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孩子般在寻找安全感。哎,老公又敏感了。姜离细细的安抚,这些问题急不得,得慢慢来,或许他们之间有了孩子就会好很多。羁绊越深,就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更近。一晌贪欢,茯苓被折腾了半残,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光照在她的眼睛上,眼眶处有晶莹的泪水。她在无声哭泣。“公子,对不起。”
泪滑落在被子中,无声无息,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抬起酸涩的胳膊抹掉了眼泪。“醒了?”
“有没有觉得难受?”
武梦温柔的询问,茯苓却害羞的缩在被子中。“不疼。”
空气中传来闷闷的声音,他眼中的笑意更深。“看来是太轻了,今天继续。”
这话可吓坏茯苓了,她露出头,脸色通红:“也不是不疼……”“那个,就是,今天怕是不行。”
“武大哥……”说完可怜兮兮的望着边上的人,希望他可以就此放过自己。湿漉漉的眼神让武梦升起了异样的感觉,昨天她也是这般像猫一样哀求着。那细碎的声音,真是欲罢不能!“啧,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这是药膏涂抹在你疼的地方,若是你看不到,我也能帮你。”
他说这话眼神朝着某个方向瞥去,茯苓秒懂。“不用,谢谢武大哥。”
屋中沉默,茯苓待在被子中有些热,但是她不好意思爬出来。内里的衣服很少,她一来是害羞,二是怕他禽兽大发。小姑娘脸皮薄,说太多她会脸红,现在什么没说呢,她都已经成这样了,若是真的撩拨,那得成什么样啊!“母亲和妹妹的事情我已派人去安排了,等过些日子我带你去见他们。”
“那药你记得上。”
人走了,房间中的空气也稀疏了很多,茯苓从被子中爬了出来。她佝偻着腰,后背上都是点点红梅,捏着药瓶,她神色有些复杂。“罢了,日子总归还是要过下去的。”
路是自己选的,已经不能回头了。至少现在母亲和妹妹是安全的。药物清清凉凉,她的心中也没有那么悲鸣了。公主和摄政王遇刺,不知怎么竟传到了行宫,他们那人刚回去,便被围住。“公主您没事吧,那街上都是尸体,我还以为您也出事了。”
冯芮瑶关心的询问着,她身后站着的诸位也都带着担忧。赵川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了回来,跪在地上说:“属下救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您没受伤吧?”
他的眼中都是姜离,对陆铮是选择忽视的。“没事。”
姜离不喜众人态度。好歹老公也是摄政王,怎么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他这敏感的性子,最不能接受的便是这样,这群人真是没眼力。赵川追问:“公主,街边的尸体死相惨烈,多数都已骨骼分离,您知这是何人所为吗?”
“属下要去调查一番。”
姜离琥珀色的眸子幽深的一瞬,眼中划过一丝暗沉,不去调查行刺的,反倒来调查这个,这群人就非要揪着老公不放?他们二人出行,是谁做的不显而易见吗?怕不是什么连环套!陆铮在她旁边一直没说话,他的身形高大,很有安全感,可姜离就是觉得这是在欺负他。“哼,调查什么?”
“调查你们是如何在行宫里呆着吗?”
“城西也不远吧,怎么听到动静不懂得去支援吗?”
“若非那高人,我和摄政王现在怕不是已身首异处了!”
姜离生气了,她叉着腰,指着赵川就喷。公主生气周围呼啦跪倒一片,赵川的头更低了。“依臣之见,公主倒不如换盛合将军来行宫,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这些兵力都不如御林军。”
“盛合?”
姜离望着发言的苏君泽皱眉,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她回头望陆铮,想要让他拿主意。陆铮心中轻哼,好一出连环计。他点头示意,姜离心领神会。“一群废物!”
“明日让盛将军来。”
说完,她带着人离开。人群中,苏君泽遥遥相望冯芮昔,昔儿的计划果然厉害,轻松便把人支走。冯芮昔的神色暗了暗,捏着手中的小瓷瓶消失于人海。“这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要把盛合找来?”
关上门姜离不解的问。“盛将军没在他们不是更容易得手吗?”
“傻阿离,他们意在皇宫。”
陆铮贪恋地捏着姜离的手心,耐心的解释道:“贤王留在京城为的是直接攻占皇宫,届时京城失守,他联合丞相太后独揽朝政。”
“他们根本就没想让我们回去。”
“嘶……真阴险!”
这群黑心肝的东西,还真是老奸巨猾,姜离的美目中划过嫌弃,继而又有些担忧地问道:“那盛合走了,不是如他们所愿了吗?”
“对呀,帮他们一把,这事情不才更有趣吗?”
这是啥逻辑?陆铮面露不屑,他说道:“小打小闹终归是无用,我想要引蛇出洞。”
“只是他们太笨,得帮着点。”
这……还真是降维打击啊!不过姜离对面前的人是迷之自信,她的老公可是书里最大的反派,说什么都是对的。他想把这些人当老鼠一样的逗着,那就陪他们玩儿吧。“我也觉得他们的智商好像不太高的样子。”
“噗呲。”
陆铮被着忧愁给逗笑了。阿离这样甚是可爱。但,这声音落在了姜离的耳中确实变了味道。老公这是在嫌弃自己笨吗?毕竟当初原主可是被苏君泽耍得团团转……她甩开了手,头扭到了一边:“该死,陆铮你居然在嫌弃本宫?”
“我告诉你,本宫可是很聪明的!”
说完,她想要举例证明,但奈何脑子一空。咳咳,姜离这下彻底尴尬了,脸色涨红,好像自己确实没干过什么有智商的事情。她全都一门心思的扑在了老公的美色上。啊!这该死的恋爱脑!陆铮能猜到,姜离此时一定是鼓着嘴,眼中冒着小火花,额头上散落的发丝也会吹起来。整个人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可爱极了。他得给这只生气的小猫咪顺顺毛。“真冤枉,臣可从来都没有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