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最近的心脏跳的越来越频繁,这种感觉像是时时刻刻都被人撩着,很欣喜很激动又很期望,她明白,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她有时候希望越椿是那个能让她停下脚步的人,因为待在他的身边也没那么焦虑。可是目前是做不到的。目前的她还需要时间控制自己。可是自己之前说过……暂时不会做那样的事。可是情到深处自然难以自控。她松开了他从他的怀抱离开走进客房自言自语的说:“浴室呢?我想洗个澡睡了。”
越椿提醒她道:“在最里面。”
“哦,我的行李呢。”
越椿将门口的行李箱推给她。他原本想替她整理衣服的,可是又怕翻到什么不该翻的,所以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越椿上床靠在枕头上拿起笔记本电脑处理上面的文件,席允拿了件睡衣洗面奶进了浴室,她舒服的泡了个澡,心里还想着要是待会亲热再想要大哥的时候一定不能退缩。席允咬了咬唇自言自语道:“反正是大哥的人,反正迟早会经历,还不如提前享受。”
席允有焦虑症,但这焦虑症并不是悲观主义,相反的她很乐观,遇到事情万事都不慌,或许这个不慌乱与她的焦虑症有关,因为有时候会觉得痛苦想到死,一个想过死的人面对人生万事百分之九十都会是淡定的。因为没有什么可怕的。无畏便是无惧。席允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身上都是沐浴露的香味,这香味足够,不必再添香水。她对着镜子满意的拍了拍脸自我鼓励的说道:“加油!待会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
席允打开浴室的门出去,越椿还在处理文件,男人听见动静偏过脑袋撇了她一眼。这一眼便再难离开。越椿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这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丫头还懵懂无知的问:“我的衣服都是母亲收拾的,她竟然给我带了这么性感的睡衣,不过瞧着漂亮,大哥你看我漂亮吗?”
越椿:“……”男人未语,艰难的收回视线。席允开始渐渐的习惯他的莫名其妙,她坐在梳妆台前吹着头发,或许是头发太长吹的有些疲倦,席允低声喊着,“大哥帮我!”
越椿闻言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起身过去从她的手中接过吹风机,他的五指穿插过她的头发,麻麻地,但是令人格外的舒服。她仰头,修长的脖颈映入越椿的眼眸。她眨巴着眼睛问:“累吗?”
“你要自己吹吗?”
男人的语气里透着威胁。席允赶紧坐直身体,规规矩矩的等着他吹头发,吹干了之后又等着他给自己梳好。她的头发是大卷的,洗过之后自然没有那么漂亮,她拿起卷发棒自己给自己卷发。半个小时之后她见镜子里的自己漂漂亮亮扬唇笑了笑说:“大哥,我终于弄完啦!”
越椿嗯了一声问:“困了吗?”
席允起身跑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用胳膊枕着自己脑袋想着事的男人,她附身抱着他的身体问:“大哥这半晌在想什么事情?”
“公事,挪威那边有人算计我。”
席允脱掉鞋子压在他身上问:“谁啊?”
是谁并不重要。无论是谁就只是拿来聊天的。“你不认识,待回了挪威解决他。”
她用鼻尖蹭了蹭越椿的胸膛,席允刚洗过头发,这个姿势导致她的头发都落在了越椿的脸上,越椿眨了眨眼,然后从脑袋下方取出一只胳膊伸出手将她的头发拂开理在了耳后,刚理好,席允抬头又瞬间给弄乱了。越椿勾了勾唇,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摁住自己的胸膛上道:“席允我们聊聊。”
席允乖巧的问:“聊什么啊?”
“聊聊你,这些年你怎么过的?”
越椿并不是想与她聊天。只是怕待会亲热难以控制自己,到时候遭罪的更是自己。毕竟她如此漂亮又热情。“啊,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我想想啊,我前两年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少年班,不过也会经常偷跑出去到世界各地玩,从小到大我就喜欢跑,去过的地方数不胜数,具体忘了有哪些地方啦,而且我学了很多东西,下一步又不知道做什么?我想我可能会找个新玩意玩,这样才有意思,我已经想好啦!明年除了玩就是陪大哥,我会经常去挪威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