”
许璎珞闻言正色说道:“威胁?不过我懂得一点,一个人不能在威胁利诱之下屈服,既然来抢那就凭本事好了。”
刘道真笑笑说道:“好,我就叫你心服口服。”
许璎珞也笑笑说道:“我们也不能束手待毙。只能功夫论高低,技不如人保不住宝贝,那也就自认倒霉,任你等胡作非为。”
刘道真冷哼说道:“好!好极了!我会成全你们的。”
探手,从肩上抽出宝剑,剑光闪动着流萤,他缓缓走上前两步,剑向上斜指,左手捏诀前行,他并没有轻视当面这年轻后辈,因为他知道,这个女子可并非浪得虚名,完全凝神贯注,要在任何一瞬之间,发动一次致命的攻击。许璎珞自然也是全神凝视,等待一击。手中宝剑泛着寒光,所有人屏住呼吸,静静等待,一场厮杀。高手对决,讲的是争取机先,所谓“敌未动,我不动;敌已动,我先动。”
如何在发起攻势的一瞬,争得那千钧一发的机先至关重要。因此,彼此的眼神,都在捕捉对方的动作。突然,刘道真的眼光一变,说道:“我还是奉劝你不要意气用事。”
许璎珞不屑的一笑,手中宝剑一抖,宛如一条飞龙袭来盘,但见一道剑光,直刺而至,刘道真稍微移步,用手里的浮尘一卷,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得罪了。”
刘道真理都不理,手中浮尘一动,任凭许璎珞的剑如何刺来,但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纵使剑招变化,也被浮尘扫开。许璎珞见了,连忙剑招一变,一连刺出四五剑。然而刘道真皆轻而易举的避开,许璎珞柳眉一挑,闪电般刺向刘道真的咽喉;刘道真的身子霍然一伏,却将许璎珞的剑招封住,反手浮尘一甩,好似千条雨线劈面打来。速度极快,威力惊人。这生死关头,许璎珞怎么敢大意,向旁一顿,矮身下腰,手中剑斜扫。刘道真向后一翻,脚尖刚刚落到方桌之上,许璎珞跟进,挥剑力劈,刘道真诡异的步伐,好似灵蛇穿了出去,那桌子立时四分五裂。飞散的木屑中,却听刘道真冷冷一笑,一声低喝:“不过如此!”
待许璎珞抢步跟进之时,刘道真左掌凌空一抓,已经扣住了许璎珞的手腕,身在空中,一个怪蟒翻身,回身一抡,将许璎珞的身子直接丢了出去。不过瞬息之间,一气呵成,更兼潇洒顺畅,看得人惊心动魄,都不禁暗自替许璎珞这个美人担心。只有许轻舟纹丝未动,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心说:“璎珞这丫头,还是尚欠火候,嗯,就让她先受些委屈,也好日后长长记性,这丫头就是太心高气傲,她却不知道刘道真的能耐。希望这一次会让她明白一些,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许轻舟如何感想不说,再说许璎珞被丢了出去,却没有重心不稳,反而沉气,身形再起,凌空翻转,顺势而为,脚尖一点木桩,反弹回去,手中剑疾撩而来,刘道真见了,还真有些吃惊,急忙用拂尘一扫。耳轮中便是叮叮当当几声响亮,眨眼间,过招不下十于回合,将连绵而至的剑逼了回去。许璎珞见到刘道真难以对付,嘴里发出嘿的一声,不由得有些气恼,手中剑光暴涨,劲风激荡,恨不得一剑刺死刘道真,二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又是三十几个回合,所有人都看的入神,阿速台更是热血沸腾,对这女真人格外上心,几次想要叫住刘道真不要伤了许璎珞,但碍于身份又不好直言,在哪里攥拳运气。又是五六个回合,刘道真突然招数加快,顿时将许璎珞围在当中,害的许璎珞手忙脚乱,一个没留神被刘道真一掌打在肩头,身子直接飞了出去。许轻舟见了暗道不好,急忙出手,身法如电,行云流水,伸手一拉许璎珞,往回一带,飘身落到台阶之下。许轻舟说道:“璎珞,你这回知道人外有人了吧!总是告诫你要收敛心高气傲,而今是否知道自己的不足?”
