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带着一个中队的日军向着北固山山上赶。这时的高桥醒悟过来了。什么华侨的物资?都是骗人的,红党的目的就是救人。 从这一点来看,那个谢一龙真的很重要,否则红党不会动用这强的力量来救人。自己却带着谢一龙上门,让人家救!真该死! 高桥真后悔,为什么那么偏爱那一百万美元的物资,从而上了红党的当? 高桥的人在上山的途中,遭到了第四军的强力阻击。第四军处于守,高桥是攻,所以,高桥吃了很大的亏。等他带着人冲到了“乐寿山庄”时,一个中队的日军只剩下了一百二十多人。整整死伤了八十多人。 在乐寿山庄,高桥看到了火风的尸体。也看到了楼上楼下,屋的四周躺在地上的尸体。他不禁怒火冲天。 没有谢一龙的尸体,说明红党成功了!他们救走了谢一龙! 就在第四军撤出了LYG后,一封电报飞到了延安。接到电报后,七号带着人来到了张新的住处。 张新看着七号带人过来!便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他问:“谢一龙救出来了?”
七号说:“当然救出来了!”
张新说:“我猜过LYG是一个圈套,但是你们做的太逼真了,让我中了计。所以,我的使命也该终结了。”
七号忙冲过去,想阻止张新自杀。但是,他慢了一步!张新咬破了假牙,让那里面的毒液流了出来。 今天,张新就在等LYG的消息,为了防止意外,他将毒牙安了上去,想不到终于用上了。 张新死了!这个案子划上了句号! 七号给姚滨发了一份电报:“LYG胜利!谢一龙成功救出!内奸自杀身亡!”
周云是在下午收到密信的。看完密信后,周云高兴地连抽了三支烟。我有钱!我任性! 第二天的下午,高桥回到了特务处。他只是一个人回来。带去的一科三股的人没有一个人回来。 很快,上海人都知道,特务处处长高桥,设了一个局,想抢人家华侨的一百万美元的物资,结果被第四军迎头一击,将他围杀,幸亏日军一个联队相救,这才逃出来!但他带去的一百多特务,却全部被第四军杀死。 传话传的越来越离谱。有传说,华侨那是一千万美元,更有人说是一亿美元。 于是,很多人都跑去了LYG,想去寻找财运。 高桥回来后,马上被带去了宪兵司令部。宪兵司令宣读了大本营对高桥的斥责令。 这一次,死去的不只是特务处的那一百多人。日军在城区袭扰中,死去了三十多人。北固山上山下,日军死去了二百多人。打到最后,LYG的日军感到了危险,于是他们便收缩集中在一起,不出击不追击,以求不被第四军分散袭击。 这是最大的耻辱!大日本皇军竟然让红党的部队第四军打得不敢出击!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高桥宏一。 大本营的训斥完了,接着是驻华军司令部,一直到上海宪兵司令部。高桥的耳朵听得嗡嗡作响。 而在特务处内,悲哀的情绪笼罩着大家的头上。 一个股的人,全部死在行动中,这对活着的人是多大的影响。没有人不怕死!象这样成建制的被灭!被灭的还不是作战部队,这在中国的历史上还没有过。 现在的三股,只留下几个人。他们都是文案的女人。她们感到幸运!如果不是女人,不是文案,不是家中要留人守办公室。那么,她们也会象那一百多人一样,埋在那个风景秀丽的地方。 再风景秀丽又有什么用?活着才是人,死了就是鬼! 周云没有去三股,没出事前,周云都不去三股,出了事,周云更不去!免得被人说他想搞事鼓惑人心。 对于三股,周云就当它不存在。让高桥头痛吧。 第二天,特务处召开了处长会议。 会上,高桥没有将LYG的事说什么。他提出,让周云组建一科三股。当然,股长是由高桥任命。 周云问:“凭什么?如果这样的三股,我宁原不要了。”
高桥说:“要不要三股,不是你说了算!”
周云怒了,开始发难了:“说是一科三股,那么我问一下,三股的调走,而且去的是LYG,这大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高桥生气地说:“这是皇军的安排。”
周云站起来,指着高桥问:“我不是日本人?木村君不是日本人,酒井君不是日本人?你一个贱民凭什么在我的头上指手划脚的?谁给了你的胆子。你排斥我!排挤我!让二股三股股长暗中对付我!我一科的三股一个股的人,你不给我打一声招呼,就让他们全部去送死!你居心何在。我现在怀疑你是日本共产党的人。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监视你的一切行动!如果你有意见,你可以去大本营告状,让他们撤了我的职。”
说完,周云调头离开了会议室。 高桥想发火,但是他不敢发火!一是他出了这大的事,上面对他很不满意。二是,伊藤武志不是一般的人。平时看他不声不响的,象个没脾气的人。哪想到,原来是一只狼。平时狼只会盯着你,一有机会,它就会扑上来,咬死你! 木村站起身来说:“高桥君,这你就不对了!特务处是宪兵司令部的特务处,你插手一科的事,让一个股的人全没了。现在你让武钢君为你擦屁股去组建,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在想,如果伊藤家族在大本营提出怀疑,说你可能是日本共产党。LYG的事,是你奉了日本共产党的命令,配合中国红党的救人行动。不知大本营的人会不会相信。”
说完,木村也走了。 就连与木村不对付的酒井,也摇了摇头说:“高桥君,你还是赶紧找人在大本营活动一下。伊藤家族要整人,没人容易逃过的人。要怪,就怪你目中无人,将天下人都不当回事。”
酒井一边叹息着,一边幸灾乐祸的走出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