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下午刚到,就着急各个部门的经理开了会。她晚上回去又想新建酒店的问题,看了一眼初步的计划,到底是想卖这块儿地,将资金拿去购置心地皮,还是顶着资金周转的压力,重新买一块地。酒店这边不是他们唯一的事业,除此之他们还有一件一家证券公司,股份两个人是持平的,,买一块地皮不是小数目,安城那边去年又刚投进去不少的钱,如果真的要买地皮的话,只有他们三个人再按照股份持有比例掏钱。听说江时婉来了之后,桑榆的合伙人刘宇决定后天过来,一起面对面商讨一下这件事儿。江时婉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桑榆给的一些资料数据,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她换下衣服准备洗澡睡觉,脱衬衫的时候,手一抬,衣服刚要退下去,头发突然被什么给勾住了,她一旦动一下,头发便被拉扯的更加厉害。江时婉被迫向后仰着头,手指动了动,牵扯到头发丝儿,才发现是无名指上的戒指。江时婉抖了抖右手,把右手边的袖子先脱下来,才偏着头去解开头发的结。头发乱糟糟的在指环的钻石上饶了几圈,这样的姿势,没保持多久便肌肉酸痛。江时婉只好从手指上取下来戒指。不知道是不是瘦了的原因,刚结婚的时候戴上刚好合适,现在已经有些松了,轻重便取了下来。江时婉兀自在那儿倒腾了一会儿,头发绕着一直解不开,房间里的顶灯太过明亮,戒指反射出星星点点的璀璨光斑,看得她心烦意乱。干脆去拿了剪刀,将那一缕头发齐着尾部被勾住的那里减掉。弄好一切,刚把戒指往手指上套到一半的时候,她莫名愣住。有种她和闫文林的婚礼就在昨天似的,但其中波折太多已经无法言语。第二天一早,江时婉准备去找桑榆,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门铃响了。她打开门,诧然了,“乔治?”
乔治一身西装,斯文俊秀的模样,笑着说:“闫太太又见面了。”
江时婉诧异过后,咬了咬下唇,垂眸想着一下,问道:“闫文林让给你来的?”
江时婉嗓音清淡婉约,让人听着有那么点风轻云淡的意思。乔治答到:“闫总怕您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应付不过来,让我帮衬着些,其余时间要是您没有吩咐,我不会打扰您。”
江时婉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衣着讲究的男人,长相偏斯文,身材也很欣长瘦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儿,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她笑了笑,“乔治,我有助理。”
“或许,我懂得更多。”
乔治不谦虚的样子并不招人讨厌。“哦?”
江时婉挑眉,拿好包转身关上房门,同时问道:“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专业是什么?”
“国外的名校,本科是经济学和艺术设计双学位,金融经济硕士。”
乔治答得一丝不苟。江时婉驻足点点头,“是挺厉害的。”
然后她接着问道:“你办闫文林做事儿,多久了?”
“大概,七八年。”
江时婉突然很认真的审视了他许久,诧异的问:“你有三十岁了?”
“今年三十五。”
江时婉意味深长的调侃说:“还真看不出来,看起来跟同龄人不太一样啊。”
“今天的您看起来跟那会儿在国外的时候不太一样。”
乔治眼睛里透露出些欣赏。江时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是有些不一样。一身白色的蕾丝半透视衬衫和阔腿西裤,轻熟中带着点小性感的OL风样式,同色系的高跟鞋也很中规中矩。总而言之,很知性。江时婉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跟之前那个穿着露背装乱来的妖艳女人不太一样,那时候,根据乔治看她的眼神,要不是职业操守约束着他他,估计都要翻白眼了。她朝着他笑了笑,不作回答。江时婉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夹,装的都是昨天桑榆给她的一些资料,她看过之后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圈点出来了,准备去找桑榆问一下。乔治伸手就要去接文件,“我帮您拿。”
江时婉扬起手躲开了,“不用,我没那么软弱,还有,别一口一个‘您’了,听着怪不习惯的。”
况且乔治比她大了好多呢。乔治也不勉强,“那现在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开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