许璎珞听后,不禁面色大变,红一阵、白一阵,心想:“看来三爷爷说的对,是我自视清高,唉,自己从小习武,自认为剑法不凡。一直潜伏在这茅山深处苦练门中剑法掌,不成想还是技不如人……。”
愈想愈恨,愈恨愈急,不由怔在哪里,半晌不语。许轻舟摇了摇头,转眼看向刘道真,然而得意的刘道真大笑扬声说道:“许掌门你还有什么话说,交出“回天珠”便可相安无事。若不然你这门掌也就到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是考虑清楚。”
许轻舟面无表情,说道:“刘派主你不要话说得这么好听,我很清楚你的来意,我们茅山与你们灵宝素有恩怨,可是两道合一此乃天意。你为何不闭门思过?旧事不提,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应与红尘牵挂,你帮助胡元扰我茅山,恐怕你即将死无葬身之地了!许某不愿与你争一日之长短,我看你还是请回吧!”
刘道真闻言见状,不由好笑,说道:“哼,许轻舟今天撕破脸,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教你的门徒先把你的的后事安排了吧,不与王爷合作,那只有灭门了。”
这可激怒了许轻舟,许轻舟本不想把事态闹大,可对方咄咄逼人,忍无可忍,只好出手一搏,“无量天尊,刘道真你果真要与茅山为仇?”
刘道真冷冷一笑,说道:“我是奉了陛下旨意,你不尊教规,不听良言,那我也只好送你一程。”
二人话不投机,自然动手一战,这二人的比斗,那可谓是令所有人大开眼见,你来我往拼杀了四五十个回合,高手过招,可谓你来我往,招招致命,见招拆招见式破式,看得人眼花缭乱。暗中的张珺雅看的入神,心说:“今日见到茅山派的拳脚,果然非同凡响,师叔曾说过,茅山的拳脚独到,剑术更是别具一格,若是能够学得一二,那边是一代高手。”
就在张珺雅思索之时,许轻舟诡异的一掌出手,刘道真防不胜防,被打了出去,顿觉胸口发闷,一口血吐了出来,当场不醒人事,灵宝派的弟子见了急忙上前救治,其中还有几个弟子冲上来要对许轻舟动手。在那人群中走出一人,此人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一边走一边说道:“想不到茅山也有这般风景绝佳的圣地,不愧是上清宗坛!”
走出来的人游目四周,漠然的目光扫过诸人,最后带着十二分的认真落在许轻舟身上,似是若有所思,轻轻开口,“许掌门,果然拳脚了得,真让在下佩服。”
他的语音细声细气、彬彬有礼。可当许轻舟看向来人时候,心里不由得一震,来人生了—副叫人见过之后便永世不能忘怀的相貌。这人身材特别魁梧高大,大葫芦脑袋,低额角,淡黄眉,双眼深凹,鼻子巨大而平扁,嘴巴润湿、厚而外翻,露在黑袍之外的肌肤上,更长满了粗黑的浓密汗毛,看上去就是一头大猩猩。许轻舟施礼说道:“不敢不敢,贫道也只是无奈而已,不知尊驾怎么称呼?”
来人说道:“我……哈哈……一个野人罢了,我叫慕容长恭”许轻舟闻言大骇,又仔细打量一番,说道:“你就是“世外野叟”慕容长恭?”
不由得暗道:“这个人竟然没有死,他还活着,消失了江湖二十年的魔头,而今重见天日,看来我茅山浩劫难躲,唉……一个小小的珠子就要毁了茅山千百年的基业不成。我许轻舟又怎么对得起历代宗师……。”
许轻舟思付,慕容长恭点头说道:“难得许掌门还记得我。”
许轻舟施礼,略带讥讽说道:“慕容大侠的威名怎么不记得。您可是名声在外,江湖上老一辈的应该不会不记得。慕容大侠所作所为可谓是令人胆寒啊!”
