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到被人逼到别无选择的地步,气得脸色铁青,“要是有天我死了,肯定是被你气死的!”
闫文林笑,“我让江时婉进来大声招呼。”
闫正楠别开头,侧对着门的方向,嘴里咕哝,“打什么招呼?”
闫文林没理他,直接打开门将江时婉带进来。江时婉进去之前,心里百感交集,阻止闫文林的动作,抿了抿唇问:“爷爷真的愿意见我了?”
“嗯,进去吧。”
江时婉心里没底,这两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遵循着本能,像是身后有什么驱赶着,茫然的去做下意识应该做的事儿。就比如,她觉得第一步该做的,应该是跟闫老解释。尽管这种时候在别人看来很无力,毕竟那些做过了,她也没办法否认。闫文林捏着她的手说:“待会儿大声招呼就行了,别的事儿不用管,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了。”
江时婉抬起头问道:“你怎么解释的?”
“想知道?”
闫文林挑眉。江时婉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心不在焉的皱了皱眉。闫文林见状也没再逗她,“先进去,回去我再告诉你。”
盛韵樱见着有闫文林随江时婉一起,她就没跟我进去。一个人坐在走廊上,又想了许多,她这个儿子,他要是不愿意,可没人能算计到他头上。这点睚眦必报的性格像极了那个人。年轻人的事儿,她是看不透了,或许是当年已经消耗掉了所有去细思情情爱爱的精力和热情,她懒得再去探究。不管是你情我愿还是后知后觉,曲折起伏亦或是细水长流,让他们自己折磨,不到最后,是看不到结果的。就像是她们夫妻,折腾了小半辈子,结果是有了,却不尽人意,她怨过气过也后悔顾,悔的不是跟他经历过的那些,而是后悔他不解释,她便不听解释,一气之下远走他乡,甚至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余下不能挽回的遗憾。她不想在自己儿子身上看到历史无情重演。江时婉跟在闫文林身后,闫正楠看都没看她一眼,一副懒得看的样子。江时婉心里不是滋味。“爷爷。”
闫正楠半天没回应。闫文林将手环到江时婉腰后,轻拧眉心垂眸看着江时婉,低沉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担忧:“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江时婉无语。闫正楠转过头来,重重的清了清嗓子,横了两人一眼,“装什么装!”
“爷爷,您身体怎么样了?”
江时婉咬咬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