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心里就不舒服了,首先,灵牌是自己倒的,不是我造成的,其次,现在我们两个人站在同一战线。更要互相帮助,而不是所谓的内乱,这样会让人永远看不起,更会破坏感情。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流云这么说我,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因为我觉着他不该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我转身看着流云,将身子挪开,对着流云说:“你好好看清楚一点,灵牌不是我弄倒的,蜡烛我也没吹灭。”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阵擦擦声响起,就在流云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条的裂缝,那缝隙就是通往外面的通道。流云对着我嘿嘿一笑:“既然你那么不听话,那就永远的呆在这里吧,我再给你立一个灵位。”
听到流云的话,我心里一惊:“流云,你什么意思?什么给我立一个灵位?”
“你还给我装,这地方的玄机你如果没看出来,就不会做刚才的事情。”
流云说完,对着我哈哈大笑:“但是即使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还是没机会,你不按照我的意思做,那我就让你按照我的另外一个意思做,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享受吧。再见天赐,哈哈哈哈。”
流云疯狂的大笑后,我发现他身后的缝隙越来越大,接着他一步就退了出去,留给我的只是一个奸笑。我的心跌入到了谷底,我看着流云,很伤感的问他:“你这样对我,我认了,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流云笑着说:“这个等你到阎王那,自然就会有人跟你说了,现在,应该没机会听到了…………”“是吗,我觉得你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流云的声音从流云的背后传了过来:“什么叫着一失足成千古恨,你不应该太高估自己,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救天赐。”
随着那个声音落下,我眼前的那个天赐的脸开始变得僵硬,笑容瞬间就定格了,接着慢慢的收起了笑容,变得格外的阴冷,让人看了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更关键的是,对方竟然好像动不了了,他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那墙壁是活动的,这个时候直接就将他给夹住了。他有点惊恐的大声说:“你怎么可能没死?不可能……”。他还没说完,声音却被另一个流云打断了:“你这种货色,跟我说话,我都觉得丢脸。”
随着话声落下。我看到一道金光突然出现在他的头顶,接着很快的钻入了对方的嘴巴。我看到我眼前流云的双眼露出了恐惧,嘴巴张得大大的,身体却一点都不能动。很快,金光就进入了对方的嘴巴。眼前的流云开始发生了变化。从他的额头开始,散发出了一道白光。白光从额头开始向下蔓延,最终全身都笼罩在了白色的光芒之中。当他整个身体都是白光之后,白光接着慢慢的褪去。从头顶开始,朝着下方快速的蔓延,我才看清楚,眼前的流云根本就不是什么流云,只是一个泥人而已。这也让我有点傻眼了。哗啦一声,就在我看清楚是雕塑的一瞬间,从雕塑的肚挤眼的位置,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响,接着我看到一道金光钻了出来。随着金光钻出,雕塑的支撑点好像被破坏了一般,直接就倒塌了。漫天都是雕塑散去之后的灰。在一片灰雾尽头,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朝着我的方向踏进了几步。那才是流云,不仅仅是因为冲着熟悉感,冲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更关键的是流云的肩膀小金在那不断的朝着我做着各种古怪的动作。这么可爱的金毛老鼠,任何人如果没有亲眼所见,是绝对不会将小金跟刚才的杀人金光联系在一起的,这有点不合实际。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流云大声的喊我:“还不走,还想在这里等死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朝着流云走去,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想着这个流云会不会是假的,后来我想着都到这个份上了,死就死吧。还好我跟着流云出来了。但是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我跟流云有点生疏了。最后还是流云先说话了,问我是不是被吓得不轻。我静静的看着他,问:“流云,刚才就那么一下,我和你怎么就突然之间就完全分开了?”
“傀儡。”
流云对着我说:“其实一开始我也没发现,我看着你在我前面突然就冲进去了,等我进去一开始没发现什么不正常,因为看起来周围的环境和人都很正常,引起我怀疑的是那些在我周围的东西,那些建筑物正常情况下影子和我们自己的影子是差不多的。但是它们在路灯下的颜色竟然比我们的影子淡了很多,虽然有影子,但是不注意还真的发现不了这些。当时你也在我身边,你的影子也跟周围的不同,我就放慢了脚步,问了你几句,才发现你又问题。对方好像也觉得我已经问出了问题,所以就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很多事都是越急越做不成事情。所以我马上就看出了对方露出了好多的马脚。最后我才确定对方不是你,才逃脱出来。而你也一样,如果不是我刚才灭了那个跟我一样的傀儡,你也永远别想走出那个屋子。”
流云的话让我越来越觉得奇怪。我有点听不懂。流云对我说:“其实你和我刚才经历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如果你相信了,那么你就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那就会永远都在梦里。这就是巫门的秘术之一,梦之术。”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在幻觉之中?”
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流云:“幻术,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流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我说:“这个你就错了,所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催眠有好几种方式,各行各业都有精通一门活着多门的,即使不精通,也会做一些了解,而你我碰到的这个就是高手中的高手。”