慕容长恭丝毫不介意,说道:“我只不过是嫉恶如仇罢了。我也不在乎你们怎么看我,我的确做了但我不后悔,犯我者必杀之。”
许轻舟说道:“我茅山素来与慕容大侠无有瓜葛,不知慕容大侠何意?”
慕容长恭直言不讳说道:“如今我也是身不由己,二十年前流落漠北,幸得陛下恩赐,如今奉了陛下旨意前来借取“回天珠”不过许掌门似乎不肯配合,没办法我也只好亲自和道长谈一谈了。”
许轻舟长叹一声,说道:“茅山这场劫难恐怕在劫难逃,那好吧!慕容大侠我也实不相瞒,我茅山镇观之宝“回天珠”早已不翼而飞。”
“哦?”
慕容长恭看着许轻舟,眼神里是满满的怀疑,说道:“不翼而飞?许掌门恐怕是打趣了吧?这等大事许掌门还能如此泰然自若,为何方才不说?”
许轻舟苦苦一笑,说道:“家丑不可外扬,若不是诸位逼人太甚,贫道可不想把这丑事说出,落个笑柄。但而今诸位苦苦相逼,我也不得不说了。”
尚没等慕容长恭开口,早都不耐烦的辩都听了,一脸不信的说道:“老道你若是敢骗我们,就把茅山给你踏平。你说丢了就丢了,我可不信,不然我们进去找一找如何?”
嘴上说着,心里暗道:“这群牛鼻子,定是在说假话,唉,二哥也是……非要用江湖规矩,要是我早都提兵灭了这里,通通杀光,一个不留。”
许轻舟稽首说道:“无量天尊!贫道怎敢妄语。”
辩都邪魅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进去搜一搜可以吧。你可要知道欺瞒陛下的后果。”
许轻舟说道:“自是知道所以才不敢妄语,出家人有一说一,绝不敢妄言。”
慕容长恭可不会轻易放过许轻舟,他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威震江南豪侠,许轻舟的茅山是最好的选择。慕容长恭说道:“许掌门,凭你一张口又怎么能够服众。我看还是把门打开,让我等进去看一看。”
“三清重地,岂能擅闯。慕容大侠也是江湖名宿,难道这一点你不清楚?”
许轻舟郑重说道。慕容长恭冷笑,身后的辩都说道:“慕容大侠你可是来为皇上分忧的,太子危在旦夕,若是误了事你我可都有罪。陛下怪了起来,咱们都要死的。”
慕容长恭说道:“辩都王爷说的极是,臣明白了。”
说到这里,看向许轻舟无奈含笑说道:“许掌门不是我不讲情面,奈何上指下派,还请许掌门开个方便之门,若不然也只能论个输赢了?”
许轻舟说道:“如此咄咄逼人,那贫道也只好奉陪一二。”
阿速台一伙人个个兴奋,呼喊嚎叫,窃窃私语,一场争斗便由此展开。方才许轻舟与刘道真的较量就已经显示出他的功夫不寻常,而今面对慕容长恭,许轻舟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慕容长恭的实力非同小可。许轻舟将浮尘一摆,说道:“还请慕容大侠指教。”
慕容长恭也深知许轻舟的能力,方才看的真切,许轻舟并没有拿出实力,对刘道真并未下杀手。高手过招自然要有一番权衡利弊,都不想主动出手,相互试探,寻找战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都在期待这场结果,暗中的张珺雅眼神不措的看着,慕容长恭便是他方才注意的那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现身了,而且那种压迫感让他觉得此人来历不凡,更关注到了人群中还有两个人的神态绝非一般。“这回有好戏了,张公子你说他们谁能赢?”
