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查的,我还不信,他长了翅膀飞了,只是,沈蔓,你真的好可怜,明明知道你落入了我手,冷东挚却不顾念一点旧情,置你生死于不顾,这种男人,你却拼死也要保护,真是可笑,看看这个吧。”
一张报纸狠狠地砸到了她的身上,沈蔓拿起报纸,落入眼帘的字眼,“财经新闻,东南亚金融危机来袭,实体店面对网店力量冲击,近段时间,也有上万家店面关闭,上千家公司倒闭,冷氏没能抵挡住这股金融洪流,决堤溃奔于江城……冷氏继承人冷东挚为了翻盘,将相恋四年女友作为赌资推上了赌桌,冷氏股市崩盘之日,冷东挚照开最后一次发布会,从此,失去踪迹……”她还没看完,占京笙又扔出一叠照片,是冷东挚与一个漂亮清纯的女人,亲密无间游山玩水的合影,男帅女靓,一对壁人,真养眼。视线定在了照片上,那张精致绝美的女性容颜上,熟悉到极致五官。倾刻间,泪腺涨痛,鼻子酸楚,原来,说爱她是假的,与她交往的同时,冷东挚早已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重要的是,那女人还是她的挚友,白子兰。心如一把冰凉的匕首在捅,这所有的照片,一张一张都在凌迟着她的心。“这样一个渣到天下无敌的男人,你还愿意为了他不顾自身性命,来与我作对?”
“我……”泪水溢出眼眶,吸了口气,抬手擦掉眼泪,“我真的没有通知他,六少,你要相信我。”
见她嘴如此硬,占京笙一下子就怒了。踉跄一步,动作如一只敏捷的猎豹般,伸手握住了她弧度纤巧的下巴,雪白娇嫩的肌肤陡地一陷,“沈蔓,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望着额头上青筋毕露占京笙,沈蔓吓得语难成句。“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她真的想给他跪下了,求他放过自己,她们虽然是未婚夫妻,可是,冷东挚一直说她还小,生意上的事,一向不准她过问啊。屋子里,一片黑暗中,淡淡的光线从窗外照射进来,不知是被吓倒了,还是怎么的,墨镜镜片上倒映出来的女性金粉面具,雪嫩、苍白,也楚楚可怜。压抑的气氛冗长,又令人窒息。胸膛起伏的频率渐渐低下去,薄唇勾出一朵诡魅的笑靥,渐渐地,他松了手,轻轻退开,在那具半躺在床上的身形,喘息不断间。‘哐当’,皮鞋砸在地板上发出的响亮声,宣誓着某恶魔已经远去。“焰军。”
“六少。”
“锁了。”
“是,六少。”
沈蔓吓得飞快从床上弹跳起来,奔向了门边,尽管她动作迅速,但,终还是晚了一步。“咔嚓”,缝隙间,她清楚地看到了那把硕大的黑色大锁落下。刹那间,脑袋翁翁作响,“不,不要。”
沈蔓拍打着门板,一下又一下,手都拍麻了,也没人会理睬她。她真想爆粗口,这男人不是疯了,就是心理有问题,真是个变态,将她吃干抹净还不算,还要将她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