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杜杰看着女子,默然片刻后发出一声有些无奈的叹息。接着,杜杰转身,声音平静着冲李琪道:“我们先把人带走吧。”
“听你的。”
李琪目光闪动一下后便轻轻点头。在杜杰与李琪交流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平头男一行人也听到了杜杰的声音,随之,平头男等人的脸上流露出感到荒谬的情绪。微眯着眼睛。平头男一声冷笑着道:“你想走?你们凭什么走?!我还在这里,李家的人顷刻就来,你们走的了吗!?”
平头男的问题听起来很复杂,所以杜杰懒得回答。他揉了揉鼻子后便看着铜人道:“赶紧的吧,别搁这浪费时间了,大家都很忙的。”
“对不起啊!”
铜人闻言,揉了揉鼻子起身。接着,铜人转身,看着柳丁道:“我们走吧,没人会拦我们的。”
“带上我,你们肯定走不掉的。就算能过他们这一关,李家的人也会不顾一切的留下我们,你自己走吧。”
柳丁看着铜人,缓缓摇头道。“啧!”
杜杰看着柳丁,忍不住轻蹙下眉尖。他随即举步,准备往前走。但就在这时,壮汉的声音又蓦然响起:“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你们是疯子吗?!告诉你们,你们谁也走不了!都踏不出这道门!”
壮汉一脸愤怒着大声道。话落,他便抬起手来,准备让自己的手下直接把人关上。“嘭!”
一声巨响蓦然响起。随声,是杜杰直接从原地拉出的虚影!出现在门口后,杜杰的右脚便落在包厢门上!在令人耳膜震颤的声音中,方才伸出手的壮汉朝看到包厢门在自己的眼前一点点开裂,粉碎!最后,变成粉末往下坠落……随着包厢门在杜杰的脚下直接变成涅粉,包厢内外的气氛也变成了一片寂静。一片凝滞的气氛中,平头男目光凝滞着看着地上的粉末。接着,他与他旁边的人面色都渐渐苍白起来。“闭嘴……”杜杰放下右脚后抬起头来,然后缓缓道。在仍安静的气氛中,没有人回答杜杰。看着一张张脸上噤若寒蝉的模样,杜杰方才回头。复又看向柳丁,杜杰道:“我说了,没有人会拦你,也没有人敢拦你,让你跟我们走。你就走。”
柳丁看着杜杰,又看向杜杰身旁已经化为涅粉的包厢门。沉默了片刻后,柳丁缓缓起身,然后走向杜杰。铜人见状,揉了揉鼻子,又挠了挠头后跟上来。两三步之后,柳丁走到杜杰面前,看着杜杰。面色微微苍白着眨巴下眼眸后柳丁轻声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它。”
杜杰撇撇嘴道。说着,他一边指向铜人。话落,杜杰回身,牵起李琪的手后便举步往前。一步之后,杜杰站到平头男跟妖媚女子面前。对面面色苍白,仍不知所措着的二人,杜杰淡淡道:“让开,不然打死你们。”
杜杰的声音不算大,但落在二人耳中却像雷鸣。瞬间,他们知道他们此刻应该做什么了,于是忙不迭的后退,同时撤开身体。看着面前被让开的一条路。杜杰神色平静着继续往前走。一道道凝滞的目光中,杜杰很快走到走廊里。不过,便在所有人都以为杜杰会立刻离开这里的时候,杜杰却忽然扭头,随之转身。在李琪,铜人,柳丁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复又看向流露出恐惧神色的平头男等人。“咕咚!”
从杜杰一脚踢出后便保持着沉默的平头男忍不住蠕动一下喉咙。接着,他咧嘴,在恐惧中硬着头皮,用艰涩的语调道:“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们的错!对不起!”
话落,他蓦然弯下腰,带着恐惧又憋屈的情绪冲杜杰躬身。平头男身旁,妖媚女子面色苍白着咬下牙后也低垂下头颅。二人周围,同样见识过杜杰一脚之威的七八壮汉见老大都已经低头,自然也赶紧低头。“啪!”
一道细微的落地声响在平头男面前。平头男闻声,下意识的抬起目光,随即,他便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张黑色的卡片。“里面的钱足够修这扇门了,另外,李家的人如果等会儿过来,你可以让他们去枫叶宾馆找我。”
杜杰疏离清冷的声音响起。话落,杜杰便转身,再次往门口走去。平头男看着自己面前的卡片,并没有立刻伸出手来捡起。犹豫了片刻后,平头男默然抬起头来,冲杜杰的背影大声道:“我不能收您的钱!”
已经走到拐角处的杜杰并没有回应平头男,只是往前走。一路走到宾馆门头,然后穿越面前这段相对黑暗寂静的路,走到另外一条路上拦了两辆出租车。“这是……去那里?”
看着眼前的出租车,一直沉默着的柳丁犹豫了一下后终于开口,冲杜杰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们拐走你。”
杜杰淡淡道。话落,他便李琪有些嗔怪的目光中直接打开车门,先坐了进去。柳丁看着已经坐进车里的杜杰,轻咬下唇走到一辆车前,也打开车门,然后目光平静着坐进去。铜人看着柳丁,在柳丁上车后带着有些复杂的神色也上车。随着所有人都坐进出租车里,两辆出租车的司机便转动方向盘,开车上路,在车水马龙中朝枫叶宾馆去。……十分钟后,枫叶宾馆。杜杰与李琪坐在沙发上,铜人与柳丁坐在对面。柳丁手里握着一杯李琪方才倒给她的热水,她看着杜杰与李琪,脸上仍有些迷茫的神色。“如果你在现场的话。你也会觉得那个家伙很该死的。”
铜人看向杜杰,忍不住开口道。铜人的话有些莫名,不过对于杜杰来说并不算很难理解。目光闪动一下后,杜杰扭头,也看向铜人。目光平静着,杜杰淡淡道:“所以你们就杀了他?”
“不是。”
坐在沙发上的柳丁终于开口,摇头的同时缓缓道。接着,她抬起头来,看着杜杰道:“我同李永成的恩怨要从我还没有做这一行说起,在我还在上学的时候,我爸在他的赌场里输了一百万,然后我爸就把我卖给了他。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一切都是他们惯用的一种陷阱,这样的手段他们早就用过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