登云子有些兴奋的问道。张珺雅要有说道:“我也不知道,感觉都很厉害。”
一阵风过处,树叶纷落,沙飞石走,慕容长恭说了一声:“许掌门接招!”
身法如电,出手力道刚猛,劲力之大,实是惊人。许璎珞在一旁叫道:“三爷爷小心。”
许轻舟怎会大意,急忙闪躲,慕容长恭探手猛拍,许轻舟措步避开,慕容长恭旋身,张臂五指如钩,许轻舟凌空翻转,堪堪避开,一连三招,三招过后,各自错位而站。慕容长恭一笑说道:“许掌门好有待客之道啊!”
许轻舟稽首施礼说道:“毕竟我们有主客之谊,让你三招!也是我做主的一片诚意。”
慕容长恭说着伸手示意的道:“那就请许掌门赐教!”
二人再也不多言,就见二人同时出手攻向对方,你来我往,一团人影之下,不分你我,施展拳脚,一跃多高,唰地凭空跳起两丈多高,凌空下击,许轻舟见势不好,用个“怪蟒翻身”,急旋出去来,同时朝着慕容长恭立身之处又是猛的用拂尘一扫,迅如骇电,间不容发,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霎那之间,但见慕容长恭疾的一塌身,脚步滴溜溜一转,人影未散,已然绕道许轻舟身后,说时迟,那时快,慕容长恭趁着许轻舟劲道减弱,新力未发之际,猛喝一声,拍出一掌。惊人的爆发力,迅速而快捷,力道更猛,让周围的尘沙落叶都卷起多高,张珺雅在暗中偷瞧,也吓了一跳,心说:“这个黑袍大猩猩果真如同一个长臂猿,这双臂异常于其他人,而且手法刁钻古怪,竟如鸟爪一般,指甲那么长,乌黑光亮,咦……方才我怎么没注意到?难道是我看错了?”
许轻舟“哼”了一声道:“慕容大侠的五毒神爪的确狠辣,如此看来我也不得不亮点本事了!”
二人再一次一触即散,各立南北,许轻舟将拂尘一甩,亮了一个架势。慕容长恭说道:“久闻茅山掌法出神入化,我要领教一二,”说完,“呼”的就是反手一掌,身法好快,十指一伸一缩,双臂箕张,十指成勾猛的插向许轻舟。。许轻舟陡的避出一丈开外,抬手接住慕容长恭打来的一拳,你来我往,眨眼就是五六十个回合,未分胜败,却看得所有人忘乎自己。二人各占平生所学武艺,慕容长恭挥出一爪,拾起腿来,又向许轻舟猛扫。许轻舟双掌一分,左掌一接,顺势向上一跃,将扫堂腿避过,一粘一引,倏的化为巧力向外一推,又将慕容长恭的攻势化解。但见二人形如虎狼,爪如利剑,掌似奔雷,两人仍是攻多守少。时而双掌相对,掌力震开,又绞杀在一起。就这样又过了四十多个回合,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的入迷,慕容长恭见到一线机会,忽而探臂,卷地猛扫,另一只手如钩拦腰疾刺。许轻舟见势不好,急忙闪躲,可就在二人难解难分的时候,就见一个脸色如有病态的人走到阿速台身边,此人消瘦面白,的大约三十五六的年纪,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阴鸷气质,尤其是他的那双隐泛青芒的鼠眼,微微眯着,就像是毒蛇的眼睛。嘴角总是挂着一抹阴笑。“王爷,事已至此。我们还是直接一点。这个许轻舟的确不好对付。但是我要和慕容长恭联手,他必死无疑,已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就踏平茅山,干掉许轻舟另立门户,王爷或许大事可成。”
在一旁的辨都听了说道:“我看曹天龙说的对。咱们的目的不就是拿到“回天珠”二哥,来点直接的,干掉这个臭老道,谁还敢不服,若是不服直接大开杀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