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玉浑身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你?”
张战枫害怕的躲到了我的身后。“赵斌,你可得救救我。”
“嘭!”
一声闷响,沈寒玉的衣衫炸飞,露出壮硕的肌肉,手臂充满了力量,但是脸上的面具依旧带着。一道道红线,由心脏处呈现放射状,蔓延至整个上半身。红线就像血管一样,凸起,还不断的蠕动。“我感觉怎么这么难受。”
有人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乱抓。“嗯?继续看看。”
我阻止了要出手的茉莉。很多人便是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裸露出上半身。“桀桀桀桀。”
沈寒玉发出渗人的笑声。“张战枫,看着。”
话音刚落,坐在沙发上面的张战枫的父亲,整个人直接炸裂,爆成一团血雾。“什么!”
有人立刻惶恐,瘫软的坐在地上。“是那珍珠水!”
有人喊道。“可恶!我就说沈家没那么好心。”
“我早知道就投靠赵斌了。”
“赵斌我们签合同,快救救我们。”
一些人爬向我。“你们说错了,不是沈家,是我沈寒玉,沈家给你们的珍珠粉确实有效果,不过我在其中加入了我的血液。”
“哈哈哈。”
沈寒玉丧心病狂的发笑。张战枫几个人率先喝水,没有喝到沈寒玉的血液。“你!你竟然背叛沈家。”
“你就不怕沈天放回来杀了你。”
有人暴怒,因愤怒而颤抖的手,指着沈寒玉。“沈家?我讨厌沈家,我更讨厌张家。”
沈寒玉大手缓缓用力握陇,这些人更加刀绞一样,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抓取似的。“砰砰砰。”
“噗噗噗。”
“欣赏这场血雨吧。”
沈寒玉邪魅的笑着,配上面具,更加邪恶。十几个人在场直接爆炸成血雾,整个空气弥漫血腥味儿。茉莉抬手一挥,在我的地方呈现一片真空地带,没有被血雾侵袭。“你!你这叫欺师灭祖。”
张战枫双眼凸出,双手颤抖的嘶吼着。爆炸的这些,全部都是张家人,所幸的是他的妻子,儿子不在这里。“欺师灭祖?”
我疑惑。“赵斌,我本不想与你为敌,我只要张战枫一个人。”
沈寒玉遥看着我说道。“不要,救我,我是投靠你的。”
张战枫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手臂微振动,直接弹开张战枫。“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沈寒玉眼睛看向茉莉说道。“当初,张战枫是故意撞死沈寒玉的,而我身上则有张战枫的一半血液。”
“为了不让沈家察觉,他亲手把我毁容,威胁我的母亲,让我去当做沈寒玉。”
“因为毁容了,再加上是庶出,沈家也没太在意。”
“是我,靠着我自己一步步的努力,在沈家获得重视的,是我才有了如今的张家。”
“但是,你每次只是让我见我母亲一面,话都不能说一句。”
“既然你不喜欢我母亲,为什么还要她,还要生下我!”
沈寒玉接近嘶吼,通过面具的颤抖,能够想象得出,沈寒玉的愤怒。所有人哗然,张战枫还有这样的事情,真的沈寒玉早就死了,现在的这个是张战枫的亲儿子。这么做真是太狠了,这可是亲儿子,尽管在不喜欢他母亲,也不能亲手毁容啊,那时候的沈寒玉才多大。我眉头紧蹙,没想到跟张战枫说的完全不一样,看张战枫狰狞的表情,很大概率是真的。“我靠我自己的调查,才知道,原来你怕我母亲暴露你的事情,早就把她变成了哑巴。”
“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张――战-――枫。”
沈寒玉咬着牙,一字一句。“今天要不是赵斌出现,或许我会慢慢跟你们玩玩,但是,赵斌身边的那个女人,实力太强了,我捉摸不透。”
“我的母亲,我已经找到了,所以今天是你张家的死期。”
“所以,你提前暴露了。”
我若无其事的说道。沈寒玉点了点头:“我只要张战枫一人,张家的所有财产,都可以是你的。”
“你在跟我交易?”
我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沈寒玉,你这样对你的老子,你……•”张战枫的话还没说完,像是皮球一样,被茉莉一脚踢在了场地中央。“虎毒不食子,张战枫,你太绝了。”
我淡淡的说道。“多谢。”
沈寒玉一个纵身,落到了张战枫的身边。胡大丰和刘员,两个人也是一脸的震惊,张战枫这样做事,他们两个竟然毫不知情。“你!赵斌,你背信弃义。”
张战枫彻底慌了,没有了我做后盾,也背叛的沈家,还有沈寒玉这么个*。“放心。”
沈寒玉一脚踩在张战枫的脸上。“我早就到了,知道为什么宴会开始一段时间才出现吗?”
“你!”
张战枫难以置信,一脸的恐惧:“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放过你?你当初放过我母亲了吗?放过我了吗?我还只是一个孩童,你亲手毁容,让我一辈子带上这该死的面具。”
“你猜的没错,张家现在就剩下你自己一个人了,你的妻子,儿子,女儿,一起四个私生子,全部去见阎王了。”
“你的弟弟,你的父亲,你的侄子,你的不正当关系的女人,全部都走了,这种感觉怎么样?很享受吧。”
“沈家也早就知道你的动作,早就对你们有了戒备之心,不过沈家以后的重心不在这里,这只是一个跳板,所以才没有动你。”
“知道为什么没有给你喝我的血吗?因为你不配。”
沈寒玉一巴掌抽在张战枫的脸上,“我要是早点找到我母亲,早就弄死你了。”
张战枫万念俱灰,任由沈寒玉报复。“让你更加痛苦吧。”
沈寒玉发狂,一只手掌盖在张战枫的脸上,指甲变成利器,缓缓地抓动。张战枫的脸上立刻有五道鲜血淋漓的印记,脸上的骨头裸露。张战枫剧烈的挣扎身体,但是却动弹不得,五道血线像缠绕着他的四肢,被固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