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架空朝代——庆朝。国泰民安,四海升平。原主所在的国家落霞国一统天下,成为至高无上的王者。原主只不过是落霞国一个微不足道,平平无奇的小百姓,和每一个生活在落霞国的百姓一样,走在路上毫不起眼的那种。要说和其他人不同的,那大概就是原主比较缺德。缺德到什么程度,这么形容吧,小时候路过一小孩拿着糖葫芦,她都得把糖葫芦抢过来,自己咬上两口,剩下两颗糖葫芦她再舔一遍然后再还给小孩儿,看着小孩儿哭着喊妈妈,她就高兴的跑了,这不是神经病是啥。原主确实精神正常,她只是喜欢纯粹的招人烦而已,这种情况在小时候就有显现,小时候抢小孩儿的糖葫芦,长大了开始做更恶劣的事情。她爱上了赌博,赌的倾家荡产也不收手,最后实在没有东西可赌了,就把自己的儿女赌出去了,女儿卖到了青楼,儿子买进了宫里做太监,原主的丈夫和她一样都是个赌鬼,两人就是在赌馆里认识的,不然怎么会有人和一个赌鬼在一起?她现在这么醉醺醺的躺在这儿就是昨天赢了点小钱,原主在酒馆买了点酒,喝大了才晕倒在这路边,同样喝多了的还有个她那个赌鬼丈夫,但不知道跑哪去了。这种情况是常事,只要赢了点钱,原主就会买点酒过瘾,完全不想自己的儿女有没有吃饱饭,家里欠的钱有没有还上,只要她高兴就好。安华揉揉自己宿醉阵痛的脑袋,回忆自己的儿女都去哪儿了,哦完犊子,女儿已经被卖掉了,现在就剩个儿子在家里,毕竟这是古代,还是有着传宗接代的观念的,儿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卖。安华爬了起来打量四周的环境,发现完全陌生,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块地方,她仰天长叹,这喝多了的人就是难以控制,都走出自己家范围之外了,也不知道咋这么能走,看这地方应该是城郊吧,不然不能这么荒凉。安华揉了揉后腰,原主喝多了摔倒在地,磕的浑身难受,尤其是腰,好像有点扭伤。她试探着推了推,扭了扭身子活动一下筋骨,顿时感觉腰上的肌肉一阵阵的疼。算了,还是先别动了,再把伤弄的更严重。还好她在前个世界跟流云长老学过医术,等她找到草药,自己目前的伤可以治好,又或者她从空间里随便拿出一个药丸子来都行。安华四处眺望,在自己正南的方向,隐隐约约有看到城门的轮廓,再一看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是大大小小的山包,安华差不多可以知道自己是在哪儿了。这是城郊的荒坟场,这边没有人管,很久之前是老百姓们用来埋葬的地方,后来官府不让在这里埋了,死人有了统一的管理地点,这边儿就成了荒坟,除了偶尔有人来拜祭以外,没有人过来,老百姓对于挪坟这件事情强烈反对,所以这坟圈子也就一直在这儿了。安华一瘸一拐的往城门轮廓出现的方向走。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按照她现在的体力走到那儿的时候累的够呛,走到半截她觉得自己有点儿傻,既然这里没有人,她为什么不赶紧吃个丹药把自己的身体情况治好,省的忍着腰疼往回赶。一颗丹药下肚,安华顿觉神清气爽!还是异世界的东西好,一颗药丸下去百病全消!这样的话她的灵泉水也能多积攒一些,丹药这个东西在异世界她可没少储存,就怕有个万一。粗略估计着她走了能有一个时辰,才从城郊走到了城门口,到城门口的时候,官兵例行搜查,安华就老老实实的伸手让他们检查,检查完了之后很快过去。落霞国是很繁华的,每天来来往往有不少人,现在不是战争时期,管理也不是特别的严,例行检查之后就放行了。进到城里就是熟悉的地盘了,安华直往家里赶,打算翻墙倒柜的找一找,看看原主有多少钱,她心里不抱希望,能找到钱的可能性很小。安华回到原主的那个房架子,跨过颤巍巍坚强挺立的门槛,迈过满地乱放的锅碗瓢盆,到了原主藏钱的地方翻了翻,对着两个铜板发起了呆。就这点东西能够干啥?在原主记忆里,她女儿可是卖了两贯铜钱,这才刚过了多久,就剩这么两个铜板了,要不是安华穿了过来,估计这两个铜板也剩不下。女儿被卖了一个星期,青楼里新来的姑娘一般不马上接客,会训练一段时间,她早点去女儿就能少受点苦。只希望一切都来得及!可这两个铜板能做什么?安华考虑了一会儿,现在最快的来钱方法就是原主的老本行了,她拿着两个铜板再去赌一把!赌赢了皆大欢喜,输了她就只能提刀去做杀手了!两个铜板往袖子里一揣,安华就出了门,临出门时,她能感觉到身后看着自己愤恨的眼神,那是原主的儿子对于自己的妹妹被卖掉了一直怀恨在心,可他自己又没有什么能力,他是个早产儿,自小就体弱多病,就算想把妹妹带走他都做不了。后来在剧情里被原主强硬的卖近宫里他也没有办法反抗,这个儿子在剧情里是怎么着来着?根本没有过了净身那一关就死了,在宫里净身,那就相当于去了半条命,能挺过来的算你命大,挺不过来就草席一卷扔到乱葬岗了。更别提齐修身子骨本来就弱,能活过来就有鬼了。原主和丈夫后来自然也没得到好,赌债欠了一屁,股还不上,被打手追杀砍死了,同样扔进乱葬岗。进了青楼的女儿被客人玩弄没承受的住自尽了,同样的扔进乱葬岗,一家四口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在乱葬岗团圆。安华快步赶向原主经常去的赌场,那里她都是熟客了,像她这样的老赌徒赌场都很欢迎,简直就是过来送钱的。进门就两个小伙计点头哈腰的,让安华往里边儿去,他们这种态度时常让原主觉得自己是个高高在上了不得的人,和原主的丈夫一起迷失在这种虚假的吹捧里,从而更加愿意来这赌场体会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