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啊？”
杜杰眨巴下眼睛，忽然问道。徐念闻言一愣，片刻后才明白杜杰说的是什么，于是握紧拳头，呼吸微窒。目光闪动一下后，徐念轻声道：“这算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情急之下，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杜杰看着徐念，闻言一笑。他随即举步，走到徐念身边，在经过徐念的时候抬起手臂，拍了拍徐念的肩膀后道：“抱歉。”
说完，继续往前走，在徐念微有些颤抖的目光中走到石像面前。看着已经开裂，而且明显不生动的石像，杜杰声音暗哑着道：“这是……牵人术。”
“什么叫牵人术？”
已经走到杜杰身后的徐念下意识的问道。杜杰仍看向石像，一时沉默。半晌，杜杰才开口，缓缓道：“这世上两情相悦的人何其多，但是相爱的人却不是总能终成眷属，这世上更多的，是不得不捆绑在一起人。只是人世间的捆绑常常于不知不觉之间，不像这牵人术，是生生将人融在一起，形成这般的狰狞可怖。”
呢喃着，杜杰伸出手来，指尖落在石像的头颅上。随之，一声干脆的开裂声响起。接着，石像的头颅便直接化作碎石往地上滚落。“啪！”
“啪哒哒哒……”一阵碎石的滚落的声音冲，杜杰眼眸中的目光更加冰冷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