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楚州，所以想问你借一个人当一天导游。”
郁南竹看着凌瑶，轻声道。“是……所以？”
凌瑶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没错。”
郁南竹笑着点头。凌瑶眨巴下眼睛，蓦然沉默下来。她先看了眼还在办公室的杜杰，又看向郁南竹后，才轻声道：“郁总认识他？”
“不认识。”
郁南竹很干脆的摇头。“那您……？”
凌瑶的脸上有些不解。周围，其他人的反应跟凌瑶差不多，也不明白郁南竹为什么要杜杰当导游？“凌总，要跟北海集团谈合作的不止你们凌氏，合作达成之后，收益比更高的也是凌氏。这种情况下，我只是要你们一个员工帮我做几天导游，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还是说，他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郁南竹微微眯起眼睛，微翘的睫毛下除了三分不满，还有七分的审视与居高临下。凌瑶再次沉默，足足几个呼吸的时间后，她轻声道：“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问题。不过，我要征求他的同意，才能让他做您的导游。”
“没问题。”
郁南竹笑着点头。话落，她转身举步，便径直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杜杰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郁南竹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脸上一时有些郁闷的神色。他不愿意招惹任何人，不愿意跟郁南竹这种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女人有任何瓜葛，但就目前的情况看，对方明显是盯上自己了。这绝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杜杰甚至有天有不测风云的感觉。眉尖轻蹙后，杜杰抬起手臂，揉下眉心，放下手臂时，他看到已经来到自己办公室门前的郁南竹，还有她身后的凌瑶，以及凌氏跟北海集团的几名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