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是小厮守着,后来不知被什么吓着,后面的四天全部都是大师兄守着,什么人都不让靠近。想想都来气。古小浅疑惑的瞧着对面的姑娘,长的高挑明艳,一双眼睛因为生气更加的明亮,挺漂亮的,但是她认识她吗?“既然醒了,让厨房端点吃的来。”
周若天清冷的吩咐一旁的小厮。只是一眼暗含警告的目光,让小厮惊的背后一身的冷汗,快步出了门,转过一个角,小厮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房里的祖宗终于醒了。太过骇人了,明明要死的人,心口的血不管怎样都浸了出来,染上被子,眼看着人快没气了。那一夜他亲眼看见恐怖的一幕,血终于不再流,他大喜过望,喊来大师兄,被草药覆盖的地方除了干枯的血渍,平平整整,一点伤口都没有看见,虽然只是冰山一角,很快被大师兄遮挡住了,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快的愈合力。怪物,这就是一个怪物。他吓的脸都白了,失手打翻了药罐,换来大师兄暗含警告的眼神。虽然大师兄没有说什么,他也知道,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没准还会惹下杀生之祸。北都城内。一向镇定的霍飞天拿着手中的小纸条,看了又看……“主子。”
一旁的下人小声的唤了一声,如今霍家重新振作起来,都以霍飞天马首是瞻,很少看见霍飞天如此的失态,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备车,进宫。”
霍飞天郑重说道。他没有想到飞鸽带回来这样一个消息,东图,竟然在东图,相隔几千里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以为不会再出现的人。进了宫,不用问人,直接在荷花池边见到喝酒的人,烈酒入喉,脸色不见红,一身锦衣束身,腰细的厉害。霍飞天心中微叹,用情至深,伤身伤心。“王爷。”
霍飞天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司空景衡看着霍飞天,脚边的一坛子酒早已空了,可人却没醉,“霍师。”
声音淡漠的不沾一丝人气。“云扬传来的消息,你看看。”
霍飞天没有多说什么,依旧伸着手,手中的纸条被风一吹差点掉落下来。司空景衡这才接了过来,不过一瞬间,那张冰冷的脸似裂开了一道缝隙,双眼迸发出耀眼的光芒,“这是什么意思?”
纸条上面只有五个字,东图古小浅。古小浅这三个字就是一个魔咒,他上天入地的寻找,再没有她的身影,他以为她又像以前一样消失了。所有人也告诉他,古小浅或许死了。他心底的一缕阳光彻底的熄灭,陷入了黑暗。可如今,纸条上面到底什么意思?东图古小浅,是不是说,古小浅还活着,她在东图?“霍师,这到底什么意思?”
司空景衡站了起来,紧张的询问着霍飞天,唯恐答案跟他想的不一样。“去东图看看吧。”
霍飞天心底又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学生只有在提起古小浅的时候,才算一个活人,他也很怕这个消息不真实,让司空景衡再失望一次。可是,如果不去瞧瞧,像司空景衡整日喝酒不爱惜自己身体,活着跟死了没有两样。若这次古小浅真的在东图,就是用绑的,他也要把她绑到自己徒弟面前,能让司空景衡活的也唯有古小浅。如果一年前,知道古小浅会对司空景衡有如此大的影响,他那个时候会不会把她带到军营?现在想来,依然会。他的学生,他最了解,对生命从来不在意,死了变死了,活着也在等死去,可是在遇到古小浅以后,司空景衡变了,变的有人气了,懂得去喜欢人,去关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