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解,古阳才得知在这一年内,花娘居然将藏花阁的业务拓展了,除了原有的娱乐场所以外,居然还开了家大酒店!这样一来,古阳就把聚会地点定在了花娘的店里,特意包了一个大包间,里面有三张大桌子,足够容纳这四十多个主播。聚会那天,藏花阁大酒店门口差点被乌泱乌泱的人群踩踏了,不知道谁把消息泄露出去了,来了上千粉丝堵在酒店门口要找主播签名,最后还是警方过来把人群给疏散了,古阳也被带去了公安局被问话去了。虽然古阳不在,但主播们的聚会还在进行,杨知的控场能力很强,再加上花娘很有经验的招待,大家也都吃得挺开心。等古阳从警局里放出来后,聚会还没结束,大家都喝开了,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天的聊天,拼酒的拼酒,现场直播的直播,都很随性。古阳回来后,大家齐声高喊“阳哥”。“实在是不好意思,聚会这事我也没给公安局报备,闹出这么大误会。”
古阳一脸尴尬地解释道,“废了我好大功夫才和人家说清楚,怎么样,大家都吃好喝好没?”
“没你在,这吃的也没劲儿啊。”
杨知拉着古阳坐到饭桌前,给他倒了酒。“行行行,我自罚三杯,给大家赔不是。”
古阳端起一杯白酒,猛地灌进嘴里,顿时一股辛辣的酒精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和喉管,眼泪都辣出来了。连续三杯酒过后,古阳让大家各自好好玩着,他有事去找花娘。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主要是古阳想见一个人,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在花娘手底下做事。“孔瑶?他还在藏花阁呢,一直在等你,天天念叨阳哥什么时候来找他。”
花娘说道。“这么感人吗?我这就带他走,你有意见没?”
古阳问道。“当然有了,孔瑶可是我的心头肉,你带走了我怎么办?”
花娘故意为难他。“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你说吧,什么条件?”
古阳问道。“我考虑了很久,觉得应该把藏花阁给打造成品牌,在全国各地开连锁店,我不想一直止步于阳城这个小地方。”
花娘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似乎在放光,“但我一个人的能力怕是差点,资金和人才都缺,所以才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哪个?你是说这酒店吗?”
古阳问道。“当然不是了,酒店只不过为阳城那些上流社会的老板富豪们提供的一个吃饭的场地,人家有地位有品位的大人物,去藏花阁不是太跌身份了。”
花娘解释道,“我是想将娱乐会所搞正经一点,然后做连锁,自营。”
古阳认真考虑了一下,花娘做生意这么久,能把藏花阁经营成阳城最大的娱乐会所,而且黑的白的都玩,自然有她的一套能力在里边。不过他认为要想做品牌,一定得摈弃掉她现有的一些灰色业务,不能触犯法律才行。他明白花娘是想让他合伙,如今古阳也有自己的直播公司,虽然才刚开始不久,但前景乐观,公司估值都是以亿做单位的。钱呢,他是有一些,所以和花娘合伙也不是不可能。“我答应了,这事咱们找机会再详细谈一谈,现在我想见孔瑶。”
古阳一琢磨觉得可行,他也正好借花娘来拓展一下自己的业务。“嘿嘿,你自己去找他吧。”
花娘开心地说道。“对了,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一下。”
古阳突然说道,“你认不认识靠谱的保镖?我想找一个。”
“咋了?得罪什么人了?”
花娘问道。“我这是防范于未然,你还记得一年前我被张小东从Z市雇人打我吗?这件事可对我造成心理阴影了。”
古阳心有余悸,要不是当时恰巧江北也在跟踪他,捎带脚就把他给救了,否则还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呢。古阳继续说道:“我这人直播的时候说话口无遮拦,一不小心就能得罪人,所以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那没问题,我帮你打听一下,找个身手好的。”
花娘说道。“那谢谢了,对了,最后找个会开车的。”
古阳嘿嘿一笑,然后赶去藏花阁。古阳到达藏花阁的时候,孔瑶还没有回家,他刚女扮男装陪完一个包厢的酒,喝得头晕眼花,才从厕所里吐得天昏地暗,出来后就看到了古阳,一脸的惊喜。因为很久之前就约定好了的事情,所以孔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古阳让他今晚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就去太阳直播公司报道签约,到时候直接找古阳就行了。之后古阳带着孔瑶又回到了酒店,给在座的主播们介绍了一下孔瑶,让大家先熟悉一下。为了给孔瑶提高一下热度,还得靠这些主播平时在直播的时候多提及一下他,这样知名度才能打开,只要孔瑶直播稳定一点,唱唱歌,或者美妆直播,不出一周就会有一大波粉丝了。孔瑶虽然看起来挺腼腆的一个男孩,可是别忘了,他可是在藏花阁混得风生水起的人,和人打交道从来不是他的短板。所以很快他就和包间里的主播们打成了一片,而且这家伙男女通吃,大家都对他喜欢得不得了。看他这样的状态,古阳也就放心很多了。就在这时,在这群主播里,古阳突然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等他仔细数了一圈后发现确实有个人不见了,是兮兮。也不知道她压根就没来,还是提前走了,古阳当时被警察带走,他也没注意。兮兮也算是古阳最早认识的一个女主播,所以他还是给兮兮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什么情况。结果电话接通后,古阳听到兮兮有点鼻塞,而且说话带有哭腔,他一询问,才知道她和依依吵架了。聚会一直到十二点才结束,古阳让杨知送孔瑶回家,然后他去和兮兮碰面。古阳在兮兮家楼下见到了她,兮兮哭得梨花带雨,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古阳让她冷静一下慢点说,等兮兮缓了很长时间之后,才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