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甩下句话,马上脚底抹油,果断离开现场,生怕被折雾的暴力波及。偌大的总统套房只剩二人,空气中氤氲着香氛的气味,气氛暧昧的刚刚好。折雾看了眼床上弱柳扶风、宛若娇花一般的沈识砚,无奈叹口气。放下手中的剑,快步走到门前,将被自己踹坏的门抬起,勉强搬回原位,弄完之后,她又按了请勿打扰。还好这个功能没被她一脚踢坏。看着门外亮起请勿打扰的牌子。折雾这才放心的折回床边。人在床边站好,也不言语,动作极快,垂着优美的颈子,细长的手指开始解道袍的腰带带子,果真是个十足的行动派。看着折雾纤细手指解腰带的撩人动作,沈识砚呼吸一滞,黑眸沾染了情欲,不由得又黑了几分。他极力压抑着体内汹涌而来的热潮,眼角泛红,像是涂了一抹朱红的眼影,勾魂夺魄。沈识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声线不稳,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平静。“折雾,你要做什么?”
折雾面不改色心不跳,听见沈识砚质问的语气。抬眸,清亮的眸子里盛满从容,不慌不忙答道:“看不出来吗,我要救你啊,书上不都是这些写的吗,中了药之后,都要发泄出来,不然就会死掉,刚才楚芸也说了,不欢好的话,你以后就再也做不了男人了。”
没想到楚芸说的话,折雾还往心里去了。沈识砚哭笑不得,勉强挣扎着爬起来,双手支撑着身体,气喘吁吁。“我不要你因为救我,勉强做这些事,我...我没事。”
沈识强撑着身体,气喘吁吁说道。“我看你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像是马上就要驾鹤西去的样子,你躺好,不要再用力了,让我来!”
折雾表情自然的说出虎狼之词,尽管二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沈识砚的脸颊还是爬上一抹红晕,看着格外撩人。说话间,折雾已经脱掉了白色外袍,沈识砚视线垂下,落到她的胸口处,见她身上只穿着贴身的中衣,衬出玲珑美好的曲线,露出胸前的一小片肌肤白的耀眼。沈识砚的呼吸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慌忙别开视线,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率先失控。折雾轻轻地走进,又靠近了沈识砚几分。俯下身看着床头的沈识砚,可能因为药效发作的缘故,他嗓音低沉暗哑,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额间的碎发被细汗打湿,有一两滴正沿着他刀削般的干净轮廓向下滚去,最后落入胸膛的肌理,不见踪影。他强忍着体内汹涌的欲望,眼眸里满是脆弱的挣扎。这个样子的沈识砚,浑身美强惨的气质。折雾打量了片刻,情不自禁咽口口水。“沈识砚,你别说,你这个样子,还真诱人。”
折雾不怀好意看他一眼,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沈识砚只看了她一眼,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个转身,折雾被压在身下。...事后。沈识砚俯身看着折雾,“怎么不伶牙俐齿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闻言,折雾推开沈识砚,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白色道袍,背对着沈识砚,一件一件穿了起来。沈识砚看着她秀美的背影,出声问道:“你要去哪?”
折雾手上动作不停,转瞬间已穿戴妥当,“你还不知道呢吧,妖人又出来作乱了,这次攻击的是凯悦酒店,老罗他们现在都在外面抵抗,我给过去支援。”
闻言,沈识砚直起身子,身上的丝绸被子滑落,露出肌肉紧绷的胸膛,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严重吗,我和你一起去。”
折雾看着那诱人的身子,咽了口水:“没事,我去看看,你刚过了药劲,还不适宜到处走动,在这里等我吧。”
正说着,腕上的手表响起。老罗的声音传来:“折雾,你那边完事了吧?识砚没事了吧,人工湖的情况有变!”
折雾抬起手腕,低声回答:“我这里没事了,我现在马上过去支援!”
老罗:“行,识砚没事了就行,我老是劝他配几个保镖,他就是不听,如果身边有保镖,能出今晚的事情吗,幸好你及时赶到,帮他解了药,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老罗啰啰嗦嗦说了一堆,折雾果断get了重点。“你怎么知道沈识砚出了事?”
老罗马上意识到了,糟糕,说漏嘴了。折雾试探性地问道:“刚才,难道你们听见了。”
那头没声音,老罗没再吱声,就当默认了。“我的天啊,这手表还有这功能!”
折雾羞愧难当,摘了手表,一股宝扔给了沈识砚。急急忙忙抄起乾坤剑,利落地跳上窗台,一把卸下窗纱,扔到了地毯上。沈识砚急急拦住,“你要干嘛?”
折雾羞愧难当:“我不活了,现在就跳楼,再见了,沈识砚。”
折雾身形一动,毫不犹豫顺着窗户就跳下去,眼看着折雾消失。沈识砚的心脏差点蹦了出来,他顾不得衣衫不整,掀开被子,急忙跑向窗台向下边望去,黑暗里哪有折雾的影子。沈识砚的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低低地唤了声,“折雾!”
眼眶发酸,眼泪就要涌出来。“嘻嘻。”
头顶传来一声女孩的娇笑。沈识砚抬眸望去,就折雾双臂抱着肩,停留在半空中,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她身上的白衣随风翻飞,墨色的长发也翻卷起来,好像是九天降落到人间的仙使。细看之下,原来她脚下踩着乾坤剑,使得她可以稳稳当当地立在半空中。视线停顿,沈识砚眼眸里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折雾眉眼含笑,“阿砚,你在房间等我,我去去就来。”
话没说完,折雾手指已经动作起来,上下翻飞之间,迅速在沈识砚的窗外结了结界。画完神鬼莫入符!确保沈识砚这里无事,做完这一切,折雾才放心地御剑而去。离开宴会厅所在的大楼。愈往人工湖去,血腥味愈浓重,腥气冲天,好像进了屠宰场一般。折雾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远远地向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