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奇葩的事情。徒弟跟师傅斗法,徒弟竟然将师傅给杀了。但是谁也不敢说木青错,最多说失手而已。只是这些明面上的话,也只能在明面上说,背地里,所有人都还会说木青的坏话。后来的事情,发展成一发不可收拾。木青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个事情,钻心的钻研他的蛊术,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了风声,当然,木青竟然什么招呼都不打,就讲对方给废了,如果能够杀人更好了,只是这还是个法制的社会,而且木青师傅死的时候,也没有人看到是木青杀的。一个蛊师竟然被种下了一种蛊,而这种蛊呢能够将对方学会的蛊术全部的封禁起来。这是在整个苗疆都不曾出现过的情况,也就是说,这是一门新的蛊术,如果学会了这门蛊术,那就不得了了,同等级的较量,直接可以将对方给封了,如果都是蛊师,换成之前,谁也不会像谁低头,但是现在这个蛊术出现了,那么就有可能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傀儡。这种诱惑力不可谓不大。所以最后真的是整出了好几个蛊师,打着替自己徒子徒孙报仇的旗帜,其实就是要让木青将这种蛊术给交出来。”
最后的事实是这些人全部被木青给废了,而且用的又是一种独门的蛊术,就是血蛊,之后,那几个蛊师的蛊术全部被木青或偷,或抢,反正用尽了一切的手段,全部被木青拿到手里了,终于,木青成为了一个最年轻的大蛊师。说实话,一开始,苗疆原来老牌的大蛊师用手指都能够算得出来,一开始只是当他们玩一玩,也就没出来干涉。等到他们发现不对劲,已然来不及了,因为那时候的木青已经能够跟他们平起拼做了,都说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他们也不想一世英名就毁在木青的手里。加上再怎么样,木青都是苗疆的人,也有种叫着一将难求的意思。所以你明白我们跟什么人对上了吧?”
此时我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现在竟然搞成这样,而且我现在心里根本就没有底,我问流云:“血蛊到底多可怕?”
“现在的你才问道了点子上。”
流云一本正经的说:“可不可怕,你自己想想,他能够一次性解决掉那么多的蛊师,而且之后做的那些事情,靠的也是血蛊。”
“血蛊?”
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