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你们……”“所有守夜者，从现在起不准备插手任何与杜先生有关的事情！”
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杜杰的话。闻声，杜杰眉尖轻挑下，随即扭头，便看到方才放下电话的守夜者。眨巴下眼睛，杜杰神情淡漠着点点道。等眉心有刀疤的守夜者带着自己的手下让开一条路之后，杜杰扭头，复又看向几名中年人。这个时候，他又听到一名中年人的声音。“不是，你……你们不是特殊部门的人吗？你们……你们怎么不保护我们？你们怎么能这么？！”
“他……他到底是谁啊？”
“……”开口的人发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惊惶。守夜者闻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仍保持着淡漠与冰冷的神态。几名中年人见状，脸上的不安与愤怒愈发明显，随即，一名中年人举步，便试图朝守夜者走过去。“不要乱跑啊——！”
杜杰见状，以有些无奈的语气冲那名中年人轻呼。闻声，中年人的身形僵硬，随即，面色凝滞着一点点扭头，复又看向杜杰，与杜杰清冷的目光对视。“你……是谁？是妖怪？神仙？！”
蠕动下喉咙，中年人忍不住问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道理。所以，现在我问你们问题，你们来回答我就好。”
杜杰眨巴下眼睛，轻声道。“不是，是这样的啊！我想问问……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要钱，我们可以给你！而且，以你的本事你应该不缺钱吧？所以，到底为什么？！还有我们的儿子，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们！我……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
一名带着眼镜的中年人踌躇一下后，忍不住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