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沐予,过分了啊!”
从玄翊宫回来,沐予便径直把洛桑抱回了天穹宫的水木天泽。一路上,为了避开宫人,沐予都是施法直接进的内殿。谁知洛桑还没从玄翊宫的事情里缓过神来,就被沐予安放在了寝殿里。洛桑扫了一眼周围,里面除了添了一件玉面屏风之外,就属那张床最为醒目了。“大白天的,你别乱来啊!”
洛桑紧张的吞了一下口水,然后小步退到屏风之前,沐予亦步亦趋,一边走一边宽衣解带。“知道吗洛儿,你什么时候最迷人?就是现在这种欲拒还迎的时候!”
沐予脱的只剩一件内衬,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像是一头雄狮,能一口就把人生吞活剥的那种。“谁欲拒还迎了?你……唔……”沐予趁其不备,一把环住洛桑的腰,顺势便侵占了她的红唇。紧接着,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燥热起来,二人彼此温热的呼吸往来交织着。洛桑心里面在想,明明才两三日的功夫,她对他,竟然是那么渴望。“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洛儿,九万年光阴,到如今我才明白,什么叫一遇到你,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一般!”
洛桑闻言,竟主动抚摸起沐予额间的头发,没错,她如今也才算明白,情爱之事一旦缘起,便好像天雷勾动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洛桑笑了,笑容妩媚动人。下一瞬,洛桑感觉身子腾空,天旋地转之间,两人已经躺在了舒适的温床之上。“我会的,可不止这些!”
沐予将头埋在洛桑的脖颈,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还会疼吗?”
他记得她上一次就疼得皱了眉头。“那你…适当……”洛桑话音未落,便只闻沐予长松了一口气,而后便是非常勤奋的攻城掠地。洛桑丢盔弃甲,羞涩难当。时间一晃转眼便到了晚上,屋内呢喃之声未绝,奇怪的是也没有人来打扰。某人吃饱喝足过后,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替洛桑揉着她的细腰。“对不住,没控制好!”
“信你个鬼!”
洛桑窝在沐予怀里,手软软地在沐予胸口砸了一拳。你这哪里是没控制好,你是控制的太好了!“我衣服撕烂了,待会穿什么回去啊?”
良久,洛桑指了指地上凌乱的战果,沐予顺着洛桑指的方向看了看,状似很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殿外拍了拍手。“你没事拍手干嘛?笑话我没衣服穿?”
洛桑不解!而当门外有侍女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洛桑被惊得想拉住被子盖着,熟料一把就将沐予拉了过来。“给天后更衣!”
沐予倒是大方得将地方给腾了出来。“是,陛下!”
宫女们将头埋的很低,眼睛都不敢扫视周围的地方。洛桑这边周身通红的堪比岩浆,她瞪着沐予,满脸怒气。而后,洛桑趁宫女给自己穿衣服的间隙,用念力对沐予说:“你不是说没人吗?这算什么?”
“怕什么,你我夫妻同在一块儿,有什么好避讳的?”
沐予大方回答。“是,这不是离那天还有几个月嘛……”洛桑气急。“乖,本座这是在教你,以后来见自己夫君,不要有负担!横竖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顾及什么?”
交流完毕,沐予已经自己整理好了装束。洛桑这边也穿戴整齐。“娘娘凤姿绰约,这一身礼服很适合您!难怪陛下说让织造署的织女们一定要赶制出来,好让您在订婚宴那日穿呢!”
换好衣服,侍女们讲洛桑搀扶到镜子前,洛桑看到镜中的自己,竟然有些片刻的失神。“这一身衣裙叫有凤来仪,知你素爱青与兰,但你夫君我觉得,橙玉之色与你最为合适!温婉大气而不失凌厉之美!”
“真有你的,沐予,你不做裁缝可惜了!”
洛桑在镜子跟前转起了圈圈,像一个落入人间的精灵。“没礼貌,叫夫君!”
沐予一袭白衣坐在一旁的软塌之上,好整以暇地端着茶水自顾喝了一口。“好的,天帝陛下!”
洛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沐予跟前,捏了一下沐予的脸蛋,然后在侍女们的憋笑之中潇洒离去。“我先回府了,文一他们还等着呢!”
沐予哑然,总有一天,他非得让洛桑乖乖叫他夫君不可。洛桑回到小玉清府,已经是深夜。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傲兰居,却发现瑛竹她们还在里面瞪着,于是,她揉了揉自己稀碎的腰,慢慢走上前。“天妃怎么还在这里?文一她们没有安排你休息的地方吗?”
瑛竹见洛桑回来,上下打量了洛桑一眼,眸中尽是问号。“没有,文一她们照顾的很好!只是上神,您的腰……闪着了吗?”
瑛竹一脸探究的模样,惹得洛桑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唉!你不懂,当一个九万岁常年吃素的男人忽然开荤了之后,力量是多么可怕!”
瑛竹闻言,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九万岁?说的不就是天帝?“呵呵,您和陛下的感情真好!”
瑛竹掩嘴轻笑,这笑容里还隐藏着一丝暧昧。“嗐~走,我们去凉亭里坐坐!”
于是,瑛竹好心地扶着洛桑往凉亭里去。两人坐下之后,顿感周围一片凉意,就连心境都平和许多。“昨晚在瑶池,我看见你了,我想,你在傲兰居等我那么久,应该是有话要说!”
洛桑把话言明。她今日借着洛桑订婚的由头来到小玉清府,想来玄翊宫那边一定发生了某些令她不堪忍受的事情。“上神慧眼如炬,昨晚,其实是有原因的!”
瑛竹将两手紧紧握在一块儿,眼睛又开始酸涩起来。“嗯,我听着!”
洛桑拍了拍瑛竹的手以示安慰。“事情得从一碗安神汤说起……”“那晚,我照例去给二殿下送安神汤,过程一切正常,没成想殿下在喝完那一盅汤药之后,便开始……”“那是被人下药了,我今日听他说,你脱光了衣服躺在他床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信瑛竹这么柔和的人能干这样的事情。“我不清楚,我本来在馨莱苑好好的,可一到晚上我便出现在了殿下的床上……”瑛竹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盘问过玄翊宫的下人吗?说不定是哪个侍女的恶作剧!”
洛桑分析。“若是有线索,我也不至于和殿下闹到这个地步了!”
“待订婚宴过后,我帮你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